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有一包药的分量他们还是清楚的,现在这里是几斤药,这不是要杀了他们一个村子谁信。
“这些不是药,这些只是面粉。”说着虞大山媳妇儿就抓起一把药朝着自己嘴里不管不顾的塞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有人快速打掉虞大山媳妇的的手。
不管是不是药,现在都要一口咬定不是的,虞大山媳妇儿知道自己要是被抓住不会有好结果,要是说出什么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好过。
虞大山媳妇绝望的闭上眼睛,她现在后悔自己没有备着药,她以为以后自己能够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现在被抓住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搭。
都是自己连累的孩子们,她只能下辈子来赎罪了。虞大山媳妇十分清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因此也不反抗。
“没用的废物!”又花了五十块钱,事情还没有办成,郑梨花气的脸都扭曲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张家的人运气这样的好。
“事情已经办成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祝枝山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办成的这样顺利。
办成了?
郑梨花诧异,虞大山媳妇不是被抓住了吗?怎么这件事情就办成了,难道说祝枝山还有事儿瞒着自己。
祝枝山心这会儿才平静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隐藏的如此深,若不是有那个人帮忙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办不成。
郑梨花知道这件事情不该问,她也不愿意问下去,只是她还担心虞大山媳妇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虞大山媳妇没有把郑梨花供出来,却把梁神婆供了出来,甚至还波及了严家。
“我的儿子是军人,我们祖上是八辈的贫农,你们不能这样污蔑我。”王大拿真的是后悔了,后悔当初和姜白谨断的那么干净,又痛恨姜白谨是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自己养了那么大现在竟然对自己不管不顾。
其实王大拿心里还有期待,因此在审问的时候就死拉着姜白谨下水。因此姜白谨也被找上了门,此时的姜白谨正带着自己的妻子在火车上,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查清楚了,这件事情和姜同志没有关系,姜同志是保家卫国的好同志,你这样污蔑一个同志是不对的。”
审问的同志对王大拿十分的厌恶,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这件事情和严家人没关系。但是王大拿做的事情让人十分的恶心,不仅仅换了别人的孩子,还虐待别人的孩子,甚至一大家子都趴在别人孩子身上吸血。
这和旧时代的地主有什么区别?这要不是黑五类这是什么。
因此,王大拿被拉着游行,批斗,送到了最恶劣的农场。
而严家就此分家,严白森又带着自己一家子回到了村子里。原来的村子他们已经待不下去了,好歹这里还有他们落脚的地方。
“你是不是很得意。”严五珠背着打猪草的篓子,恶狠狠的看着张楠楠,自己明明才是天选之人,为什么自己的日子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不该是女主角的生活,这不该是自己的生活。
“我有什么得意的,你是不是有病!”一家子都在准备张林林的婚事儿,她和严五珠又没有什么接触,严五珠过的好不好关自己什么事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幸灾乐祸,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严五珠愤恨的看着张楠楠,这件事情自己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有病!”张楠楠无语,这是死死抓着自己不放了。
张楠楠背着背篓回家了,自己背篓里可是有两只野鸡,怎么也不能被发现了。要是被严五珠发现,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儿。
张楠楠回到家里就杀了鸡,炖上。
而另一边严五珠回家只能认命的开始做饭,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可是穿越女,既然老天爷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怎么不给自己女主运气。
她大概所有穿越者里过的最惨的那一个了,真真是丢了穿越者的脸。
“吃吃吃,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吃,养你们是做什么的,一个个的都不争气。”刚刚被打了一顿的虞三妮,把自己刚刚受得气直接发泄在自己女儿的身上。
“吃饭怎么不对了?”严五珠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的母亲,砰的一声把桌子掀翻了。“我自己挣自己吃有什么不对?”
“谁像是你们一手的好牌被打的稀巴烂!”
“你天天像是一个老鼠耗子一样把家里的东西都给你娘家,你娘家有什么好的,是会给你钱花,还是会给你养老。就是你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老了以后会有什么好的。”
“别他妈什么你是亲娘,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个世界那么大,你能走多远?”
虞三妮被堵得哑口无言,这些事情她没有想过,但是她知道子女赡养父母是应该的。
“你就不怕我去告你!”虞三妮被气的胸口疼,自己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孽障。
“你去!”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严五珠就害怕了,冷冷的看着虞三妮道。“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是可以消失不见的,你能在哪里找到我?”
“你···我还有儿子。”虞三妮冷笑,她有自己的儿子,才不稀罕这个赔钱货。
“儿子?”严五珠冷笑的看着自己的亲妈,指着自己的兄弟道。“你看看你的儿子,在看看你娘家的侄子,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你?”
“我的亲兄弟被虐待成了这个样子,自从我们和姜家撕破脸。你问问他们,你问问他们吃过一顿包饭吗?”
虞三妮看着自己的儿子打了一个哆嗦,她的心是悲凉的。
“妈妈···妈妈不是故意的!”虞三妮这一刻真的是怕了,娘家的兄弟已经不成了,几个孩子都养活不了自己,她作为姑姑怎么能够坐视不管。“只是,只是你们·····”
看着孩子们的表情虞三妮想好的所有话都说不出口,怎么都县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