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的车载着徐大一路绝尘,保镖也另坐一辆车跟上。
我只喝了一点酒,没有醉,但是无力感遍布全身。
“要不要送你回去?”是刚刚的大长腿千金。
“不麻烦了,谢谢。”
“你喝了酒,不能开车,还是我送你吧?”
“有司机呀。”千金觉得我似乎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时值深夜,我想了想,自己现在是个大高个男人,徐家又有钱,应该不怕有事,就同意了。
“去哪里?”千金问我。
“去xx路x号。”
“这是你家地址?”
“我哥家。”
“你不怕等下看到啥?”千金意味不明地笑。
刚刚那位富婆……
“那送我去酒店吧。”我确实不想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到了。”
“这是你家吧?麻烦了,晚安。”
“你怎么不下车?”
“不是先送你回家,我再去酒店吗?”
“来都来了,到我家坐坐吧。”千金很魅惑地说。
我想婉拒,但是徐植的身体已经下车跟上去了,该死!
进了千金的大别墅,千金说让我随便坐坐,她去换衣服。
到了现在,我才突然想起,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正当我在沙发上想着怎么套名字的时候,千金换好衣服了。
“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实在想不出套路,只能打直球来问了。
“你不记得我了?”千金有点意外。
“我脑部受到撞击,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我坦白。
“哦……我叫秦笛。”
“你好,秦笛。”
“你今晚在我这里的客房休息吧,这别墅只有我一个人住,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我还是想去酒店,但是身体确实有点累,估计是喝的酒后劲挺大,就同意了秦笛的建议,休息一晚,明早就走。
结果第二天我是被揍醒的。
当我意识有点清醒的时候,正衣衫不整地被围殴,秦笛穿得很少,被一位雍容华贵的妇女抱着,在一边哭。
发生了什么?
一屋子的人,除了秦笛,我都不认识。
“说,你个王八蛋,是怎么糟蹋我女儿的。”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说话。
“唔……”我感觉下身剧痛,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又在医院了。
还是来到这时空最初看到的那些人,只是反应有点不同。
护士医生检查一通之后,只剩我一个人,徐家人一个没在。
我放空了一阵子,还是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求助系统。
这次系统倒是回答了。
原来,那晚之后第二天,秦笛父母来别墅看她,发现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一问秦笛说昨晚太晚了才留我在客房住一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她床上。
孤单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衫不整,秦父气得不行,当即就叫几个保镖狠狠揍我一顿,而我是最后被打伤了那里才晕过去的。
我虽然醒了,但是那里时不时的,都会疼痛。
期间徐大有来看我,说爸妈被我气得不轻,得罪了秦家不说,常家也说要离婚,短时间内都不想见我。
离婚?我想起那个我名义上的妻子,常夏。
来这时空第一次出院,徐大送我回到徐植和常夏的别墅,没想到徐植一看到常夏就又那样了。
常夏对于我一看到她就荷尔蒙喷发且伴随肉眼可见的“变化”很是厌恶,我也觉得老是这样很不适应。
后来,我就一直住在徐大的别墅,没再见过常夏了。
而现在,我微信里收到她的一句话:离婚!
我看到常夏发来的微信,实话说没什么感觉,在我眼里她就是个陌生人。
离婚之后我不用老是“植笠”,也不用担心要行夫妻之礼,就觉得离婚也没什么。
当我刚想回复“好”的时候,一道男声响起:“不许离!”
环顾四周,没有人,难道是系统?
“不是我!”小系统立马撇清自己。
“是本少爷徐植。”
徐植?
“本少爷还留有意识,决不让你这身份不明的人乱用我的身体。”
原来是徐植残存的意识。
“本少爷跟你说,绝不能离婚,常夏是我女人,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如果你想驾驭我的身体,最好配合我。”
我又想起瞿董和方大师,想起5年期限……
看来眼下只能配合这个大喊大叫的男人,不然要办好那件事就寸步难行了。
“好,我可以听你的不同意离婚,但是你老婆那边……”
“她你不用管。”徐植打断我,“总之你就做好态度,绝不离婚就是了。坚决不离结果还是离了的话我也不会怪你。”
既然如此,
我回复了常夏的微信:“我不同意!”
“那就法庭见吧。”常夏也回。
“唉”,我听到了微不可闻的叹息声,是徐植,这花花公子对老婆倒挺深情。
“徐植,现在我倆共用一个身体,你最好告诉我你的一些主要事情,不然我不好做事,还有控制你的荷尔蒙和变化,这是你第二次被打进医院了。”
“第一次又不赖我。”徐植很不服气,“见到美女微微一笠,这不是对美貌的尊重吗?”
“你这是啥道理?”
“别废话,我的意识微弱,要凝聚两个月才能出现一天,一天出现时间累计不能超过一个小时。”
“你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不要浪费时间,看在你配合我不同意离婚的份上,我会好好回答。”
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一直在了解徐植的过往。
聊完后,再叫徐植,果然没有回音了。
不过徐植的事情知道了不少,心里踏实了很多,有些事也不怕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现在最不好的就是,有地方还是一直隐隐作痛。
刚徐植好像说起有个好兄弟是很有名的男科医生,真是瞌睡来了枕头。
徐植还说他平时比较忙,要见他可不容易,我赶紧拿出手机,找到“梁泽”的联系方式,打过去。
不得不说这真是好哥们,推了手上的大客户给同事,自己就赶过来看我了。
“之前忙到飞起,一直没机会来看你,没想到你又受伤了。”梁泽一见面就说。
深框眼镜,黑裤白衬衫,面如冠玉。
没想到徐植这种纨绔子弟有个这么儒雅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