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文东主动“邀请”自己姐妹俩去他家暂住后,花眉立即开心的用力点头。
她也顾不上说什么了,转身就飞奔出了门。
“姐,姐。”
花眉冲出院门,对坐在三轮车上的花柔,刚要大叫什么,花柔却皱眉,抢先低声喝斥:“别嚷!”
她仅仅从小妹满眼的狂喜中,就看出了她的第三步计划,已经顺利完成。
但绝不能让花眉大喜过望下乱嚷嚷,那样会被江文东生疑的。
毕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镇长的叔叔,可不是傻子。
嗯,嗯嗯。
花眉被及时提醒后,也醒悟了过来,接连点头后,又悄声问:“姐,你的脚疼不疼?”
疼。
是真的疼。
花柔低头看了眼右脚,吩咐花眉:“眉儿,快去和叔叔收拾东西。我现在不能干了,就靠你了。”
“知道。”
花眉说了句,转身就飞奔进了院门口。
其实花姐姐妹俩的东西,并没有多少。
除了几床棉被、一些棉衣和简单的日用品之外,其它的家底都在三轮车上了。
江文东拎着两个蛇皮袋走出来时,就看到坐在三轮车上的花柔,正在和七八个老太太,在门口有说有笑的。
她在和老太太们聊天时,着重强调了三个意思。
一。
江文东是姐妹俩的叔叔。
二。
她的脚受伤了,花眉还小,她们都需要照顾,和安全的居住环境。
三。
等她脚伤好转后,马上就会搬出来。
这样一来,某些人想借助江文东把花柔接回家去暂住这件事,说闲话甚至搞事情时,就得好好考虑下了。
不得不说花柔的心机,确实很深。
她想到了“幸福计划”中,所有对江文东不利的因素,并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她忘了一句老话。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花柔千算万算,却独独算漏了白鹭的反应。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
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有谁能想到这位已婚的美女主任,会把自己的终身幸福,都托付给了江文东?八壹中文網
反正——
当白鹭带着便宜舅子来找江文东,却看到他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花柔,走进他家后,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尤其等她搞清楚怎么回事后,女人的直觉让她在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暗骂:“当初这个小丫头为了感谢小恶魔,说要给他当丫鬟时,我就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了。哼,果然如此!如果她不是故意的把钱捐出去,故意住进危房内,又故意砸伤了脚的话。我他妈的,就围着天桥镇果奔三圈。”
不过。
鹭鹭姐的女人直觉再怎么敏锐,也是正确无比的,却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
更不能告诉江文东,让他小心这块貌美孱弱的小手表。
要不然。
在女人这方面就是个弱智(鹭鹭姐这样的大美妞主动投怀送抱,都不敢大快朵颐的男人,不是弱智,那什么才是弱智?)的江文东,肯定会骂她思想龌龊,再敢乱说就会撕烂她的嘴。
白鹭能做的,就是满脸心疼(假装怜悯花姐姐妹俩)的样子,帮江文东给姐妹俩收拾西厢房。
并在提着一些垃圾去垃圾池那边时,逢人就说:“江镇可怜那俩没了父母的孩子,在姐姐意外受伤,没人照顾时,发扬爱民如子的风格,只能把她们接回家暂住。哦,对了。那俩姐妹在父母双亡后,还把镇上的赔偿款,全都捐赠给了村办小学。啧啧,真让人佩服啊。”
花柔在村里逢人就说,她为什么要住进江文东家里。
白鹭则在镇上高调宣传,江文东爱民如子(爱民如子的真正含义,不是把老百姓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对待。而是官员把自己当做百姓的孩子,来爱他们)的伟大情操。
两个女人在维护江文东的“光辉形象”这件事上,思想绝对的一致!
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白鹭即便对江文东“擅自”让花柔姐妹俩,住在家里的行为很是不爽,但她却依旧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江文东的利益角度上,用实际行动来帮他提前规避,可能会出现的隐患。
白鹭在外宣传了一圈,再次来到江家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内。
客厅内。
江文东正蹲在地上,花柔则坐在沙发上。
地上摆着一个脸盆,和打开了的急救箱。
他左手托着一只皮肤白皙嫩滑,足形纤美的秀足,右手拿着擦脚布,动作温柔的擦拭着上面的水。
很明显。
江文东在给花柔检查伤势。
他的神色坦然,没有丝毫的龌龊,压根没有意识到,他正在“把玩着”柔美人的秀足。
垂着小脑袋的花柔,可能是因为屋子里的温度,远比外面高了太多,小脸红扑扑的不说,还不住的用整齐的贝齿,轻咬嘴唇。
“小恶魔刚把她接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样子,大肆把玩她的脚丫子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玩其它地方了。”
“妈的,花狐狸(不知不觉间,白鹭就给花柔起了个外号)表面看上去很孱弱,却能刺激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
“哪像鹭鹭姐,众所周知是个泼辣无比,一言不合就敢动刀子的货?”
“就算我被人砍上一刀,小恶魔也不会这样子对我的。”
“我得想个办法,把这只花狐狸从他身边彻底的赶走!”
“要不然,小恶魔早晚都得栽在她手里。”
白鹭暗骂着,目光一转,就看到白拥军正和花眉有说有笑的,一起打扫西厢房的卫生。
“这个蠢货!”
白鹭狠狠瞪了眼白拥军,再次暗骂:“姐夫都快被人抢走了,还在这儿献殷勤。”
正拿着拖把,用力擦拭水泥地面的白拥军,忽然觉得后脖子发凉。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恰好看到姐姐那阴森的眸光。
“姐姐为啥这样看我?难道嫌我干活不实在?”
白拥军想到这儿,赶紧更加用力的拖起了地面。
“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的蠢货!”
白鹭懒得再理睬白拥军,快步走过院子,走进了客厅内。
满脸的关心:“江镇,花柔的伤势不要紧吧?”
“可能是有些骨折。”
江文东用手指,轻轻按了下花柔那只开始浮肿的右足,她立即疼的弯曲脚趾。
“我去镇医院拿点药,再请跌打大夫来看看。”
江文东本想打电话通知镇医院的人过来,可转念一想那样就是在搞特殊,决定亲自去一趟卫生院请人。
“白主任,你照顾下花柔,我很快就会回来。”
江文东说着站起来擦了擦手,不等白鹭说什么,就脚步匆匆的走出客厅,骑着自行车驶出了院子。
“好的。”
目送江文东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后,白鹭才答应了一声。
她走到花柔面前,看着那只艺术品般的秀足,语气淡淡:“花柔,我奉劝你一句。你呢,最好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