那中年人看到眼前的白眉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把依偎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女人都甩在了一边,然后自己逃了出去。
“这家伙……”
白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脚下轻踏,瞬间追上了破窗而逃的中年人,手中聚集灵气,对着他就是一掌打出。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中年人被直接按在了地上,周围的地面也是凹陷了下去。
随后,就看白眉拎着已经像死狗一样的中年人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刚才的骚动让吸引了整个酒楼的人,不少的客人都是好奇的看向这边。
在酒楼有一个规矩,就是地位越高的人,楼层越高,很显然,最顶层的中年人地位绝对不低。
敢在这里对这个人动手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实力更高的人了。
“白护法,白护法!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中年人此时在白眉的手上疯狂的挣扎。
“你认识他?”
肖罗此时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又看了看白眉。
“这家伙以前是天魔教的。”
白眉直接将中年人扔在了地上……
“他叫彭德,原来在我手底下当一个小官,但是被我发现贪污教内财产,本来应该是死罪的,但是因为我的私心,我告诉他饶他一命,如果再见到他,就绝对会取他性命。”
白眉此话一出,那叫彭德的中年人浑身一阵颤抖。
“白护法,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次遇见纯属意外,能不能不要动手啊?”
彭德此时的脑海中回想起了之前白眉的话,那种坚定让彭德记忆犹新。
白眉真的是那种说道做到的人,所以他想要杀自己,那是绝对会做到的。
“你也知道,我是个守信之人,上一次就提醒你了,别让我碰到你,但是你自己撞到我的面前,这就不怪我了!”
白眉说着,双手再一次凝聚灵气,就在动手杀掉眼前的彭德。
“白眉。”
就在这个时候,肖罗开口了。
“现在不是时候,他还有用。”
肖罗的话让白眉犹豫了一下,刚刚凝结的灵气也是随之消散。
白眉此时回过头看向肖罗……
“可是……”
但就看肖罗一摆手,“邢边宁让你听我的,这是他的命令不错吧。”
肖罗的话让白眉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能点点头,不再出手。
“这一次是你命大,所以我暂时放过你,但是不代表你就能逃过一死,我们找你问点事情,你老实回答,如果有假话,就没人能保你了。”
白眉的话让彭德连连点头。
彭德自己的内心也清楚,自己背后的靠山要是面对白眉,是绝对会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毕竟谁会选择跟天魔教过不去呢?
说完,白眉回过头看向肖罗,但是肖罗却是示意让白眉自己问。
肖罗的意思很明确,既然是你的老熟人,那问问题这样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吧。
就看白眉此时在彭德的面前坐下,然后问道……
“我们要问的问题很简单,你为谁效力?”
“荒林城叶家!”
彭德没有任何的犹豫,马上开口答道。
“你在叶家是一个什么地位。”
“家主的门客罢了。”
“这一次的游行事件也是你们叶家策划的?”
“荒林城四大家族一同策划的。”
“目的呢?”
“不太清楚,但是大概率和城主有关。”
彭德真的是知道什么说什么,没有任何敢隐瞒的事情。
毕竟和自己的命相比,这些消息真的不算什么。
“很好。”
白眉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的这些回答我很满意。”
白眉自己心中也清楚,彭德是绝对不敢撒谎的。
就看此时白眉再一次回过头看向肖罗。
但是肖罗却自己站了起来,来到了彭德的面前。
“我想见你们叶家管事的,可以吗?”
肖罗的话让彭德一愣,这一次,他有些犯难了。
如果单单只是问一些问题的话,那彭德还是可以将这件事情压下去的,但是一旦这件事情让叶家的家主知道了,那自己怕不是难逃责罚啊。
就算自己是作为门客,但是着明显的引狼入室行为,叶家家主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没有犹豫的资格。”
此时肖罗再一次开口,这一次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他知道现在彭德的立场,而他也希望彭德能够认清自己的立场。
就听彭德长叹了一声,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彭德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谁,但是看白眉对他的态度,这个人的地位绝对在白眉之上。
彭德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邢边宁的私生子。
“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找我们家主。”彭德开口说道。
“不需要。”
但谁曾想,肖罗直接拒绝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的吧,明天白天,我们还会来这个酒楼,到时候你不要想着逃跑,你也绝对逃不掉,知道吗?”
彭德连连点头。
肖罗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站起身看向自己身边的白眉,使了个颜色。
白眉心领神会,也是站了起来,跟着肖罗离开了酒楼。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彭德长出了一口气,刚才的一切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这个时候再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怀恩这个引狼入室的家伙已经消失了。
“这个混蛋。”
彭德也只能是低声咒骂了一句。
……
“肖谷主,您这是……”
现在的白眉对肖罗的计划似乎也是猜到了一点。
“您这是打算分一杯羹?”
就看此时肖罗嘴角微微上扬……
“分一杯羹?也对,也不对。”
说着,肖罗回头看了看依旧是灯红酒绿的酒楼。
“我想要的和你以为的,不一样。”
肖罗的话让白眉有些摸不到头脑。
不过肖罗并没有细说,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分的,是荒林城每年的净收益,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也并不需要,我需要的,是另一杯羹,一个他们可能都无法重视起来,或者根本不敢重视起来的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