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灏安慰完裴夫人,应付完裴慧语夫妻。 刚回到听雨居没多久,又听闻镇国公回府。 “父亲,您怎么回来了?”
裴灏亲自给镇国公斟茶,“西北那边没事吗?”
镇国公压下心底的激动道:“听到京城的消息,特意回来看看。”
潜台词,快说快说,到底发生了啥? 作为儿子,裴灏对于父亲还是有几分了解,也不吊他的胃口,将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连杜家祖宗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镇国公是震惊了。 好半晌,他陡然站了起来,“跟为父去个地方。”
裴灏跟着父亲的卧室,打开了一个机关,出现了一个暗室。 不一会儿,镇国公从里面端出一个小箱子,再用钥匙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锦盒,还有几张兽皮卷,再有就是杂七杂八一些东西。 上面的文字和图案,不但图案看得迷迷糊糊,裴灏连一个字都不认识。 镇国公同样看不懂,“这些东西,是祖辈传下来的,一代传一代的。”
他又拿起锦盒,打开,上面赫然放着一枚刻着彼岸花图腾的玉戒。 裴灏一见到玉戒上面的图腾,“这个,不会又是杜家的东西吧?”
“不知道,反正是祖传的。”
镇国公真不知道,一辈辈传下来了,也没个说法,“有着杜氏家族的族徽,八成是了。”
镇国公挺心累的,祖传的东西,一半以上皆有杜氏族徽。 两家的牵扯得多深? 裴灏拿出一张兽皮卷,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行又一行的字体,四四方方的,“父亲,这种文字我在婉婉那里看到过。”
“哦。我知道。”
镇国公没有意外,“杜氏祖传的文字。不是,我们一直以为是杜氏祖传的文字,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而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通用文字。灏儿,这个你要学。”
最好学会了,再来教教他啊。 镇国公期盼地看向儿子,“我们家族同样不简单,是不是?”
“是的。我家似乎也有一位老祖很厉害。”
裴灏想到杜老祖宗提起他家祖宗的时候,语气很是谂熟,“跟杜家老祖宗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镇国公感觉这一天的刺激太大,得缓一缓。 几乎在同时。 杜婉和杜潜私下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好半天。 杜潜琢磨着杜婉递过来的玉佩,翻来翻去看了好一会儿,“妹妹,这真的是宝贝吗?”
“我是说可能会是,你先想试一试。”
“可这玉佩不是你成亲的时候,裴家给的吗?”
“这有什么?本来就是咱家的东西。”
杜婉不在意的。 很早之前她就想试一试,让家人滴血看一看。 结果,阴差阳错拖到了现在。 杜潜在杜婉的催促下,划破了手指,滴了两滴血到玉佩上去,一秒接一秒过去,玉佩没有动静。玉佩上的血珠,也不见渗进去。 杜潜有点失望,“没变化。”
“难道是我想多了?”
杜婉直觉不可能,“可是大哥,咱们家老祖宗不简单,说明家族也不简单,嫡系祖传下来的玉佩会是普通的东西吗?我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要不,找老祖宗问一问?”
杜潜提了个靠谱的建议。 杜婉心里想一想,只能先这样了。 “找我问什么?”
这刚提起人,人就到了。 杜家老祖宗是早就察觉到兄妹俩,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杜婉直接说明的原因,将玉佩递到老祖宗跟前。 老祖宗看了眼玉佩,还有上面的血,“他的修为尚浅,认不了主。”
“咦?!”
杜婉惊喜,“那么说,这真是宝贝了?”
“嗯,一个种植小空间,我记得大概有十几亩地来着,是我们家某位老祖宗炼制出来的。”
杜家老祖宗拿过玉佩仔细看了看,“不过,这个只有一半,还缺另一半。”
“另一边在父亲那里。”
杜婉喜滋滋地说着。 杜潜同样点了点头,“我父亲说过,这是祖传的玉佩。”
“是啊,还丢了十几二十年。”
杜婉感慨。 杜潜:“……” 杜家老祖宗:“……” 这不肖子孙。 兄妹俩是完全不怕老祖宗将东西贪了去。 老祖宗如果想要,他们也保不住。 再说,老祖宗嘛,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连玉牌都没有拿回去。 唯一可惜的,是杜潜的修为尚浅,认不了主。 杜婉倒是可以认主,只不过她拒绝了,说自己有玉牌了,这个就留给大哥好了。 三个人是完全没有想起杜驸马和小团子。 杜驸马就是个战五渣,宝贝对他无用。 另外小团子又太小,江湖地位远不如嫡长子杜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