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菡真要倒在自己身上,江母吓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一蹦三尺选,“柳华,小杰说你疯了,俺还不信,没想到,你现在真的是六亲不认,没点伦理了是吧!”
“六亲不认。”云菡冷笑一声,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放在门后的烧火棍,“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今天非得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六亲不认。”
说完手中的棍子就朝江母身上打去,江母看云菡要来真的,嗷的一声就往远处跑去,“你等着,俺非的让小华收拾你不可。”
江母骂骂咧咧地回到家中,“这个小贱人几天不见,她还长胆了不是,居然还敢动手。”
“妈,怎么样了。”屋里等着的江田杰见江母回来急忙问道:“她怎么说的?”
“儿子哎,这柳华怎么变得那么恶毒。”江母抱怨道:“你看看我身上让她给弄的,白瞎俺这身好衣服了。”
“她有没有说复婚的事啊。”江田杰更关心对方的态度,离婚的时候云涵直接把存折带走了,那可是自己好几年的工资。
一听儿子连问都没问自己,江母的脸上挂不住了,“怎么俺还没有你那个媳妇重要。”
“哪啊!妈,我这不是。”江田杰赶紧扶住江母,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态,“她可是拿了我两年的工资。”
说到这儿,江母更来气,“我早让你把工资交给我,你非不给,现在吃到教训了吧。”
闻言,江田杰暗地里撇了撇嘴,真要是给你,最后能不能拿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呢,我那个大哥可不是省油的灯。
不行,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第二天,云菡刚从地里回来,就见江田杰腆着张脸,拿着一些不值钱的水果,堵在了路上。
“老婆,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啊。”江田杰殷勤的跑过来,“来我买了水果,你赶紧吃。”八壹中文網
一些不值钱的苹果,看那样子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放了几天。
真是阴魂不散啊,云菡也有点不耐烦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闲工夫看你表演。”
这么不客气的话,饶是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江田杰,也不由黑了下脸,“柳华,好歹我也是过来看看你,你就这么个态度。”
“呵呵,对于管不住下半身畜生不需要有什么好态度。”
钱,钱,想想她拿走那些钱,江田杰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至于吧,老婆,我就只犯了那一次错误,你就原谅我吧,看在……”
“啪”
“啪”
干脆利落的的两个巴掌,十分对称的出现在江天杰的脸上。
“让你乱喊,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是再不知死活的随便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厉害。”
说完,云菡随手拿起携带的农具,就往江田杰身上打,“你们母子还有完没完,离婚了,离婚了,你们是聋了听不懂啊。”
“让你们没事找事。”云菡打定主意这次要给江家母子一个教训,即使江田杰疼的嗷嗷叫,也没有停手。
“你们是不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坦,想让我给你松松骨,行啊,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云菡这次打他,可是使用了巧劲儿,保证外边看不出多严重,内地里让他痛的要死。
江田杰实在痛的不行了,张腿想跑,云菡干脆一个扫堂腿,接着一脚把他踹进了,路边的泥沟中。
于涵站在马路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江田杰,你要是不想当人,我完全可以把你当狗看,来一次我揍你一次,我要看看是你皮硬,还是我手中的棍子更硬。”
“当然,你也可以让你妈继续过来骚扰我,但我也不介意去你们公司闹一下,好让你们公司的人都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你还能不能在公司待下去。”
“听懂了吗!”
云菡用农具的一端,指着江田杰的脸,锋利的尖部,离他的眼睛不到一厘米。
江田杰紧张的汗都流下来了,只要是万一云涵没拿稳手一抖,自己就要变成瞎子。
“听懂了,听懂了。”
“明白就好。”云菡笑眯眯的将农具举起,危险消除,江田杰刚要松了一口气。
瞬间,云菡直接用力贴着江田杰脑袋将耙子插入旁边的泥土中。
…………
我还活着吗!泥沟里滚了一圈,整张脸都是地上的泥,江田杰躺在地上半天回不了神。
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直跳,我的娘勒!这个女人是真疯了,她会杀人得!
什么味道,站着的云菡莫名其妙地闻到一股膻味,往地上一扫视,恶,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鼻子,这个贱男人居然就这么被吓尿了,什么狗胆子。
“希望你记住,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们家任何一个人,三大姑八大姨的,只要看见一个,我就认为是你指使的,后果,哼哼!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
说完,云菡用脚踢了江田杰脑袋一下,“记住了吗!”
“记住了。”江田杰害怕云菡真的再给他来一下,赶紧回答云菡的问话,生怕慢一秒,这东西就不知道在落在哪了。
“知道就好。”收回农具,云菡变了个脸色,凶狠的说道:“滚!”
目送江田杰连滚带爬的跑走,云菡的心情好了很多,欺软怕硬的家伙,原主温温柔柔的一个人,他不珍惜,整天人五人六的吆喝,回家就当甩手掌柜啥也不干。
换了云菡来,几乎是见一面揍一次回,他倒是想好声好气的说话了,说白了,就是皮痒,需要有人时不时给他松松骨,才能长记性。
果然,这次的教训足够深,一连大半年也没再见江田杰再出幺蛾子,云菡利用这段时间种植药材,跑销售,忙的不亦乐乎。
“小华,这是你二大爷的的儿子。”刚从市里回来的云菡连口水都没有喝,就被柳父拉过去介绍,“之前,还给咱家送过枣子呢。”
听到柳父这么介绍的云菡,绞尽脑汁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到这位的存在,“堂大伯呀,还好吗。”
“好,好。”虽然从辈分上说是长辈,但这位大伯穿着破旧的衣衫,花白着头发,显得很是拘谨,“几年不见了,小华你更漂亮了。”
呃,要不是看的出这位大伯没什么恶意,云菡真以为这句话是想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