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能西区的项目是开发,大项目,是近些年来西区最大的一个开发项目。
江州的西区以前属于贫民区,房价和地段都很便宜,因为那边比较偏裨,经济不发达,而且还跟江州隔着一条河。
相当于半个郊区了,之前也有很多人把手伸到那边去。
但是那边的人没什么消费能力,大企业坐过去就只能亏本,最后又不得不把手给缩回来。
就在大家都放弃西区的时候,华能集团在西区买了一大片的土地,将近十万平方米,有的是住宅区,有的是荒区,还靠在河边,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因为这条河是黄河的一个分流,水都是浑浊的,被污染的很严重,靠近河边的地也都很便宜。
谁都想不通华能为什么这么做,虽然说价钱便宜,可无疑是买了一块废地,什么都做不了。
盖房都赚不回来。
而华能买了那些地以后也没有什么后续的动作,可很多公司都在关注。
像是袁氏,他们不相信华能会做这种浪费钱财的事情,知道他们肯定是有什么计划,只是现在还没有消息放出来而已。
袁董事长很聪明,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在准备了,华能不管是做什么,他们都想争取一个能合作的机会,就提前的把那块地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
那块地方也荒废了好几年,人都已经搬走完了,华能把后续也都全部处理好了,但就是没有动作。
直到一年前,江州开始治理坏境,同时华夏也开始整治黄河,把一些黄河分流污染的地方都做净化处理。
江州的这条河也在治理的范围内,从分流的地方建立了过滤的基地,让黄沙不再流入河内,江州的这条河污染的源头已经解决了。
再清理了里面的黄沙,直接在傍边堆积成了沙滩,一下就让这条河变成小型的海滩,水也变得清澈了起来,成了一条很靓丽的风景线。
西区的房价也因此开始暴涨,直接翻了好几倍,一下子从贫民区变成了富人区,其他的企业也开始注意那个地方,现在那边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型的度假区了。
当然这其中华能的作用还是最大的,那些企业伸手过去的时候发现,很多好的地段都在华能的手里。
之前大家知道华能买了将近十万的区域,都被这吸引了目光,不知道华能在私下也收购了很多其他的地方。
还都是按照低价收购的,价钱比现在便宜了好几倍,华能是大赚了。
同时大家也知道了华能那将近十万的区域是多可怕的了,那些地方相当于掌握着西区整个的繁荣前景。
做什么都会成功,那地方做好了,说西区是华能的天下也不为过了。
张志远看到王业发来的这些消息以后也不得不感慨张秋白的厉害,从好几年前就开始铺垫,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做净化,他的眼光是很独到的。
也很有魄力,敢赌,要是没有后面的事,那些钱可能就真的打水漂了。
了解了西区的情况以后,张志远看了一下华能对这个项目是企划。
他以为是要开度假村,毕竟西区现在就是靠着度假盈利的,那里没有城市的污染,绿化占了百分之七十,空气质量也不是一般城市可以比较的。
谁知道华能不是要做度假村,而是要建飞机场。
江州是有飞机场的,但是那个飞机场很小,还是几十年前建造的,虽然说还能用,但老旧是逃不过的。
张志远也听说过要改建,当时还以为是要翻新,没想到是要重新建造。
这不是私企的项目,但是建在华能的地面上,还是由华能负责的,这就想当于华能自己家的。
别说是赔偿是一笔多大的数字,在一个地方有标志性的建组,还是飞机场这种地方,那以后不管怎么样华能都能屹立不倒,还会被后人所记住。
这可是要比度假村更厉害一些,更何况周围都是华能的地区,做商业还是什么都一定能成功。
这个度假的地方以后也不止是在临边的几个城市有名,因为这个飞机场,可以做的更大更繁华。
这个让他去做监督,张志远深深的觉得这是小才大用了,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去了也什么都不懂。
不过不等他去跟王业重新商量一下,他就好像是知道张志远会打退堂鼓一样的,先把张志远给安排好了。
身份就是学徒,设计师的学徒,因为设计师是要跟着整个项目的进程的,一直都要参与,所以张志远也会跟着一起参与。
能让他看到很多,学到很多东西。
而设计师也已经联系好了,让张志远提前去见一面,时间地点都已经安排好,张志远就是想推辞也没办法。
晚上,张志远很是无奈的去了约定好的地方跟设计师见面。
位置都是定好的,王业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当,茶楼,包间,隐秘还不会有人打扰。
张志远提前到了,就当是给未来要给自己掩饰身份的人一些面子,让他能对自己尽心尽力一些。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张志远看着门口等着设计师过来。
在时间刚到,不多一分钟也不少一分钟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小西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一来,张志远就被她的发色和眼睛吸引了。
金发,大波浪,瞳孔是偏蓝色的,看上去就像是宝石,五官也很深邃,跟华夏人有很大的区别。
这一看就是外国人了,还是个女人,张志远非常犹豫的站起来喊了一声:“孙眠?”
女人点点头,走过来就直接拥抱了张志远。
张志远都能感受到她那两团东西堆在自己身上,非常的壮观,张志远被她弄得有些懵,还没等他反应,脸上就被柔软的嘴唇贴了一下,同时听到了一口流利的华夏话:“你好,我是孙眠,也是你未来两个月的老师。”
说完就放开了张志远。
张志远对这么亲密的打招呼方式非常不适应,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