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长老一愣,"你?"
白玄音坚定的点点头,"不错,我的确是亲手把他给杀掉的,就在思过崖发生的事情。”
其实如果有可能,白玄音也想撇的干干静静,但是不行,执法堂又不是吃素的,肯定能查到对方是怎么死的,到时候就不说清了。
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把话挑明了说,把主动权拿在自己手上,这样一来,至少自己的处境会好一点,至于之前为什么撒谎,完全可以推脱成自己紧张一时口误,想到这,白玄音心中就暗恨,到底是哪些贼人干的,上一世明明没有这一出啊!
想到这,白玄音突然悚然一惊,难不成是自己重生引发的连锁效应。
“那你为何之前在其他弟子询问的时候否认呢?"言长老严肃的盯着白玄音,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但让言长老失望的是,这次做好准备的白玄音丝毫没有躲闪。
“因为。”白玄音心一狠,“弟子以为这黑衣人是守卫的师兄们故意放进来的!要知道这思过崖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所以不敢……”
你血口喷人,听了这话的,一旁经验不足的师弟差点气的跳脚,这白师妹,不对,这白玄音怎么张口就让人背黑锅呢!亏了自己还这么为她担心。
听了这话,言长老皱了皱眉头。
“况且,之前这个黑衣男子为了引诱弟子,居然给弟子服下了封灵散的解药,这让弟子不得不怀疑,宗内、宗内是否有叛徒存在。”
话都说到这一步,白玄音干脆甩锅甩到底,“要知道,崖内只有弟子一人在,真要发生了什么根本是求救无门,如果不是长老亲来,弟子死也不会承认的。”
说完,白玄音一脸我最无辜,我最坚强,做这些事都是迫不得已,你们一定要原谅我,理解我的苦衷才行。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弟子,言长老看着面前这个白皙精致的弟子,暗地里叹了口气,照她的意思,这事错的倒是宗门,过错都在守卫弟子身上,她自己不仅无罪,反而可怜的很。
看着言长老不语的模样,白玄音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责任暂时甩了出去,接下来就看执法堂如何处置了。
言长老思考了半晌,沉吟的说道:"这事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雷明、江其,把白玄音带到执法堂。”
"你叫什么名字?"一名穿着执法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了看面容姣美、的白玄音,笑着问道。
白玄音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感受着这个中年男子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势,不由心中一凛,这个执法长老,实力恐怕至少是元婴巅峰。
"弟子白玄音,见过执法长老。"白玄音行了个晚辈礼节。
"白玄音?白玄音是吗?"这时,执法长老开口道:"本长老有话想问你。"
……
这边,云菡则在空间里忙着种植,这里种上凌霄花,那里种上石莲,谷精草也别忘了,每种不多,种上两三颗,忙活完,也堪堪只种满两块。
“砰砰。”空间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清师妹,在吗?”
“是陈师姐啊,找我有什么事吗?”来人是陈师姐,陈江芷。
门一开,陈师姐就闪了进去。
“清师妹,我问你一件事。”陈师姐拽着云菡的手道:“你之前是不是真的听见,思过崖有异动出现。”
“怎么了,陈师姐”云菡看向了陈江芷,不知道她这么着急找自己问这个干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有。”陈师姐尴尬的摆了摆手,“就是问问,我这不是好奇吗。”
问问,这可不像,云菡不留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嗯,天剑宗弟子的常规服饰,头上还插着簪子,腰上还挂着同心结,唉,同心结。
“是有这件事,但我已经禀告给师父了,师姐,是不是思过崖又发生了什么。”云菡好奇的问道。
陈师姐一愣,旋即苦笑一声:"是的。"
"那是怎么了?"云菡看着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测道:“师姐,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是不是白玄音又出事了。”
"陈师姐你别吞吞吐吐的,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云菡装作有些急躁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可不希望这个陈师姐在她面前装神秘。
“昨天,思过崖有人偷袭,现在执法堂把昨夜守卫的弟子全部带走审问,有传言说有宗门里有叛徒,就在守夜弟子中。”陈师姐紧张的一直抚摸玉佩,“可这怎么可能,雷明,我是说雷师兄他们对宗门都是衷心不二,不可能背叛师的。”
“陈师姐,你先冷静一点,这个我也相信他们。"云菡安慰的拍了拍陈师姐的肩膀。
看来自己昨天那招,估计扰乱了白玄音的计划,见实在解释不过去,就干脆把所有人拖下水了。
“这么大的事,宗门绝对会细细查看,不会凭某个人的一家之言。”云菡继续劝说着陈师姐,先稳住她的心神才是关键。
"那我怎么办?"陈师姐抓住云菡的胳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