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喘息声:
第一次,在徐植家里,人员有我、梁泽、常夏和秦笛;
第二次,在秦笛家里,人员有我、常夏和秦笛。
已知我没有参与其中,那么是谁……已经挺明显了。
但我过往从来没有在身边接触过这样的事,有点拿捏不准。
“统子,是我想的那样吗?”我不确定地问系统。
“……”
“统子,你又装死是吗?”
“……”
“不怕我撂担子不干了?”
“宿主请冷静,或许你可以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去找到答案。”
“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呢?”
“天机不可泄露……”
又来了!!!
死皮赖脸地在秦笛家里住了几天,感冒终于好了。
期间,每天的喘息声,加上我不时的套话,基本确定了心中所想。
世界比我想得要疯狂。
这天,常夏去了常氏旗下的健身房,秦笛依然留在家中远程办公。
我敲了敲主人房的门,秦笛打开门,一脸戏谑。
“呦,老婆刚走没多久,就想些有的没的了?”
没理会对方的挑衅,我问:“可以进去说几句话吗?”
秦笛看了我一阵,我一脸坦然。
“进来吧。”
“好。”
“你想说什么?”
“之前小夏帮我问过你的,关于瞿松鹤这个人,请问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回答,有戏啊。
“你不喜欢我,不是已经报复过我了吗?”
“你别血口喷人,我对你做啥了就说报复。”
“小笛,看在小夏的份上,你跟我说说你查到的吧。”我态度很诚恳地说。
“夏夏的份上?你这个家暴男有脸说这个?”
“那次是我不对,我已经深刻反省了,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烦!”我拍胸脯承诺。
“每个家暴男都是这么保证的,只有傻乎乎的人才会信。”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肯跟我说?”
“你怎么做我都不满意,我对你这个人就不满意。”
说了很多好话,秦笛愣是油盐不进,外加不停地冷嘲热讽。
我终于生气了:“好好说话不行吗?”
“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装得很友好,其实只要没得到你想要的,就马上变了个人,切,我还不清楚你徐植吗?”
徐植和秦笛的过往我不清楚,但是……
“你讨厌我,是因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小夏在一起吗?”
秦笛眯了眯眼,一副有点恶狠狠的表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们两个女人都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我也不和总是恶语相向、满身敌意的人虚与委蛇了
“你知道了什么?”秦笛阴恻恻地问。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认为我已经算是明示了。”
“……”
“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找到瞿松鹤。”
“……”
“小笛,你是聪明人,我们和平相处对你和小夏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有我这个挡箭牌,你们可以更随心所欲。”
“……”
“小笛,之前你让保镖队长伤了我的‘势’,我不也以德报怨,让你躲过一劫吗?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吧?”
……
在我说得嘴巴都干了之后,秦笛终于稍稍放下对我的敌意。
后来,我倆达成协议,她告诉我关于瞿松鹤的事;而我,不能插手她俩的事,并且要对常夏保密,免得常夏心里有负担。
达成协议后,我回到了客房。
我感冒休息几天的客房,也是那天被揍的客房。
我复盘推测,那晚我一直都在这个客房,只是当时头晕,没看清房间细节就睡,早上被揍看到那么多人弄得煞有介事的样子,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去耍流氓了。
其实是早上秦笛过来,把我俩弄得衣衫不整,再哭哭啼啼打电话给秦父秦母。
结果就是我被揍得进医院了。
我认为秦笛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比如设局整我。
但又觉得她天真到有点傻,常夏可以冷静地默认还喜欢梁泽;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挑逗梁泽;可以在梁泽不理她的时候若无其事地窝回我怀里;可以在还有别人在同一屋檐下就和她做喘息运动,而且是每天都运动,生怕别人没发现。
能这样在我和她还有梁泽三人之间不亦乐乎地穿梭,即使被我知道了她俩的事,常夏会有啥负担?更应该是如释重负,变本加厉,更加无视我才对吧!
不得不说,常夏是我两世的熟人里面第一位海后,偶尔细想她的所作所为,都可以震惊好久。
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后面她的骚操作不仅可以让我,简直可以让我全家都震惊好久,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这对我不重要,来这时空,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瞿松鹤,其他事情都靠边站。
没过两天,秦笛派了一位助理过来和我说查到的结果
原来,某大企业曾委托秦氏旗下的猎头公司做招聘,当时某岗位招到的人是一位姓瞿的男士。
那位男士当时有填信息表,里面显示他的父亲,就是叫瞿松鹤。
太好了,来这7个月了,终于有了点进展。
拿到信息表的当晚,我原本想打电话给那位瞿姓男士,也就是瞿康,徐植忽然说话了。
好久没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徐植说第二次和我说完话以后,被抓去轮回,然后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愣是忽悠得孟婆等人没有给他灌孟婆汤。
他的意识现在是偷跑过来的,只有5分钟时间,让我有什么需要问的赶紧问,消失太久又会被抓的。
事出突然,而且只有5分钟,我的思绪都乱成一团,感觉信息量太大。
“秋直,赶紧的,我时间不多了。”徐植催促我。
没办法,临急临忙的,就只想起了秦笛,然后就问了。
徐植回答完之后,我听到脑海中他深深长长的叹息,有种要赴死的悲凉。
我没来由的难过,正想说话,就只听到徐植说一句“再见”。
后来我再叫他,就没有声音了。
“统子,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吧?”我问系统,止不住有些发抖。
“宿主,徐植的意识已经完全撤出,你可以自由支配这具身体了。”
“那徐植是去轮回了吗?”
“宿主,一切皆有定数,不要伤怀,你知道,如果你找不到瞿松鹤,渡不了这个劫,下一个去轮回的就是你了。”
我苦笑,是啊,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管别人?
拾掇拾掇心情,我拨打了瞿康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