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家的马车离开大杨村,杨柳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就跟淬了毒一样。
等自己当上将军夫人,一定要让这些人不得好死,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杨家出发去京城的第二天,大杨村又有了八卦,杨柳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了,吴红一大早就在门口站着又哭又骂。大家听到吴红在那骂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
杨家一行人到了京城,看到繁华的城市,一家人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倒是杨宝珠,以前自己在凡间见多了,因此不觉得有什么新鲜的。坐马车坐久了,有些累了,提不起精神来。
一家人先在客栈住了几天,打探了一下京城的房子情况,最后买了一座二进的小院,花了一千多两,可比在镇上贵多了。但是想到这以后就是他们安家的地方,也不觉得多心疼了。
一到京城,杨宝珠入了李凌的梦后告诉他,自己很快就会与他见面了,李凌也多次询问杨宝珠在哪,但是杨宝珠就是没告诉他。这也让李凌整日开始期待起来。
半个月后,杨柳也到了京城。由于没有多余的银钱住客栈。杨柳在到京城的第一天,立马向人打听了镇北将军府的位置,敲响了将军府的大门。
听她说是来找自家将军的,看门的小厮心想,这年头骗子如此大胆,都骗到他们将军府了,于是态度恶劣地把杨柳赶走了。
杨柳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着,准备再想想其他办法。
正好杨宝珠和丫鬟芳菲从珠宝铺子里出来,碰到杨柳,看到杨柳这样,杨宝珠猜到了杨柳的遭遇,决定帮她一把。
“杨柳,你怎么来京城了?”杨宝珠走上前去。想着赶紧把这夫妻俩解决掉,再安安心心追夫君。
“宝珠,你帮帮我,我要见镇北将军,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镇北将军的,求求你,帮帮我好吗?”在京城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虽然是敌人。但是杨柳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着杨宝珠的手臂。
“我也见不到大将军,我也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府尹大人最是公正,你只要去府尹大人那里告状,那么府尹大人就会传召将军,到时你就能见到将军了。”
“如果不是看在同乡,我们又没其他认识的人份上,我可不会给你出这个主意。听说将军夫人善妒,要是让她知道你有了将军的孩子,你说你还能活着吗?”杨宝珠拂开杨柳的手,又加了一句话。她知道,杨柳已经走投无路了,一定会用这个方法的。
“我去找府尹大人,现在就去,宝珠你陪我一起去吧。”虽然对将军已经有了夫人的事有些震惊,但是还是决定先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这时候也顾不上杨宝珠是不是骗她了。
只有保住了孩子,她才能留在京城,成为将军夫人。她可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贫穷的村子里,受人唾弃了。
杨宝珠本来想早点回去吃饭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去看看热闹也不错,于是也答应了。吩咐芳菲回家和家里人说一声,带着杨柳去了京兆府。
示意杨柳上前击鼓,杨宝珠在外面等着。杨柳看杨宝珠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只好自己上前击鼓。
果然府尹大人听了杨柳的话后,传召了叶霄。叶霄看到杨柳诧异了一下,他也没想到杨柳会一个人找到京城来。况且自己也没向她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过叶霄在这方面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了,虽然厌恶杨柳,但是还是承认了自己和杨柳之间的事。就这样杨柳被他接回了将军府。
杨柳临走前还得意地看了杨宝珠一眼,倒是让杨宝珠觉得有些好笑。
经过杨柳这么一闹,叶霄让一村妇未婚先孕,并抛弃人家的故事在京城流传开来。尤其是将军夫人的爹江御史听说了这事后十分生气,在皇上面前重重的参了他一本。
本来皇上觉得叶霄是个有能力之人,想将其培养成心腹。但是经过御史这么一参,皇上觉得叶霄品行有亏,不堪大任,也放弃了把他培养成心腹的打算。
将杨柳接回府里第一天晚上,将军便去了杨柳那里,杨柳很开心的以为叶霄时看重她。但是叶霄只是为了要回虎符而已,丢了虎符可是杀头的大罪。
回京后他也派人去杨柳家里搜过很多次,但是都没搜到,就当他准备亲自往一趟大杨村时,杨柳正好找了过来,也省的他再跑这一趟了。至于玉佩和银票,这个要不要无所谓了。
但是不管叶霄怎么问,杨柳都说自己不知道,没见过虎符和玉佩。叶霄一生气,便禁了杨柳的足,不准她出院子一步。
话分两头,杨宝珠一家搬新家后,杨宝珠也没闲着,开始计划着与李凌见面的事了。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啊呸,入梦夜,杨宝珠让凤凰施展入梦咒,进入到李凌梦里。
“宝珠,你来了。”九年了,李凌变化也很大了,如今已是一位翩翩公子了。
看到杨宝珠来了,李凌高兴的走上前去,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嗯,最近怎么样了?”杨宝珠也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微笑着问道。
“我一切都好,倒是你,上次说我们很快就能见面来着,到现在也不肯说自己在哪,也不让我去见你。”李凌微微有些抱怨的说。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很快就能见到了。”杨宝珠安慰的拍了拍李凌的手。
倒不是不想这么快见面,只是李凌最近几年越发受宠,盯着他的人也更多了。杨宝珠也是担心一来见面不好和家人解释,二来也不想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他们一家。
“我努力这么多年,现在也有了我的势力,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住你的。我很想见你,但是我又不想强迫你,逼着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李凌低下头,装作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