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了书之后，空算了算身上的摩拉，买了书就不能请凤渊去乌有亭吃饭了。

“你对吃方面有什么要求吗？”

实不相瞒，如果可以的话，空想省点摩拉。

“没有，你要是想请我吃饭，随便请我去个路边摊就行了，我不挑的。”

凤渊不觉得会有那种别人请吃饭还挑三拣四的的人。

派蒙叉起腰：“派蒙也不挑。”

三人捧着油豆腐拉面坐在路边，凤渊吃着面，突然有些唏嘘。

鬼族真可怜啊，不能享受油豆腐的美味。

派蒙元气满满的拿起筷子：“我开动啦！”

凤渊笑了声，看向了空：“空，你是从世界之外来的，穿越了无数世界，你怀念过自己的故乡吗？”

凤渊想蓝星了。

准确的说是突然有点想自己的狗儿子凤朝，还没听到他叫自己这个老父亲一声爹。

还有原神，是不是已经已经更新到3.0版本开放须弥了？

须弥好玩吗，地图阳间吗，小吉祥草王好像也是个白毛来着。

“故乡？”

空眼中划过一丝茫然，故乡……自己的故乡……旅行的太久了，他已经有些不记得故乡的模样了。

空最终洒脱一笑：“比起故乡，我更想念我的妹妹。只要有荧在，我就不会思念故乡。”

派蒙就算唏哩呼噜的嗦着面，也不忘插嘴：“他这个人啊就是这样，成天妹妹妹妹的，说的跟谁没有妹妹一样。”

她这话说的。

凤渊挑眉：“你有妹妹？”

“派蒙当然有……有想过自己有妹妹会怎么样的，没关系，虽然派蒙没有妹妹，但旅行者的妹妹就是我的好妹妹！”

派蒙嗦面的动作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和旅行者的关系这么好，旅行者一定不会拒绝共享妹妹的对吧。

凤渊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派蒙，身边的神都没有办法，派蒙会不会不一样。

而且那个奇怪的停顿。

凤渊含笑套话：“好像从来没有听派蒙说过自己的故事，你在做向导之前是做什么的，是哪国人？”

“派蒙的故事没有什么好讲的，就像每一个普通人那样啊。唔……没吃饱，我去找老板再给我来一碗。”

派蒙随口搪塞过去，捧着碗迅速喝完面汤，起身去找小吃摊的老板。

很显然，她不想谈论自己的过往。

凤渊很好奇，到底是没什么好讲的，还是忘记了，亦或者说是，不能说。

普通人？

有本事派蒙去随手抓一个不借助外力自己会飞的普通人试试，派蒙到底哪来的脸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

空看着派蒙的背影，面色平静的有些过分。

凤渊用脚碰了碰空的脚：“派蒙有和你说过自己的过去吗。”

就算他特意问，派蒙也没有说过。

空：“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说出口的过去，派蒙不愿意说，我也没必要问。”

太温柔了，凤渊哭死。

才怪。

凤渊问他：“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空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怎么会有那种游历了诸多国家还是个傻白甜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