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高董叔父说b市很快就会出排名,好奇点进去看看,竟然还没公布结果。
全国各市,现在就剩b、c、h、j四个城市还没公布排名。
刚关注这事,就收到高董微信,说b市排名会就在两天后,让我可以的话就来参加一下。
跟秦董、徐老爷子和徐父打了声招呼,三人听说我是去排名会了解各大势力,都没反对。
询问秦笛意见,大美人说长时间待一个地方也无聊,就和田老板也一起过来b市了。
到了b市,高董就带我们一起参加富豪圈的聚会。况、裴、申、柯四位老爷子看到我和秦笛感情良好,都没再给我介绍女孩。
田老板风姿绰约,一些上了年纪的富豪对这位陌生的御姐很感兴趣。秦笛吃醋,过去占着田老板。
田老板乐见对象吃醋,心情很好地和秦笛吃吃喝喝。
见我落单,柯澎父亲柯锻过来和我交谈。我十分意外,因为印象中,和这位从没有过私下的交集。
柯锻挤出笑容和我打招呼,曾经全黑的头发有了银丝。
“徐总,我不是很会说话,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寻求你的帮助。”柯锻姿态放得很低,看得出内心的挣扎。
“柯锻先生请讲。”
“自从那件事之后,阿澎再没出现过了,我和老婆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儿子了。”柯锻眼睛发红。
“……”
“徐总,你当时有办法帮我们家最大限度降低损失,你也一定有办法救我儿子的对吧?”柯锻抓住我的手臂,好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把手臂抽了回来:“柯锻先生,这个真恕我无能为力。您应该知道,徐家在b市力量不大,柯澎得罪了b市的几大势力还有尚家,不是一个我可以轻易救出来的。”
再说这种仗势欺人、企图强迫无辜女性的好色之徒,我压根不想救。
柯锻不听,一直纠缠我。
大庭广众之下,不想和他拉拉扯扯,就和他去到了他所谓的工作室。
发了微信给田老板和秦笛,说自己有事先走,然后就看到这个执拗了很久的人,老泪纵横。
我明白他的苦,但是力所不及也不想及,只能转移视线,观察起他的工作室。
不看不知道,这个工作室,竟然全是木制工艺品。每个都匠心独具、巧夺天工。
柯董曾经说过,他弟弟柯锻是有名的匠人。
“您是木匠?”我问还在抽泣的柯锻。
对方点点头。
“手艺真好!”我赞叹。
柯锻擦泪,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骄傲。
为了转移伤心人的注意力,我和他聊起了家常。
“柯锻先生,您父亲不是七个儿子吗?您作为老四,怎么就是最小的了?”
“我爸有个很疼爱的弟弟,没有儿子,我爸就把老五老六老七过继给了我叔叔。”
“平时和叔叔家还有来往吗?”
“叔叔去世了。”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想转移别人注意力,还转移到人家去世亲属那里,真是罪过。
“没事。”柯锻摇摇头。
气氛安静,我有些拘束,不知道聊啥好。
“徐总,其实如果不是申家少爷,我儿子未必能酿成这么大的祸。”柯锻突然提起一号新人物。
“什么?”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申家和其他三家有矛盾,申家少爷想为自己长辈出口气,所以撺掇我儿子和他合作。他报复其他三家,我儿子报复你。”
“哪个申家少爷?”
“申梓澹,绰号‘子弹’。”
竟然是他?
“申家和其他三家有什么矛盾?”我问。
“好像是申董在三家那里吃了什么哑巴亏,不能说出来,就靠每天买醉来发泄苦闷。”
“具体的您不清楚吗?”
“不清楚。只是如果不是有申家怂恿,又有尚财接应,我们柯家垫底的实力哪敢直接得罪前面三大势力?”
“您当时怎么没把这事说出来?”
“你当时来我家说起那些,我就知道阿澎肯定是要得罪况、裴、高三家了。如果再把申家少爷抖出来,到时四对一,那我们的处境肯定不乐观,指不定还会被排挤出b市五大。”
“那您现在怎么又肯说出来了?”
“咽不下这口恶气。”柯锻恶狠狠地说,“明明是申梓澹撺掇我儿子干坏事的,结果他吃香喝辣,完全没受影响,而我家阿澎亡命天涯,不知所踪。照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儿子一面。”
柯锻舐犊情深,又开始流泪。
徐植竟然有一个为了一己之私,不惜牺牲兄弟的兄弟,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危险。
钱池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我走哪,他们跟到哪。
现在住的套房,四个房间,以前是我和他们三个一人一间。但是,现在多了田老板和秦笛。
田老板有想过和秦笛二人世界,不和我们一起住。但是秦笛觉得要和我扮演情深夫妻,免得在a市的父亲担心自己,田老板和我听着也觉得有道理。
所以,四个房间,我留了最大、隔音效果最好的给她们,以免运动声音传出。
还有三个房间,我坚持自己一间,剩下两间让徐柏三人自由分配。
回到套房,两女人已经从聚会回来,待了一会又出去逛了,那三货抓紧时间看影片。
我过去关掉影片,三人嗷嗷大叫。梁泽现在,也逐步放飞自己,不藏着掖着了。
“干嘛?好不容易等那老巫婆出去。”钱池大喊。
“就是,我们一群男人放两个女人住进来多不方便。”徐柏也很不满。
“阿植,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梁泽关心地问我。
“申梓澹,是个怎么样的人?”我问三人,因为他们都在“浪子回头”的群里。
三人表情古怪,似乎没想到我忽然问起一个平时不怎么接触的人。
“怎么突然问起他?”钱池。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把柯锻说的重复了一遍。
“这混蛋,竟然连你也算计了?”徐柏怒吼。
也?
“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追问。
徐柏陷进了回忆,眉头紧锁,似在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