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通缉了,但还好他们只通缉在路上游走的孕妇。 这种效率哪里抓得住我?我躲在暗处,哪怕是通缉也算不到我的头上。 现在我有一个新的代言人了,我救回来的那个男人。 他有他的名字,他叫杰克。 什么事情都交给杰克,就不会有问题。 “你好,入我们的新教吗?我们只要1块终身会员制度,别惊讶我怎么会说话。你来了,你也能学会?不行吗?过了解一下?”
杰克在远处广场上勾搭着场下的信徒们。 信徒将信将疑,但确实面前的这个男人这的会说话。 而且只要一块钱,这让信徒心动不已。 杰克拉起一位,比划着双手有说有笑的朝我这边走来。 杰克就是我救得那个有语言天赋的哑巴,当然这个语言天赋是看对谁的。 跟我比杰克就跟傻子没有区别,这一段话足足花了快一个月才让其说的利索。 说的天衣无缝,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听就会让那些不会说话的哑巴震惊到的感觉。 只要对方信了带过来找我,我的语言天赋足以让那个人沉沦。 当然这一切还要一个点,那就是那位神说的话。半个月后,在场没人会知道你是谁。 就好像杰克就是一个月前被打的那位假装会说话的信徒,但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打扮一下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人模狗样,说的就是现在的杰克吧。 此时杰克带着信徒走了过来,我连忙开口道:“你好,我是科学信仰神教的露露。我是神的助手,我们的神跟你理解的神不太一样。请你听我带你去慢慢了解可以吗?”
信徒比划着手势,大概意思是我真的能用1块钱学会说话吗? 我点着脑袋用手势跟对方确认:“当然了,我们有更好的办法让您学会说话。虽然不想他们那个速成,但只要持之以恒就一定能说清楚的。”
“就像我这样会所花了。”
杰克开口道露怯了。 我连忙将信徒推到了旁边的小巷子,信徒将信将疑但还算没被怀疑。 对着杰克开口道:“记住,说完你的台词其他话就不要再开口了。”
“号的,”杰克点着脑袋。 这就是杰克的弊端,孩子三岁之前不开口说话。未来就不可能再开口利索的说话了,学习的话就要从头再来。而且跟聋哑人似的,只能发类似阿巴阿巴的音。 此时小巷子内,已经有十几个信徒了。 1块钱,在这里也就是一个馒头的事情。 普通人的一个早餐钱,现在可以入教了。 但说法只是说法,一块钱入教。 之后每一次入教都要一块钱。 学会说话难吗?很难! 但只要不是真的听不到或者说不出都是有机会的。 我的办法就是唱歌,说话是一字一顿的。 但唱歌是一阵个节奏,并且只要学会发音之后只需要调整语调高低就能完成一首歌的大致演唱方式。 好不好听因人而异,但绝对比说童话要快。 原因也很简单,童话故事的记录是右脑的记忆思维。 而唱歌则相反,左脑艺术开发会比右脑简单很多。 但相对的,所谓的神就是故意不想让人知道如何开口说话。 为了让圣水泼洒起到立竿见影,这是必然的。 但我相反,我就是想让大家学会如何说话。 我自己编辑了一个铺子,类似于声母韵母开始。 今天学阿的音、明天开始学哦、后天学额。 结束之后会要求大家不要声张,而且每次杰克拉人的时候都必须保证对方不会说话。 所以月底我们不会开工,而会员自然可以带会员入会。 但也是要经过杰克和我的二道排查,我能清楚一个事情。 神是看不上普通人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会查到什么。 偶尔出现一两个能学习说句子的人,神也只会觉得凑巧。 就这样,我们在夹缝中求生存。 学徒越来越多的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我们且能开口说话。 用我渐渐的学习并巩固之前的发音,哪怕缺席一节课两节课也不会有问题。 让其能记住发音再学文字,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又是难熬的三个月,我肚子已经大的有些夸张了。 但每天的奉献都让我不用担心吃住,每个月底我们也有奉献大会。 可我们的奉献大会不是收钱,而是给钱。 留下我们足够花的,把钱给那些更困难的。 我们只要穷人,有钱人我们会再三考虑。 我们现在搬到了郊区的三楼,每个星期只有一天回去拉人头。 我还主张创业,所有学会单个字发音的人都可以向别人收钱教学他人当小老师。 这就意味着你学的越快,就可以教学别人把自己花出去的钱赚回来。 比如学了一个月发音和单词语法的人,虽然花了三十块。但只要能招收到三十个学徒,一天就能回本第二天就开始盈利了。 就这样带着惊呼病态的发展,我们已经开始教授简单的语句内容了。 而跟得上我教学的信徒们,也都已经是老师可以教导自己的学生开课了。 据我所知这一片地区,出了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平民们也普遍都已经全名阿哦额了。 甚至有许多精锐的信徒们,已经能互相用语言进行交流了。 只是听起来特别的难受,因为有的人发音也会因为自身的原因变了味。 当然不管如何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允许在祭坛附近开口说话。 其他的要求几乎全无,发展会说话的这些神也多半是在自己的区域很少出来。 他们靠着供奉大肆敛财,最近能感觉到问题。 那就是去祭坛的人越来越少,都在家自学歌谣了。 哪里还会有人愿意去祭坛撑场面,当然我有其他打算。 我让杰克去了,还有一些高等班级跟得上我说话的那些学徒。 他们去不是为了撑场面,而是为了直接跟那些发音特别好的孩子们学习。 台上的孩子一句,台下的跟上默念。 我在孕囊一次反攻,就在我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 我会带头进行反攻,让那个自称为神的家伙知道自己都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