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到了中心点,王莹琪整个人傻眼了就这样站在王婆的尸体边说不出话来。八一中??文网?w?w?w?.
梦遥哥一看她这个样子再看王大治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也是能猜清楚了,八成这是真事儿。
“看来我没有说错啊?你们真的用邪术害死了王婆!”梦遥哥杏眼一瞪对着二人厉声一震。
这一嗓子喊得王大治和王莹琪都是赶紧回了神。
“你,你胡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科技社会!什,什么邪术,都是坑蒙拐骗拿来骗人的东西!”王莹琪比王大治脑子转的快多了,王大治被梦遥哥这话堵的不知道怎么说,王莹琪却已经神的反应过来了双手叉着腰对着她就是叫。
幸好她现在经常听到这样的狂吠声,已经有了免疫力了,这会王莹琪这么叫她也是没多大的反应。
因为屋里她早就贴上了符,所以也不担心到晚上的时候王婆会忽然跑进屋子里。太阳还大着,她也不想在这里和王大治两个人纠缠,反正无论她怎么说怎么拆两个人的话打死不认就是他们的底,她倒也是懒得继续说了。
“得,我呢,也懒得和你们说,你们做的事儿天知你知你们知,我也知。话我就落着了你们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哪天找个时间把事儿给我说明白喽。至于‘保险金’我劝你们就别动了,从死人手中抢钱也不怕出事儿了。”说完她是顶着心往外走的,毕竟她比王大治和王莹琪年龄小多了,万一要是真的把他们两个给惹毛了到时候她还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两个人拉起来暴揍一顿。她虽然现在把能够拿点法器斗点不厉害的鬼,但是比起鬼来说人可强着呢,她还不至于能够和人打起来。就算是打起来了她也只能以死明志了...
王大治王莹琪本来就没打算要留梦遥哥,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就呛声赶她出去。
出了房间的门,梦遥哥是心里真的很不爽回眼瞪了一眼王莹琪。故意出门的时候让自己的左脚绊倒了自己的右脚然后一把将王莹琪推到在地,这动作可谓是非常的连串。
不动神色的伸着手掏进了王莹琪的衣服口袋里,那里面还有之前她偷偷塞给她的护身符,此刻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感觉梦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衣服里掏着什么。吓了一跳,叫了一声立刻就呵道:“你个小偷乱摸什么!”话音刚落梦遥哥已经将那张护身符从她身上掏了出来。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这‘辟邪符’我收回了。”说罢就将‘辟邪符’放到了口袋里。
差异的看着梦遥哥手中的辟邪符,两人还不知道生了什么。等梦遥哥远远走后,王大治才恍然翻着身子。居然真的在里衣的口袋里现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辟邪符’。
王莹琪一双眼贪婪的看着王大治手中的符文,而他却匆忙将这符文重新塞到了包里。
“哥!”大叫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上手去抢,好在王大治身子轻盈一下子就躲开了,一点机会都留给王莹琪。
喘着气:“莹琪。你的那张已经被拿走了,这是我的,你总不能连我的东西也要抢吧。”
“抢?王大治你怎么能够说得那么好意思呢,我什么时候抢过你东西?从小到下我可都让着你呢!这符你好歹也让我一次。”
梦遥哥从屋子里出来耳边就传来他们两个人因为一张符而引起的话题,她不是傻子听得明白着呢。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为了一点点的好处就可能完全反目成仇,一点面子都不给。
出了王婆的公寓梦遥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小区里转了好一会儿还顺道给姚道人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姚道人倒是明白的很随后又给刘汉兴打了个电话。
刘汉兴接电话的时候正在‘江平疗养院’替徐先生整理一下生活上的东西,梦遥哥能听到徐先生爽朗的笑声还有周围一些老人的说笑声。本来她还打算去看看徐先生的,听他这个笑声也就放心了嘱咐着刘汉兴好好照顾徐先生就挂了。
她把小区绕了一圈。
因为之前在火化馆复活后她五感对什么都很敏感。所以在绕着小区走了一圈后她就开始觉得不对了...
小区地面的水分很松壤,松壤到只要她稍微一用力就会陷下去。先不说这土壤,她绕着小区走到后区的时候感觉更怪,不想似在前面的位置一定舒坦,到后面后反倒是有种压抑感。
后区基本上整天是没人过去的,除非偶尔有来打扫小区的清洁工会过去,其他的时候还真的没有人会过去。那个时候家家也都是爱干净的,所以很少有人会从楼上往下丢东西,也就没什么好收拾的,所以那些清洁工也都是匆匆的来匆匆去。垃圾一收一袋就这样没了。
这种满是压抑的感情并非是出自她的情绪而是真的来自这周围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被压在这里喘不过来气一样特别的难受。八壹中文網
姚道人来的时候就看到梦遥哥在小区满圈的打转,然后到处晃动,时不时踩踩这里是不是踩踩那里。脸上还带着深究。他今天穿了一身的便服,将背包往背上一搭直接就把梦遥哥就给拽过来了。
本来吧她正专心猜土,结果身子往后一斜就被拉住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落到了姚道人的怀里。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将脑袋猛地从他怀里一抽,手也是毫不客气立马就给了他脑袋一个爆栗:“姚道人。大半天的你有病啊!”
这爆栗赏的声音那叫一个清脆。
“哎,我去,我好心大老远跑过啦你就这样接待我?信不信我告你!”
比她这么一打姚道人立刻觉得自己脑门的包都起来了,当即就嚷着要告她。
“告我?告我之前你也不怕我告诉法官你前一期拐卖未成年少女,还搞封建思想!”
呲着牙,得,这辈子他怕是被梦遥哥给压着了。
哼哼的转这头:“我可不是和你来说这个的。你刚才干嘛呢?这土壤有什么好踩的!”斜着眼看她。
梦遥哥一听脸色立刻就阴沉起来,不自觉的抬着脚又踩了两下:“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不舒服。这土松壤的未免有点过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