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远侯将军听到林清月说的话,十分的感兴趣。
他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欣慰的笑道,“清月真的是长大了,连泡茶的手艺都学会了。”
林清月趁热打铁,拿起那一壶装有解药的茶,倒到杯子里,恭恭敬敬的递到父亲的面前,“父亲,您尝尝。”
抚远侯将军饶有兴趣地拿起那一杯茶,小小的抿了一口。果然茶香四溢,味道十分的甘醇。
抚远侯将军忍不住放下茶杯,竖起大拇指,“清月,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泡茶的手艺简直都能和你亲娘相比了。”
林清月听到父亲的夸奖,自然十分开心,她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说道,“那父亲,你快把我,泡的茶,都给喝掉。”
抚远侯将军笑呵呵的说道,“好呀,我的乖女儿,我现在就把他们全部喝掉。”说着就拿起杯子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林清月见状,又赶忙给自己的父亲倒了一杯。
她对抚远侯将军说道:“父亲,我最近,正在学习,茶道,这是我,第一次,泡茶。”
“可能,还有不足,的地方,以后,如果,我泡了茶,能不能,都端给您,品尝,品尝呢?”
抚远侯将军赶忙点点头,“当然可以啦,你泡的茶已经很好了,如果你愿意给父亲泡茶的话,父亲当然会接受。”
有了抚远侯将军的这句话,林清月彻底放下了心。
上次她匆匆的查看了父亲的脉搏,并不能确定父亲中的毒到底是什么。而下毒之人又是父亲身边亲近的人,这一下更要提高警惕了,绝对不能暴露,林清月想要给父亲解毒的决心。
时间紧迫,她根据自己已有的经验,配置出了一副可以解父亲毒素的药物。
不过,毒素已经在父亲的体内存在了那么多年,肯定不能一时就全部给解掉,需要慢慢的辅以解药配合。
林清月这才想了一个泡茶的方法,而且要放在其中,让父亲慢慢的服用下去。天长地久的,父亲的毒素总有一天会解掉的。而她总有一天也能揪出在父亲身边下毒的人。
……
林昭昭在经历过回门之后,总算是又回到了太子府,本以为经历过这一切之后,她总算是这府中的第二个主人了,没想到皇后这个诡计多端的人,还特意从宫里派了一个老嬷嬷过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太子不在的时候,林昭昭不管要做什么,都要先跟嬷嬷汇报,得到嬷嬷的允许之后,她才能继续做下去。
随意的出门更是不被允许的事情,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在房间里面刺绣,看书,然后就是等这太子回府。
这跟她在抚远侯府的生活可差远了,之前在抚远侯府生活的时候,她能跟自己亲近的姐妹一起出府游玩,甚至经常参加各种游园聚会。父母看林昭昭疯惯了,也都对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怎么现在进入了太子府,反而生活质量更加下降了呢?
这可不是林昭昭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呼风唤雨的富贵生活,而不是被一个老婆子每天控制着,汇报着一日三餐和行程。
这一天,林昭昭再也按耐不住了。
她对监视的嬷嬷各种阿谀奉承,又送礼贿赂,总算是被允许回娘家探亲了。
至少在抚远侯府里面,她还是自由一点的,还能够随意走动。
林昭昭坐着马车,回到了抚远侯府,抚远侯将军去办公了,不在府里,这府里面只有生母柳氏,热情地迎接林昭昭。
林昭昭和生母柳氏寒暄了一会儿,之后提出要去看一看林婉莹。
柳氏看见林昭昭提到林婉莹,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去看她干嘛呀?她就是一个没安好心的,有很多花花肠子的小姑娘。现在被惩罚了,刚刚好,府里面总算是清静了几分。”
林昭昭则神秘地笑着说,“娘,你这样想可就目光太短浅了,你想想,是谁害林婉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生母柳氏嗑着瓜子,说道:“那还有谁呀?不就是那日的五皇子殿下吗?我们大家都看见了。”八壹中文網
林昭昭神秘的摇了摇手帕,“不不不,其实不是的,您不觉得归根到底,是因为林清月吗?”
生母柳氏点点头,“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林婉莹正在屋内养伤,如果我们趁机示好的话,那以后岂不是为我们所用。林清月那小丫头片子,还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
柳氏听完自己女儿的分析,连忙点头,又夸奖道,“女儿呀,你真是又长了个心眼,跟太子成亲之后聪明了许多。”
林昭昭拍了拍柳氏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又拿上药膏和补品,向着林婉莹的房间内走去。
而此时,林清月正在自己的院内研究药材。
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的解药,另一边是五皇子慕凛寒双腿残疾的解药。
因为吃药而导致双腿残疾,林清月之前接触的并不多,所以,她现在很苦恼应该怎么用药。
林清月正在翻看着有关药材的书籍,仔细的研究各种药材之间的特性。
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看来你对中药的见解,不是一知半点呀。”
林清月被吓了一大跳,接着又扭过头来,发现慕凛寒坐在轮椅上,扇着一把薄扇,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林清月无奈的撇了撇嘴,又扭过头去,“你能不能别突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然后吓到我。”
她刚刚听见慕凛寒的话,十分的心虚,慕凛寒如此细心的人,别是又发现什么细节了吧。
林清月赶忙补充道:“我这都是小把戏,鬼手神针才是真正懂医药的专家,我这些都是跟她学的皮毛。”
慕凛寒看着林清月这专注的样子,明显是不相信。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哦,原来你学的这些都是皮毛呀,看来医学和药材比我想象的要深呀。”
林清月听着慕凛寒的试探,又含糊的解释道。“其实药材和伦理之间的知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深,只不过要运用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