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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探寻死者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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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彪原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路人角色。

但是从对方的谈吐,以及嘴里说出的话语判断,应该是个隐藏人物。

仔细打量着这个人,有些杂乱的长头发遮住了眉毛,外套是一件灰色的大衣,里面的衣服是一件很厚实的紫色毛衣,戴着一副装扮斯文的眼镜,他的眼睛很明亮清澈,看上去似乎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手上的老茧也表示了他经常握笔的习惯,尤其是在火车上看报的习惯,在现代社会中很少见了。

当注意到的杜彪与他对视时,他露出了一个抱歉且害羞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您好,你们是在找一把钥匙对吧?也许我知道它在哪。”

秦虎斗双手抱胸说道:“麻溜的,直接全说出来。”

杜彪告诫了虎斗一声,“对陌生人态度好点。您好,我叫杜彪,看得出来你身份不一般,像个文化人。”

对方有些惊奇,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从哪看出来的?”

杜彪说道:“精神颓废忧郁,对生活充满向往的天真眼神,但往往是夹在理想与现实中,多为不得善终的可怜人。”

“啪啪啪……”

那个男人鼓了鼓掌,似乎对杜彪好感提升了不少。

“我叫张深海,不过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没看见过大海。”

杜彪也回应道:“我叫杜彪,但是我一点都不彪,他叫秦虎斗。既然介绍完了,是不是该谈谈正事儿了。”

“差点忘了,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帮我一个忙,我才会告诉你线索。”

杜彪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小声地说:“需要我们再去一趟厕所吗?”

张深海说:“呵呵,这是什么原因吗,不用不用,他们猜不到答案的,但是你俩就不一定了。”

杜彪感觉隐约有些不对劲,这是对陌生人的期盼吗?毕竟他是这节车厢的乘客,应该都是问过其他乘客问题了。

“有意思,那说说吧。”

深海哥摆出忧伤的表情,缓缓说道:“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杜彪与虎斗陷入了一阵纳闷中,你还能怎么死的,在火车上面肯定是因为发生车祸,灵魂被困在这上面的,要么就是被灾魇干掉的,难道是要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吗?

估计其他乘客也很疑惑,明明他就站在众人面前说话,为什么要说出自己死去这样的奇怪话。

杜彪也捕捉到了另外一点信息,对方身份绝对不一般呀,不知道有没有喝那碗羊肉汤,觉醒了死前的记忆,但这样的话应该清楚自己的死法。

比起火车上的其他乘客,他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死了,但却不知道怎么死的,造就了内心的遗憾,也是个奇怪的人。

“你们只有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张深海的眼镜上闪过精光。

秦虎斗想了想说道,不过杜彪用手给拦住了。

主要是怕这小子口无遮拦,说出你是被我打死之类的混账话,毕竟惹虎斗不开心,他可能真的会这样做。

杜彪问:“有什么线索吗?”

“梦,我经常做一个梦,也许在梦中能找到我死去的记忆,但梦醒之时,我记不住了。”

【叮咚!0001号玩家,恭喜你幸运的遇到了一个支线任务,如果失败的话,你可能需要暴力过关了,但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能打得过面前这个和善的男人,哪怕有秦虎斗在场。】

【任务要求:进入张深海的梦境之中,寻找出他真正的死因,得到让他满意的答案,任务成功,获得张深海的好感度三十,火车钥匙一把,惊悚值四十点。】

杜彪叹了口气,看样子非得完成不可了,根据任务提示,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好对付,还是走和平路线吧。

他看着张深海说:“你有办法让我进入你的梦境中吗?”

“可以,但是你有一定的几率会迷失其中,其实是这样也想要寻找答案吗?”

杜彪做了个深呼吸,清空了大脑的杂念,坚定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无所畏惧,一往无前。”

主要是觉得自己有系统的帮助,应该不会那么的倒霉,像一个配角似的,迷失在别人的梦境中吧?

张深海点点头,“好的,我很欣赏你,祝你能够成功,为你也为我,现在你只要牵住我的手就行了。”

然后张深海站了起来,示意杜彪坐在他的位置上,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杜彪坐了上去,正准备伸出手,虎斗忽然一把抓住了杜彪的手,不安地摇了摇头。

杜彪说:“放心,我可是神明啊,无所不能的神啊。”

作为这个世界的游戏策划,的确可以有这样的说法。

触碰对方的手掌之后,杜彪感觉到一阵困倦,不过有虎斗在一旁护法,他倒并不担心对方会耍诈。

最终感觉意识一直下沉,直到进入了一片深海,没有窒息感,只有一种全身被液体包裹的温暖,让人久久不愿意醒来。

不过他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强忍着困意,重新睁开双眼。

他的视角忽然变成了上帝视角,这是梦界观察者的角度。

这里似乎是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逼仄的厕所里传来了阵阵臭味,这里似乎环境并不算好,家具也有些简陋,可以判断出主人似乎并不是很有钱。

杜彪感叹道:“呼,好真实啊,不仅连视觉听觉模拟出来了,就连嗅觉都有感觉,唯一没有的就是触觉。”

忽然门外的锁被转动,走进来了一个脸色沧桑的男人,杂乱的头发,破旧的公文包,过时的西装领带,还有断了一脚的眼镜,被一根绳子倔强的绑着。

“张深海好像就是他,他生前混的这么差吗?该不会是穷死的吧?应该不至于啊,看起来像个文化人。”

那个男人把衣服随意的往床边一丢,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泡了一碗泡面,兜里的手机还在震动。

他接起了手机,电话那头的声音令他的表情难堪。

“孩子这个月的生活费赶紧打过来,早就知道跟你在一起,日子没有出头,四十岁了还是公司底层员工……”

电话那边的女人在数落着,男人的头低得更低了,他似乎快要把自己缩进衣服里了。

终于电话停了。

男人得以喘息了,然而这短暂的休息,很快就被人给打破了,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双三角眼很是精明,右手还在不断盘着核桃。

“小张啊,你这个月的房租快到期了,还有三个月的也别再拖欠了,毕竟我也不是慈善家,你该不会连四百块都拿不出来了吧?如果再不交租的话……”

房东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用几张皱巴巴的钱给打发走了,做完一切他好像脸上轻松了不少。

杜彪把视角转移到男人的桌子上,一封水电欠账单,还有一张医院的账单,从账单上的信息可以看出,似乎他的父亲住院了,需要开刀花费一大笔钱,这掏空了男人的所有积蓄。

离婚之后的他需要交抚养费,原本贫穷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以至于人到中年已经是两鬓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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