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给他端了一杯咖啡,安宇当即露出了绅士般的微笑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会说我心理会出问题?”
“情绪会影响一个人……”女孩点了点脑袋,随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情绪?”安宇愣了愣,一脸错愕地问道:“你也能感受到吗?”
女孩摇了摇头,一脸惆怅地望了望海洋馆的方向,“不是感受到,而是看到的。”
安宇吹了吹咖啡,喝了一小口,随即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看到?怎么看到的?”
“就是看到,用眼睛看。”女孩淡淡地笑了笑,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安宇皱了皱眉,精神力视角当即展开,海洋馆里的情形顿时映入了他的脑海里,然而还未等他细看时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感传了过来。
安宇的目光立即定格在了女孩身上,一脸愤怒地问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你放心,睡一觉就好了。”女孩笑了笑,安宇顿时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半中天了。
安宇摇了摇脑袋,精神力视角当即展开,那个海洋馆里已经血流成河了。
很明显,凶手已经行动了,而凶手,就是那个女孩!
安宇立马赶了过去,看到她正操纵着水能量攻击着另一个人,但可惜实力不济,很快就被另一个人擒了下来。
“身为异能者,却不断虐杀普通人,简直就是魔头行劲,魔女,你该当何罪?”那人一脸愤怒地问道。
“呵呵。”女孩冷冷地笑了笑,嘴里吐出了两个字,“虚伪!”
“哼,我现在就为那些死去的同胞报仇。”那人冷哼了一声,当即抬起一拳就朝她落了下去。
“住手。”安宇连忙大喝了一声,震魂印顿时落下,那人的脑袋顿时恍惚了起来。
趁此机会,那个女孩立马从他手里逃离了。
那人使劲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当即一脸愤怒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她?你知不知道就是她,她杀了好多人,是个魔头,魔女!”
“我知道。”安宇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一脸冰冷地问道:“但那又如何,我要保的人,你……还动不了!”
“哈哈!”那人顿时狂笑了起来,并一脸不屑地说道:“原来是个不分是非善恶的淫棍。”
“淫棍?”安宇顿时一脸不屑地冷笑了起来。
“叮!触发功法任务,带着余小鱼一起藏起来,并保证二十四小时不被张丑发现。”
“任务成功,奖励如阴印。”
“任务失败,我要这淫棍有何用?阳痿一百年!”
安宇嘴角顿时抽搐了起来,明明能打得过却要躲,还能有比这更坑的系统吗?
安宇的目光立即望向了余小鱼逃离的反向,摇了摇头,给张丑丢了一记不动镇神印后便追了上去。
“你跟上来干嘛?还是真像他说的一样,是一个不分是非善恶的淫棍?”余小鱼一脸警惕地问道。
安宇当即一头黑线刷了下来,满脸无语地问道:“好歹我刚刚也救了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哦,那谢谢。”余小鱼当即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声谢。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安宇满脸无语地问道。
余小鱼上下打量了安宇一眼,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救我?而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不分是非善恶的淫棍?
要知道,我杀了人,而且杀的还不止一人,让我想想,没一千也有八百了吧!这样你还救我,不是淫棍是什么?”
“我要真想把你办了,你觉得你能有反击的机会吗?”安宇当即甩了她一记不屑的白眼。
“就你……?”余小鱼又打量了安宇一眼,随即一脸不屑地问道:“戒备心这么低,什么时候被我卖了都不知道还想把我办了?”
安宇当即一脸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掠火震魂印,不动镇神印,两印落下,她顿时瘫痪在了地上。
余小鱼见此,顿时不淡定了起来,一脸惊恐加焦急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就只是想证明一下,我有把你办了的实力,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我对你,丝毫不感兴趣。”说完,安宇就把解除了对她的控制,并把她拉进了一个拐角里。
“你干什么?”余小鱼顿时急了。
“嘘——”
安宇当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张丑已经理他俩不远了,要是他俩在大点声就会把他引来了。
“你干什么?”余小鱼小声问道。
“要杀你的人来了。”安宇当即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余小鱼顿时愣住了,随即一脸孤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安宇撇了她一眼,表示不想做任何解释,随即用精神力视角观察好路线,拉着她饶开了张丑就往回走。
“你又回来干嘛?你回来就回来,还拉着我干嘛?”余小鱼顿时怒了。
“你把我弄晕,我失去的那些时间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安宇当即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要干嘛?”余小鱼顿时一脸警惕地看着安宇,并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安宇见此,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那么像色狼吗?”
“像。”余小鱼当即一脸肯定地应了一声。
“我……”安宇顿时无言以对了,救人反倒被当成色狼,还能有比这更坑的事吗?
答案自然还是有的,系统,系统才是最大的坑货。
“你什么你?不然你怎么解释你跟我萍水相逢,我还把你迷晕了,你却要救我?”余小鱼一脸疑惑地质问道。
“因为我已经想明白了。”安宇的目光立马移到了那座海洋馆里,目光里透着淡淡的忧伤。
“想明白什么了?”余小鱼顿时蹙了蹙眉,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宇。
“我已经想明白它们为什么那么忧伤了?”安宇一脸悲伤地叹了口气,又想起了初中那段时间被逼着去读书,然后在学校里被欺负的事。
感同身受,能不明白它们的忧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