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韦尔也不介意,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不过徐总还真是厉害,想追萧董,还敢让她和自己老婆同住一屋。“
我自顾喝水,懒得搭理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人。
丰临天进来,装模作样和我聊工作的事情。海韦尔无趣,自己出去了。
“你觉得这个酒店老板,有什么问题?”丰临天目送海韦尔出门,问我。
“心里有些想法,待会去验证一下。”我说。
吃完饭,和丰临天到处闲逛,顺便看了下86楼和87楼的情况。
情况和我想的基本相符,海韦尔这家伙,可坏得很哪。
又回到房间,我说:“海韦尔想投几亿在86楼和87楼建一个高级休闲会所。”
丰临天:“难怪,有工人和装修材料。”
“但是,工人没有动工,材料也没有用过。”我。
丰临天惊讶:“你的意思是……”
“我们今晚再去观察一下。”我说。
晚上,用上顺风耳和透视技能,发现工人们把白天的装修材料装上黑色袋子,要拿去什么地方。
和丰临天紧跟工人脚步,发现他们把装上黑袋的材料,搬上一辆垃圾车。
“你们在做什么?”我过去问。
工头和保安部经理看到我大吃一惊,保安部经理认出了我:“徐总,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睡不着,到处走走,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
“啊,哦哦,工人们把装修的废材料拿去扔。”保安部经理稳住心神,和我周旋。
废材料?工人明明都没干活,材料也没用过,就要拿去扔,一定有古怪。
不过,现在还不是揭穿对峙的好时机。
“哦,辛苦了。”我笑着对工头和保安部经理说,然后带丰临天回房。
走的时候,余光看到工头和保安部经理都大呼一口气。
回到套房,四个女人都已经关灯睡觉了,我和丰临天进我的房间聊事。
“你发现了什么?”丰临天问。
“白天我们不是看到那些工人根本没做事,建筑材料也没损耗吗?”我。
“对。”丰临天。
“既然没有损耗,晚上怎么会有垃圾呢?”我反问。
“难道……”丰临天说了他的猜测,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丰临天和我统一意见后,说:“明天我安排人去查。”
被两妻妻的运动吵醒,睁眼,看到丰临天睡在我房间的沙发。
昨晚,多次要求他回自己房间,这货非是不肯。
我也不同意和他睡一张床,他就自己去睡了沙发。
时间来到五月中旬,房间也不冷,就随他的便了。
丰临天安排好人去调查建筑废料的事情,因为h市排名会在即,他就紧跟着去忙活了。
老瞿和老太太来套房看学姐,聊了会,老瞿就来找我了。
“你觉得曲阳那小伙子怎么样?”老瞿笑眯眯问我。
“不熟悉。”我如实回答。
“我觉得很好。”老瞿呷一口茶,舒服地呼一口气,“小伙子是c市曲家继承人,家里只有爷爷和爸妈,家庭结构简单。本人也很有学识,写得一手好字。兼之敬爱长辈、对女性友好、仪表堂堂、风度翩翩……”
这还是那个经常批评人的老瞿吗?
在酒庄,经常批评酒庄的酿酒师做得不够好;住酒店,经常嫌弃酒店服务人员做得不够好。
看到高老板,经常批评他为老不尊,爱吃嫩草,说他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每次聊起b市势力,都批评他们家教不严,养出一些败类子孙;就连我,也是经常被他嫌弃的。
这厢,竟然把一个没见几次面的人夸到天上去。
“老瞿,你是中了曲阳的迷魂汤了吗?才见几次面,就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忍不住说。
“你懂什么,这小伙子,我一见到就觉得和他特别投缘,连我老伴也说他非常好。”老瞿抓住我的袖子,稍稍用重力摇晃了一下我的手,“好的年青人,要多肯定他。在我这里有了信心,就更愿意和我们有交往。”
我听出了一些意味,试探性问了句:“你…是想他当你的侄女婿?”
“嘘,小点声。”老瞿连忙做了个禁言的手势,“我和老伴还在观察,暂时没问小箪和小阳的看法呢。”八壹中文網
小阳?啧啧啧。
大伯看侄女婿,口水流一地,说的就是老瞿。
一起吃饭的时候,老瞿夫妇那笑开花的表情,让曲阳都有点吓到了。
“这里。”我挥手示意远处在找我们的徐杏。
徐杏走近,还带了个男生。一看,谈承景?
谈承景看到我先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徐杏对我介绍:“植哥,这我男朋友谈承景。”又对他介绍:“承景,这我堂哥徐植。”
谈承景终于反应过来,伸手笑说:“徐总,又见面了。”
我伸手和他交握:“是啊,世界真是小。再见面,你都是我堂妹的男朋友了。”
徐杏小惊讶:“你们认识?”
“认识。”谈承景说了我和他相识的过程。
“好有缘分。”徐杏甜蜜地挽住谈承景的手臂。
“堂嫂好。”小情侣也向秦笛打招呼。
秦笛微笑回应,让两人坐下聊。
谈承景很健谈,大家聊天的氛围也很融洽。聊到尾声的时候,谈承景对我说:“植哥,舅舅很想你。”
谈承景的话让我有些反应迟缓,一是他直接称呼我为植哥,二是舅舅。
我都差点忘记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瞿康辈分上还是他的舅舅了。
吃完饭,各自活动。
我到酒店外面买了一些礼物,第二天来到了瞿康家。
瞿康穿着名牌衣服,还学会了抽雪茄。
我把礼物递给他,说里面有“白”,我专门去画材店给他买的。
“植哥过来就好,哪还需要带什么礼物。”瞿康满脸笑容,“我这里有好多颜料,什么颜色的都有。至于白颜料,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给我送了。”
瞿康把我送的一大袋白颜料随手放在他原有白颜料堆的旁边。
那里的白颜料堆积如山。
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记得当时知道他爱惜“白”的时候,曾经送过他一小袋白颜料。他当时收到,那惊喜万分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
如今送来一大袋,也只沦落到被他随意放置的地位了。
有什么在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