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南一拳击中周询的脸,嘴里怒吼着:“周询!”
周询被打得一歪身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周世南松开周询,走到路中间,语气坚定::“今儿小爷我就放话在这里了!谁敢动陈诗韵老子就跟谁急!”
席坤和周询面面相觑,席川也是一副脸色阴沉的模样。
周世南睥睨地扫过他们:“老子也是第一次觉得十分荒唐,对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居然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她陈诗韵就是应该站在万丈光芒的舞台上享受鲜花和掌声,像那种自卑的蛆虫应该烂死在地里,不然在厕所里吃屎吃撑了没事干,一天只会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席川听到这话气的脸色铁青,手上的绷带也因为手掌的蜷缩浸出血来。
周世南用头示意,刘星和汪凯便走上来跟着他往席川的方向走去。
“周队长!如果周家是这么行事的,那以后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席坤阴恻恻地威胁道。
周询倚靠在轿车上,他扫了一眼陈诗韵,随后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席坤。
席坤总算是看明白了,周询这是打算是放任不管了。
“哥!”席川忍不住开口喊道。
席坤让前排的保镖和司机下车拦住三人,自己则快步带着席川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成想周世南快速地冲了出来,来到两人面前。
席坤挡在席川面前:“你先走。“
席川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后,还是转身离开。
周世南在东郊废弃仓库时,对几人下手还是留有余地,现在看着时间紧迫,对席坤直接使用格斗手段。
专业的技术加上狠厉狠辣的打法使得席坤受伤不轻。
周世南一记肘击,席坤被他的肘击打的牙龈出血,匍匐在地。
陈诗韵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竟然泛起了丝丝快意。
席川刚跑出去没多远,就见席坤被周世南打倒在地,顿时停住了脚步,他咬咬牙,看到不远处的陈诗韵,心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周世南,你敢搞我,我就搞你马子!
想到这里他猛地朝陈诗韵冲过去。
一眨眼的功夫,席川来到陈诗韵身前。
还未等少女反应过来,席川一把捧住她的脸,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她狠狠吻去。
在场的所有人对于席川的这番动作都感到诧异。
陈诗韵挣扎一番,男人的舌头像蛇一般探入她口中,她用力一咬,血腥味立即从口中蔓延开来。
她挣扎几下后终于推开席川,愤恨地抽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周世南一脚踹到席川的背上,直接把他踹到在地,手里边揍他边骂道:“**,你今天找死!”
语罢铁拳往席川脸上招呼,只听得嘭的一声声闷响,鼻子一股鲜血喷溅而出。
所有人都没见过周世南这么狠,连打带踢地在席川身上乱揍一通,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汪凯看到陈诗韵苍白的脸上还带有些许血迹,以为是席川咬的,也立马冲上去揍他。
刘星站在一旁,虽然没有加入战斗,但是因为当初自己揍了席川后现在不能进入系统,所以也担心起自己的兄弟来。
他立马上前去拉起周世南的胳膊说道:“南哥!别打了!”
周世南置若罔闻,依旧对席川拳脚相加。
直至席家保镖司机赶到,拉开两人,打斗的场面这才停止。
周世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恶狠狠盯着昏迷的席川。
席坤也是一脸铁青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陈诗左手吊着绷带,苍白如纸的脸上带着血迹,她仰着头怔怔地望向席坤。
两人视线交汇,少女眼中厌恶感没有丝毫遮掩。
席坤心里顿时一阵泛酸,席川的左手是他让人去搞的,除了让他取保就医这个目的外,也是想让他吃点教训。
“席总,今日的事就这样吧,我们也不耽误你们赶飞机了。”周询站了出来一副厚脸皮地说道。
席家兄弟吃了瘪,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现在对方人多势众,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席坤忍气吞声看了几人,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把二少抬回车里。”
席川被周世南和汪凯打得半死不活,席坤把手捏成拳状,目光阴冷地扫向众人。
“周世南!你给我等着!”
周世南轻轻搂过陈诗韵,细心为她擦拭掉脸上的血渍,把她的头发梳拢好。
席坤看着这画面,脸色阴沉得吓人,他转身上了车。
b市的暖阳洒在地上,和煦温暖,陈诗韵倚靠在周世南怀里,突然感觉到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
“诗韵,我们回家吧。”
陈诗韵点了点头。
汪凯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阿凯?想什么呢?回去了。”刘星唤道。
汪凯提步走到车旁,他一步三回眼,一直盯着对面的两人。
“你这是怎么了?”刘星继续问道。
汪凯六神无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承认这份感情,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她,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的兄弟。
汪凯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要是时间倒流就好了,倒流到刘爷爷过大寿的那天,那个时候孔浩正让他向她告白,他却怯懦了.....
陈诗韵跟着周世南上了车,周世南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时不时去牵她的手。
他只觉得心绪烦乱,觉得这一个个为什么会跟一个女人过不去?为什么要她变成他们的牺牲品?
“诗韵,我以前去新疆呆过一段时间,那里有一种说法,说男人是雄鹰,女人是鸽子,但是我不觉得,我认为只要女人愿意翱翔,冲向高处,她也能成为雄鹰。”
陈诗韵听到这番话愣了一下,她抬头望着周世南,男人明亮的黑眸里似乎闪烁着光芒。
在她以往的认知里,站在高位的男性总是物化女性,打压女性,女人出头比登天还难,生存的空间也十分狭隘。
就包括席川这种人,他在你登上高处后,第一个想法不是觉得你优秀,而是想着法的拉着往下坠,拉到他好控制地位置,因为他们都害怕过于优秀的女性。
“坐稳了诗韵,我们回家了。”
陈诗韵侧头盯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那笑容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吸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