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莉德仍然在独自一人行动,尽管几年来护**从未怠慢过寻找她妹妹的任务,但人就是这样,有些时候明明知道不可能有收获,但是仍要去碰碰壁,藉此来安慰自己的内心。八■一?中文●?网■
英格莉德走在街头,看着破落的哈利法塔默默地哀叹着,据说在很久以前,这个地方曾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区域。
英格莉德看着熟悉的大街,这里来往行人行色匆匆,有的蓬头垢面,有的衣冠楚楚,人群之中,英格莉德突然看到一个臃肿的身材,是他,居然是他——马克图姆。这幅丑恶的嘴脸,就算是化成灰英格莉德都认得。
此刻的马克图姆大摇大摆的走在人群之中,脸色洋溢着十足的自豪感。
“马克图姆!”英格莉德有些意外,一脸鄙视和嘲讽的看着她。
“你是谁?”马克图姆闻言惊讶的看着英格莉德,一脸疑惑。
“马克图姆......你真是脑袋里面肉长多了,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英格莉德冷哼一声,出言贬低道。
闻言马克图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美女牢逃出去的一个**。”
“你再叫我**试试......”英格莉德杀气四溢,本想出手教训她,但脑海中突然响起了救赎的名言——“若是动口解决不了事情的话,咱们再动手。”
于是英格莉德愣生生把火气忍了下来,说道:“这么久不见,你依旧是乌烟瘴气......瞧瞧你那身烂肉......”
马克图姆一听此言,整个人跳了起来,就好像一个皮球一般。
“老凹啄的......”英格莉德冷冷一笑,脸上嘲讽之意更加浓烈。
“你!!找打!”马克图姆愤愤道,此刻他还不清楚,面前这个女孩,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弱小的孩子了!
见状英格莉德直接一个闪身,而后猛然扫踢过去,裤腿拽着风,出呼呼响声,将把马克图姆一脚踢飞倒在地,马克图姆惨叫了一声,便在地上翻滚起来,那模样甚是可怜。
这样子起了英格莉德内心中的某些开关。八?一?中文?●网?
英格莉德见马克图姆此时的惨状,内心突然升腾出一丝快感,这让她心中大感畅快,她想把面前这个混蛋当场拆开,她想割破他的肚皮,盛出他他那油腻腻白花花的内脏!她想踢碎他的骨头挖干他的骨髓!她想抽出他的脑髓!在这个贱货的肥肉上用烙铁伺候伺候!不知为何,光是想一想这些血淋淋的场面,她的呼吸便变得沉重,耳朵里嗡嗡地传出了心跳的声音,紊乱的肌体带来的是难以置信的舒爽。
想起了被凌辱时的愤恨......想起了被拷打时的痛苦......想起了被夺去自由的绝望......还想起了音讯全无的妹妹......然后,想象到了面前混蛋的惨状。
无数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英格莉德的脸上露出了从未出现过的表情,那是由内心出的癫狂与快乐。
眼神不由得有些迷离。何等快感!想一想都如此震撼,若是把想法放在行动上,那简直是一场最甜蜜的盛典。
英格莉德笑了笑,慢步走向了马克图姆。
“你这丫头!”马克图姆有些慌了,今天本来是出来约见酒吧女郎的,所以没有带侍卫,却没想到冤家路窄,遇到英格莉德。女孩那泛着红的眼眶此刻整难以置信的圆睁着,如同食腐鸟一般尖锐的眼睛,仿若嬉笑着等待着活物的死亡。
英格莉德举起那颤抖的手,抚了抚嘴唇,干的喉咙里出了乌鸦般尖锐的笑声,咯咯地响着。
“你想干什么......”一向自大的马克图姆不仅有些心虚,此刻的他,内心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情感,这感觉彷若要夺走他的一切,闻不到,看不清,也说不出话。
“我......非常愿意......暴虐你......答应我......”英格莉德急促的喘着气:“把你.....剥了皮......对!剥了你!生剥你的皮!!”说着,英格莉德彻底爆,不知何来力量,一把抓住了马克图姆的头,狠命一拽,居然撕扯着头皮将头尽数扯断,刹那间,马克图姆的脑袋便淌出了油分十足的血液。
女孩内心里的真主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救命!救命!”马克图姆不断的哀嚎求饶。
英格莉德仍没停下手,她从口袋里颤颤巍巍翻出了一柄护身匕。
接着,把目光放到了马克图姆身上,又是咯咯地笑着,那陶醉的神情,直白的表达着英格莉德最真实的语言:
“呐呐~我可以杀了你吗~可以的吧?”
颤抖的刀锋直直逼向了马克图姆,马克图姆连逃跑都做不到,魂不守舍的坐在原地任人宰割。
但凡事总会出现意外。
就在那把刀刃即将触碰到马克图姆时,一只手猛然窜出,紧紧地握住了英格莉德那纤细的手腕。
“谁......是谁!?”英格莉德的表情扭曲了,她回身望向了那个阻止他的人。
深邃的目光,漆黑的色,古铜色的肌肤,还有那随性的打扮。
英格莉德还没能反应出怎么回事。
啪——————
脸火辣辣的痛着,脑袋猛地一颤,灵魂仿若再次苏醒。
略微清醒的灵魂告诉她,面前的家伙刚才毫不客气的赏了自己一记巴掌。
“海......”英格莉德回过了神。
啪——————
又是一记重击。
“难道你每天的礼拜都在恳求这些么?”海岱冷眼盯着英格莉德。
尴尬而又无奈,英格莉德最害怕的就是被海岱看到自己的阴暗面,女孩无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海岱的眼神刺得她有些难受,而她的内心,就像是孩子的秘密被现一样,露出了不知名的悔恨,疼痛早已无法估计,而那些虐待之类的事情,在这会儿也不能去考虑了。
湛蓝的眸子明明没有什么微动,但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英格莉德仿佛历了一场梦魇,被海岱两个耳光打回了现实。
“不是......海岱......我刚刚不是......”英格莉德扭捏地狡辩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英格莉德,海岱不想再去训斥她了,他松开了那紧紧攥着女孩手腕的手,匕也随着他的松力从女孩手中落到了沙地上。
“算了......你个蠢丫头......”海岱拥住了面前的女孩:“下次别再这么胡闹了,你不应该这样的......”
泪水如决堤,但英格莉德没有像海岱想象一般痛哭流涕,只是顺着海岱的拥抱,无声地在海岱的怀中宣泄起了自己的悲伤。
还有一件海岱要处理的事情。
“还不快滚!”海岱看到了马克图姆,掏出手枪对着他怒骂道。
“是是是,谢谢你......谢谢你......”说着,马克图姆拖着抖如糠筛的身体,夹着尾巴逃走了。
“英格莉德......是应该好好宣泄一下了......”海岱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拍着英格莉德的脑袋。
落荒而逃的马克图姆,气喘吁吁:“该死的臭**,还有那个男人,我记得叫海岱!”跑了几百米,马克图姆回头看了看,没有谁追上了他,所以他干脆停了下来,喘息着粗气。
“真是扫兴,呸!”马克图姆吐了一口唾沫,摸了摸头上的伤口:“真疼......算了,还是想想爱丽丝吧,今天晚上我要好好补补。”
整备好精力的马克图姆来到了一间酒吧,一个算得上当地最豪华的酒吧,出入的人皆是非富即贵,消费极高的烟酒,在这个地方,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豪华包房之中,马克图姆一脸奸笑,见到爱丽丝到来,整个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不得不说爱丽丝是一个十足的大美女,她拥有波浪般的卷,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整个人释放出典型的西方美。
“哟,这不是马克大人吗?怎么的这脸色披红挂绿的?”爱丽丝妩媚的一笑。
“别提了,今天遇到一个臭娘们,以前弱不禁风,现在特别能打。”马克图姆被截断,视乎有不愉快之意。
“嘿嘿,算了,马克大人,今儿个想要怎么玩啊?”爱丽丝说着,言语极为妩媚挑逗。
“哎哟,我的小宝贝,我需要你用你最柔软的地方,来安慰我,快快快,小宝贝,只要让我高兴了,好处自然少不了。”马克图姆迫不及待的说道。
“马克大人你真心急。”爱丽丝半推半就。
见状马克图姆一把抱着爱丽丝道:“我的小宝贝,不心急怎么行呢?”说着就开始亲吻爱丽丝的脖子。
见状爱丽丝微微一笑,也迎合马克图姆的动作,而且爱丽丝格外主动,很快两人嘴唇交织在一起。
还是那句话,凡事,总得出现点意外才对。
“呜呜!”突然!马克图姆感觉有什么东西加入了他的嘴巴之中,而且这东西十分大,热气腾腾,似乎还有脉搏还在跳动。
“这是什么鬼?”此刻马克图姆惊慌失措,急忙站起来,大叫,但这东西早已经塞满了他的嘴巴,紧接着马克图姆看到爱丽丝,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呜呜呜!”马克图姆顾不上爱丽丝的死活了,现在的他,只感觉到嘴巴传来一阵阵骨裂般的声音,他嘴巴张的老大,意外的望向了包房的一处镜子,不由得吓得浑身麻。
他的口中塞着一团白花花的脑子,涌动着,往他的嘴里冲刺。
先不说为什么脑袋能动,反正,马克图姆看的真切,此刻就是有一只大脑再往他嘴里钻着,扭动着,深入着,如同一只可怕的蠕虫,死死地往肉里钻一般。
马克图姆没能挣扎过来,大脑已经入了喉,他没有什么反抗余地了。
就这样马克图姆在疼痛之中,昏厥过去,然后不明所以地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过了半响,马克图姆站来起身,脸上露出一丝邪意的微笑。
“来,让我想想这个胖子都知道些什么......让我想想......嗯......钱倒是真多......而且认识的人也很多,但都是富豪,没什么有趣的家伙......这个女孩有意思,但不是我想要的......嗯?护**?海岱?......护**?护**?让我仔细想想......好像很有意思......英格莉德似乎和护**有来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