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徐柏和徐栎狂风暴雨,不知道梁泽和钱池那边是怎样的光景。
约在了梁泽的四室一厅,一进去,就是久违的饭菜香味。
没错,饭菜香味。
秦笛在的时候,是午饭时间。
等徐栎和徐柏被讨伐完,已经是晚饭时间。
徐母还想留我继续吃晚饭,这我哪敢应啊,光速遁走。
梁泽还是一副贤夫模样,在厨房忙前忙后。
奇怪的是,我心里的那种依恋感,慢慢消逝。
吃饭的时候,看着眼睛满是疲态的两人,直觉他们也不好过。
但他们接下来的话,还是让我始料未及。
徐柏和徐栎在风雨中强撑,而梁泽和钱池已然倒下——被逼结婚了。
这真是神速啊。
“你们的对象是谁?”我不禁好奇。
“方家的二小姐,方庆陇的妹妹。”钱池。
“不是说她喜欢你大哥吗?”我。
“我大哥对她没兴趣,最后还是说给了我。”钱池。
“结婚之后什么心情?”我。
“没什么心情,这女人一看到我哥就发浪,根本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也懒得搭理她。”钱池。
“那你们平时怎么相处?”我。
“不相处,她爸和我爸一人出资一半,给我们买了个婚房。她自己占着婚房用,我平时都是来阿泽这里住。”钱池。
“梁泽你呢?”我问在一边不说话的梁泽。
“他和常夏结婚了。”钱池见梁泽为难,替他说了。
这个结果有预料过,所以我也没太大反应。
梁泽紧张观察我的表情,发现我一切如常后,大松一口气。
“你和常夏结婚怎么不一起住?”我问梁泽。
“她知道秦笛和田老板在一起后,一看到我就分裂,时而热情,时而指责,怪我害她和秦笛分手了。”梁泽。
“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我。
“常董给她买了个别墅当婚房,有需要就叫我。平时自己和一群帅哥在家里开party,也不会想起我。”梁泽风平浪静。
“照理说你们结婚应该是大事啊,怎么没听说过你们的婚礼?”我。
“我和方二小姐没有感情,阿泽那边常董和常夏不想办,所以我们这对难兄难弟都只是领了结婚证,没有举办婚礼。”钱池。
宵夜时间,我、梁泽、钱池三个没办婚礼的男人,和被催婚好不容易逃出来喘口气的徐柏、徐栎一起闲聊。
“啊,还是和兄弟一起舒服,在家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徐柏喝了一大口酒,舒服地叹出声。
“阿栎你还好吧?”我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勒痕,应该是被徐大伯揪起来的时候弄到的,还没消。
“没事,习惯了。”徐栎苦笑。
“以前徐大伯对我还挺客气,知道我不举之后,态度就变了。不过我以为他只是爱装好人,没想到还会动手啊。”平时装得纯良的徐大伯都六七十岁,不仅力气大,戾气更大,简直让我印象深刻。
“他今天下午还不算什么,他曾经揍我的时候,更可怕。”徐柏回忆起什么,一脸不屑。
“我爸还敢打你?”徐栎大惊。
“怎么不敢,私下经常以大伯的姿态教训我。之前我失掉继承人位置,那时才19岁,被他拉到一个角落数落了一通,还打了我一顿。我190的大高个,竟然直接被打进了医院。”徐柏跌进痛苦的回忆深渊,脸上出现和徐大伯相似的戾气。
“这么可怕?”钱池惊愕,“是亲儿子也打,不是亲儿子也打。”
“后来我就常年锻炼,现在我可不怕他。”徐柏自信满满。
“唉,我还以为他平时就打我。”徐栎脱下衣服,只剩贴身裤子。
我、钱池、梁泽,包括徐柏,齐齐瞠目结舌。
徐栎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被打过的伤痕,有些甚至能看出时间久远。
“这…这是严重家暴啊。”我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我妈就是后来发现我爸有暴力倾向,硕士的时候花了大功夫把我弄出国,免得一直受伤。”徐栎本人很淡然地穿好衣服。
“徐伯娘有被打过吗?”徐柏问。
“没有,我爸妈是商业联姻,我妈家里也很有钱,我爸不敢打她。”徐栎微笑,“我妈没事就好,我一个男人受点伤不算什么。自从我当上继承人,而且后来大家一起住爷爷家之后,我爸就没动过手了。今天下午这种盛怒,我都好些日子没见过了。”
“你怎么知道伯娘没被打过?”我问。
徐栎想了一下:“我没见过我妈被打,而且我妈跟我说外公家有钱,我爸不敢打她。”
“实话说,我曾经外科医生和内科医生都做过,如果一个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他往往是很不理智的。能只打你,避开打你妈,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的。”
梁泽以专业医生的态度说,“阿栎,我建议你确定一下你妈妈的具体情况,确保她真的没受伤害。你一个男人也许能承受,但是你妈一个女人可能就受不了了。”
“其实我的态度和阿泽一样,你都是听伯娘说她自己没事,你怎么知道实际呢?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和我大哥一样,从小就养在爷爷奶奶家,直到读大学才回大伯伯娘家。”
“但是你大学又有相当长的时间是在学校住宿,和大伯伯娘住的时间其实是很有限的。也许有些事情你没看到,然后伯娘怕你担心,一直没对你说实话。”
我也说出自己的担忧:“建议你想办法确定你妈妈是不是完全没受伤害,不要让她自己一个人陷入可怕的境地。”
徐栎听完我和梁泽的分析,一开始的从容就地瓦解,显得惊慌失措。
“没事,哥帮你,我不怕他。”徐柏搂住徐栎肩膀,给他力量。
准备睡觉的时候,丰临天那货又打来了视频。八壹中文網
按了接受,那货又嚷嚷开了:“你这是又去哪了?”
这眼神还真是好啊,一换地方就被他发现。
“一位朋友家。”我说。
“哼,有时间走朋窜友,就没时间来j市,你厚此薄彼啊。”那厮五官皱紧,控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