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旸虽然不懂女人,但也有对付周氏的方法。
那就是卖惨!
每每周氏最是吃这一套。
其实男人知道。
周氏吃这一套的前提是,她足够爱他!
正是这份爱。
贺旸不介意对她耐心一点,多宠一点。
在边疆。
贺旸是三军统帅,所有人都要听他的,掌握生杀大权!
在京城,众多权贵阿谀奉承,就连皇上都要给三分颜面,也是横着走的存在。
如此的权势和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每晚做新郎都行。
但贺旸却把一个月的回家休沐时间,分给她半个月,甚至有时候周氏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周氏不良于行,身子也弱,床笫之间总是吃不消。
贺旸虽然四十岁,但常年在军中训练,身体素质比二十岁的小伙还好,折腾起人来又凶又狠。
其实单凭身子来说,府中任何女人,都比周氏能够讨贺旸的欢心。
可贺旸就是愿意宠着她,憋屈着自己。
说实话。
他对周氏能够做到这步,也算是有心了!
一番云雨后。
贺旸才搂着怀里的女人问:“心情可好一些了。”
周氏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强势的,此刻声音却是软软得,甚至带着一丝撒娇和无赖:“反正二房就是沾了我儿子的光,如果皇上不是为了补偿枫儿和镇国公府,老二可是要建功立业,才会被封将的,要拿性命去拼。”
“是是是,夫人说得都对。”贺旸握住握住周氏白皙如玉的手,慢慢的和她十指交缠:“那你想如何?”
他最是喜欢她的这双手。
周氏身份尊贵,大概是从小娇养的缘故。
她皮肤保养的极好,快四十岁的女人,还跟少女的如雪肌肤一样,又嫩又滑。
那一双手更是让他着迷。
主要是府里其它的女人,都没周氏娇气,可以任他索取。
就算娇气了,他也会委屈自己。
也只有周氏才有资格用手在他的心尖上乱舞……
周氏蹭了蹭贺旸的肩膀,咬着唇轻声道:“爷,奴家想要那一百万两的银子。”
贺枫眼色一沉。
把女人往怀里又搂了搂:“知道爷最喜欢什么,还说这样的话,爷刚才是不是太温柔了?”
贺旸最喜欢听周氏喊他爷。
就好像在逛花楼时,那些打扮妖艳女人的勾引:“爷,你好久都不来了,奴家可想死你了。”
虽然府上有出身青楼的花氏,还有周氏为她纳的两个青楼头牌。
但周氏可是郡主。
她喊爷,自称奴家,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不同的。
贺旸的声音很是沙哑,甚至带着些许蹙粗重的信息:“夫人知道的,这些事情为夫从来不会在意,你开心就好。”
周氏眉眼弯弯的看着贺旸,葱白如玉的手指摸上男人的喉结,一点点的往下……
贺旸摩挲着她的红唇:“周氏,这不是为夫不怜惜你身体,你主动送上来的。”
一夜无眠!
慈安院都十几年没有过这等场景了。
守夜的婢女,都替周夫人感到开心。
翌日。
贺旸和贺域回来后,一家人是在国公府正院吃的早膳。
周氏也告知了二房媳妇:“老二这次所得的一百万两,就全部充公。”
慕容氏不乐意了:“母亲。那皇上赏赐给五弟的万两黄金,千亩良田,是不是也要充公?
二公子的媳妇,敢这么呛声。
当然是有所倚仗。
她爹是二品大员,且有实权。
虽然比起镇国公府要弱上许多,但也敢对上。
周氏冷笑。
贺千没有建立军功,就被封了将军,全是贺枫的功劳。
如今她只是想把一百万两银子充公而已。
慕容氏就敢这么叫板?
真的以为她身体不好,就可以不敬重她?
更何况秦雨摇怀了身子,她马上就要有嫡孙了。
那镇国公府的掌家权,自然是要交给秦氏的。
周氏冷笑:“此事是国公爷的决定,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去找国公爷理论。”
让她去质问公公?
慕容氏当然不敢。
但自家相公的封赏被抢了,就好气。
霓裳院。
今天是腊月初六,雪比起往常似乎小了一些。
而心勿却让镇国公府看门的侍卫传话,请求见一面,一同而来的还有夏长弓。
秦家药膳如今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