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玩到凌晨才散去,因为喝了点酒所以都叫了代驾,陈诗韵拒绝丁景沂和戴君明送她,打算和白瑾月一道回去。
刘星今日早就想走了,但是因为以前的那些事让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所以也迟迟没有离开。
他来到车库前,在陈诗韵要上车的时候唤住她。
陈诗韵疑惑地看向刘星,给其他人说了一声后就跟着他来到别墅的后花园。
昏暗的花园四周弥漫着屋内透出的微弱亮光,刘星的脸被黑暗笼罩着,看不清表情。
“陈诗韵…”他的声音显得低沉和不自然,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尽了全力才能说出来。
“刘星,有什么话就直说。”
男人的双唇紧闭,苦笑在嘴角停留了片刻,仿佛无法完全展开,笑容中夹杂着一丝悲伤和痛苦,他的内心的充斥着矛盾和困扰。
过了片刻他终于说道:“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和南哥,那日你回来的时候我不应该阻拦你们的。”
接下来刘星给陈诗韵说了关于周世南和丁敏君的事。
陈诗韵听完以后,美眸不由地睁大,她呆呆地凝视着前方,双手颤抖不已,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愣在原地,无法置信地接受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南哥一直都是爱你的,那天他疯了似的追出去,可是无论怎么跑都追不上你。”
刘星的声音很轻,但却是十分清晰地传入陈诗韵的耳中,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从心脏传来,她怔怔地望着眼前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任由泪水打湿脸颊。
“他以前去滇市时,就托我给他保管一样东西,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随时在战场上……”
刘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绒盒递给陈诗韵。
盒子里是当年周世南给她求婚的那枚戒指。
陈诗韵现在才发现他们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她全身突然变得十分无力,不禁后退几步,半依靠在花园的桌子上。
“我以为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
刘星问完回道:“没有你的周世南,怎么会幸福呢?”
“你走的那天我就问他,值得吗?他说如果遇到一个很爱的人,那就值得!他希望你能成功,想做鸽子时便是鸽子,想做雄鹰时就做雄鹰,想做自己便是自己,永远没有定性。”
众人在外面等了两人许久,见他们迟迟没回,便从门外进来,没想到却看见陈诗韵抱着一个戒指盒蹲在地上痛哭。
丁景沂见状越过所有人来到她的身边,他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一酸,然后将她搀扶起来。
“诗韵,怎么了。”
陈诗韵闭口不言,只是摇了摇头。
冬季寒冷的天气,让人感到身体被寒风吹拂的刺痛,陈诗韵身上即使穿着羽绒服,整个人也如冰雕般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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