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临天阴阳怪气:“刚离婚就这样,不好吧?”
梁泽面无表情:“男女有别。”
常夏直接坐到我们旁边,怒气冲冲:“阿植,你是不是喜欢她?你看看你,就差喂她嘴里了。还有,异性朋友怎么可以揉肚子?”
徐植歪歪脑袋:“要不,你来喂我,顺便帮我揉揉肚子?”
常夏生气地在我和徐植脸上扫刮,最终把我挤开,自己给徐植喂食。喂完之后,还帮他揉肚子。
我乐得解放双手,自己到旁边的沙发躺着。
丰临天:“我们还没吃呢。”
梁泽:“你可以帮我们去餐厅打包。”
懒得搭理这两个货,直接叫了外卖。
为什么不点送餐服务?
因为徐高的饭菜我已经吃腻了!
某胡子给我一个眼神,我认命帮他点了10份。
当我想要支付的时候,胡子伸出两根手指。
心里骂了他无数遍,然后帮他点了20份。
全程盯完我下单,胡子满意地去看书了
丰临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着点外卖去了。
徐植看着四乘五的外卖,被胡子一个人干完,目瞪狗呆:“先生,你好能吃啊。”
胡子擦嘴:“年轻人,不要叫得那么生分,叫我方叔叔就好。”
徐植呆呆地说:“方叔叔好。”
常夏噗嗤一声笑出来:“秋直,你这个神态好像阿植啊。”
徐植温柔地注视常夏的眼睛:“小夏,我永远是你的阿植。”
仿佛要跌入徐植深深的眼神里,常夏脸红地扭头看向一边。
心跳如鼓,我都听到了。
这对旧夫妻,有意思。
徐植艰难熬过第一天,后面两天就好多了。
因为姨妈痛,常夏破例让他和自己睡一张床上。
这货虽然痛得不能干坏事,但还是抓紧机会占便宜。
比如第四天的早上,我听到常夏怒吼:“秋直,都来姨妈了还不安分。你看看你,连续三天都埋在我的胸上,难怪我老觉得呼吸不畅。”
徐植脸皮极厚:“老婆,你馒头好软。”
气氛安静下来。
事出反常,必定有鬼。
为了我的身体,赶紧透视过去。
只见常夏抬起一只手在半空,巴掌想落未落。
最后,常夏还是收了手掌,换衣服准备出门。
常夏:“你,把头转过去。”
徐植没听。
常夏:“秋直,我说你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徐植:“不转。”
常夏威胁:“你转不转?”
徐植:“不转,都是女人我为什么要转。”
常夏:“都是女人你还叫我老婆?”
徐植:“都是女人就不能叫老婆吗?”
常夏:“不能。”
徐植:“为什么?”
常夏:“因为结不了婚。”
徐植:“能结。”
常夏:“……我们以前应该不认识吧,你为什么要纠缠我?”
徐植:“我们认识,我是你老公。”
常夏讥讽:“老公?上辈子的老公吗?”
徐植认真:“对,上辈子的老公。”
常夏败下阵来,背对徐植换衣服。
徐植直勾勾地盯着常夏的美背,让常夏觉得如芒在背,换衣服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徐植还是不错眼地盯着,常夏落荒而逃,直接进房间厕所去换。
我之前来姨妈一般都会拖够7天,所以为了自己的身体,我还是密切留意着徐植。
后面几天的时候,他跟我说量比较少,我对他说这是拖尾。
徐植:“当个女人,还学到了不少东西。”
常夏嘟嘴:“阿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和女人讨论这么私密的东西?”
徐植傻笑:“老婆,你嘟嘴好可爱。”
常夏没理他,只是坐到我和徐植中间,把我俩分开。
徐植觉得正合心意,就想香一口。
常夏又抬起巴掌,被我抓住:“小夏,可能是姨妈来了,她才比较黏人。”
收回手,常夏瞪徐植一眼,往我身旁靠了靠。
徐植隔空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装模作样去上厕所,然后在厕所给他打电话。
我:“啥事?”
徐植:“你爸妈弟弟打了好多电话给我,我都没有你的生前记忆,怎么蒙混过去?”
我:“你有接过电话吗?”
徐植:“都不知道说啥,哪敢接啊。”
我:“这样,你登录我的微信,先在微信向我爸妈和弟弟报平安,后续再想其他的。”
徐植:“好。”
事关家人,我也不在常夏面前演戏了。出了厕所,直接坐到徐植身旁,看他用我的微信。
徐植:“你家里人问你这一年多干嘛去了。”
我:“你就回他们,你在a市b市打工,收入不菲,但是要保密,所以之前才没联系他们。”
徐植:“好,我编辑一下。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凑过去:“可以,看他们怎么回复。”
徐植:“他们说要视频聊天。”
我:“那你打开,他们问话,我在旁边给你写回答,你照着说就行。”
徐植:“好。”
视频对面是活生生的我爸妈和弟弟,我瞬间泪流不止。
于是,大伙就看着我和徐植似乎在演一种新型戏剧。
视频那边,我的家人问话。视频这边,我边哭边写回答,然后徐植照着读。
结束视频前,我家人让我尽量回家一趟,好久不见了。
徐植配合点头,说一定,然后结束视频。
常夏一副脑子不够用的模样:“秋直,你亲爸妈问你话,还要阿植帮你写回答?”
梁泽:“一年多没回家,为什么秋直你毫无反应,而阿植哭得那么惨?”
丰临天凝视我和徐植:“你俩不会灵魂互换了吧?”
我被他的话惊到,但是思家心切,没有及时表现出震惊。
徐植本来就是个不耐心听人讲话的货色,也没表现出什么。
丰临天见我和徐植神色如常,又陷入了思考。
我瞟他一眼:“b市排名会还不行吗?我要和秋直回j市一趟,秋直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
丰临天从思考中走出,附耳对我说了几句。
大戏降至啊!
一个隐秘的饭馆,丰临天隐匿在暗处,我和某人相对而坐。
某人,正是申梓澹。
申梓澹举起酒杯,摇晃:“徐植,这么多年,我唯一看走眼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