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婳心头一跳。
用力的挣扎。
傅斯年深眸冷冷地眯起,刚要替她把脉,手机却在这时急促地响起。
他松开她的手,掏出手机接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睨了江姝婳一眼,傅斯年拿着手机走进旁边的书房。
江姝婳深吸口气。
好险!
和傅斯年这个医学天才相处,她觉得分分秒秒,都有暴露的可能。
还好,他并不在乎自己。
能少一些关注。
平定了情绪,她打开包包,拿出下午买的感冒药。
她扔了两顿的药。
看到药,就又想到在甜品店的洗手间里的测试结果。
江姝婳不自觉地一只手轻抚上腹部。
这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即便还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也心生温暖和感动。
更是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
待找机会确定哥哥的情况之后,她就离开这座城,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孩子。
傅斯年接完电话从书房出来。
江姝婳把感冒药递给他看,嘴里说着,“你看看成分,是不是效果不好?”
“头还痛?”
看了眼药,傅斯年抬头看着她。
“嗯。”
她装作难受地应了一声。
傅斯年转身出去卧室。
不一会儿,拿着体温枪回来。
江姝婳配合的任由他给自己测体温。
只是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时刻警惕,不被他抓住把脉。
体温正常。
他见她皱着眉头,是有几分病怏怏。
稍缓和了语气说,“你先躺到床上,等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
江姝婳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傅斯年强行拉到床前。
不等他威胁,她乖乖地爬上床,躺好。
傅斯年洗完澡出来,见江姝婳还在床上躺着,没有逃走。
他眸色深了深。
上床,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她嫩滑饱满的额头上,感觉到她微僵的身子,他的手从她轻抿着的唇瓣下移。
触及她因呼吸起伏的部位。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一边给她按摩,一边分散注意力地说。
“周末有场慈善拍卖会,设计师明天会到家里来给你量尺寸。”
“……”
江姝婳睁开眼,“你让我去?”
“你跟我一起去。”
“你还是喊白雨宁去吧,我……”
“雨宁也会去,但她不是跟我一起去。”
傅斯年打断她的话,深眸已然沉了一分,“我只是通知你。别忘了,你答应过,要履行妻子义务的。”
“……”
“还是你以为,你的义务只是陪我上床?”
江姝婳想骂,上你妹!
终究还是忍了。
冷着一张小脸,她拿开他给自己按摩的手。
“你别按了,我想睡觉。”
话落,干脆转向里侧,留给他一个背影。
好心没好报的傅斯年手僵在半空。
英俊的五官线条一寸寸凝结。
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稀罕给她按似的。
盯着她看了片刻,他也躺下睡觉。
-
医院vip病房里。
张丽平把今天下午跟踪江姝婳的全过程都讲了一遍。
病床上的白雨宁眼底淬着阴冷的毒芒,“她买感冒药,一定是因为我今天发的微博。”
“啊?”
张丽平有些诧异,“雨宁,你的意思是,她跟你一样,装病?”
“什么装病,我是真的发烧好不好?”
白雨宁恶狠狠地瞪张丽平一眼。
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缝上。
张丽平求生欲极强地立马纠正错误,“对,你是真的高烧,昨晚我都被吓坏了。今晚傅院长还来陪你吗?”
“他回家了。”
白雨宁给他打过电话。
“回家了?那今晚你还要发烧吗?”
张丽平希望白雨宁如愿地嫁给傅斯年。
又担心她搞坏自己的身体。
最后把一切都归罪到江姝婳身上。
觉得,都怪她那个贱人。
“不了。”
白雨宁冷冷地说,“再发烧下去,周末的拍卖会我就去不了了。”
她得到了内幕消息。
周末的拍卖会上,会有一根稀世项链被拍卖。
那项链代表着幸福圆满的爱情。
她要让傅斯年拍下来送给她。
“你跟江姝婳约好时间了没?”
想到什么,白雨宁又吩咐,“她不让你帮她过生日,你可以提前呀。这两天把东西搞到手,就给她安排上。”
越早越好。
她恨不得今晚就让江姝婳身败名裂。
“联系好了,明天晚上,药一到我就去拿。”
“这件事你要是办不好,就不用留在我家了。”
白雨宁无情的话令张丽平脸色一白。
默了片刻,她保证,“我一定办好。”
江姝婳这个祸根是她当年一时心软种下的。
当初调包之后,她就不该只送一个,自己留了一个。
害得她的女儿雨宁受这罪。
-
因为江姝婳身子不舒服。
傅斯年夜里没有欺负她。
可早上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男人的臂弯里,呼吸间全是炙热的男性气息时。
江姝婳瞬间脸颊发热。
刚想起身,傅斯年就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江姝婳眼神闪烁,“那,那个……”
“头还痛吗?”
男人见她结巴,搂在她肩膀的大掌一收,江姝婳便差点低呼出声。
清晰感觉到他晨怒反应的她,一时间大脑短路的不知该怎么回来。
是痛,还是不痛了?
“怎么不回答?”
傅斯年眯起眼睛。
在她闪烁的眼神里,已然猜到她昨晚多半是骗自己的。
“要是还痛,今天量完尺寸就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再打两针。”
他出言威胁。
江姝婳吓得只好,“不痛了。”
“既然不痛,那就把昨晚的补上。”
话音落,傅斯年翻身就覆到她身上。
江姝婳惊慌地喊,“傅斯年,不要。”
“不要什么?”
他喉结性感滚动,一只大掌已然锁定目标地覆了上去。
如强电击身,江姝婳在他的掌下一阵战栗。
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小嘴。
“……”
随着吻的深处。
她清楚地知道挣扎不掉。
不敢再做无畏挣扎。
甚至害怕地主动吻住他性感的喉结,“轻点,痛。”
“喊我。”
他隐忍的额头全是汗。
呼在她耳畔的气息要命的烫。
江姝婳顺从地喊他,“老公。”
因为这一声老公,傅斯年对她比上一次温柔了数倍。
但他也听得上瘾,霸道地要求她喊了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