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你还没说你是谁呢?我也回答你这么多问题了,现在该你回答了吧。”林清浔出声说道。
“好吧,那我告诉你,我叫贺谨之,在名扬镇上工作。今天是为了上山采一些菌子,因为对路不熟悉迷路了才走到这里来了。”贺谨之半真半假说道。
看到他两手空空,明显是假话。林清浔这次也不打算拆穿他,点点头,似是相信了他的话,这让贺谨之终于松了口气。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想离开田家村呢?而且你为什么会大晚上在此地练剑?”贺谨之继续问道。
“我已经回答你很多问题了,这两个问题,抱歉,我无可奉告。”说完不再理会他,径自练起剑来。
两人也不再说话,贺谨之就在一旁看着她练剑,直到林清浔练完剑离开,他才离开。由于贺谨之一直看着她,她这次没法去小溪边擦洗身子了,只好先回家。
这半个月里,每天晚上都是凤凰给田明使了幻术让他沉醉在美梦里,而每天田明的美梦几乎也就那一回事。再加上林清浔的乖巧听话,让他无比满意。现在的田明对她丝毫没有原主记忆里的各种家暴,反而为了她经常顶撞田母。
吃完早饭后,林清浔准备一如既往地回房间休息一会。田母再也忍不了了,把碗筷直接扔在桌子上喊道,
“小林啊,你嫁过来也十几天了,该习惯的也都习惯了吧。家务是不是也该你做了?你是我们家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我们花钱不是为了买个小姐回来伺候的。从今儿起,你也得学着做家务,今天你就先学着刷碗吧。”
林清浔为难地看了田母一眼,说到:“妈,自从我来到这里,你也知道,大明他晚上一直很努力。而我本该是昨天来月经的,昨天也没来。我心里想着我是不是怀上了。”
田母皱着眉头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若说是假的,她来的这段日子好像确实没有来过月经,没用过卫生巾。但是这么短的日子说怀上了她也不是很相信。
田明则是一脸惊喜地看向她,希望她能给他生个儿子。如果是女儿的话,那也应该和她一样乖巧可爱吧。
最终田明发话还是让田母去洗碗,他将林清浔送进房间后,背着一个小竹篓上山去采菌子。这几天下过雨,山上长了不少菌子。
田母洗完碗后去菜园子里摘了一些中午要吃的菜。由于这边是山区,所以不太适合种稻子,他们也只能种一些菜而已,大米都是从镇上买回来的,他们偶尔也会去镇上买点肉。
到了晚上,因为林清浔今天说了可能怀孕的原因,田母千叮咛万嘱咐让田明晚上不要胡来,以免伤了孩子。所以晚上林清浔让凤凰给他布了个林清浔生了个儿子的幻境,让他继续高兴高兴。
晚上林清浔按照远近顺序,先从远的开始,还是用了吹迷烟的方式,把那五个女孩子都救了出来。带她们到山上后,照例给了他们一人两块压缩饼干,让他们赶紧跑,不要求助名扬镇上的警察。
几人谢过林清浔后,一起相互搀扶着离开了。今天出了大太阳,山上路也好走一些了。林清浔想着早日救她们出去,她们也能少受一天苦。
她是要在这里等着林父林母来的,只是不知道唐家姐妹顺利回到家了没有。
而另外一边,这十几天来,唐家姐妹一路渴了喝山泉水,饿了就吃野果。只有饿极了,又找不到吃的情况下才会吃林清浔给的压缩饼干。
她们悄悄绕过名扬镇,花了三天的时间,脚都磨起泡了才走到县里。到了县里他们都不敢去警局,害怕县里警察也是和田家村里人们是一伙的。
到了县里,她们向路人借了一个手机给父母打了电话后,唐家父母连忙赶到这边县里来接他们。她们出了田家村过了六天才回到江市。
才刚歇息了一晚,她们就向父母打探起谢璇的消息了。也没隐瞒,直接把林清浔的事告知了唐家父母,作为大学教授,唐家父母都是有文化三观正的人。
四人商量过后,决定由唐家父母借着同事的身份,先去拜访一下谢璇,会一会这个林家养女。而唐家姐妹则是去接近这个养女,撺掇她带林父林母去山村看看,这样林父林母才会更加疼爱她这个从小吃尽苦头的女孩子。
只是这计划不能一时半会就能成功,他们还需要慢慢渗透。
林清浔在送走那五位女孩子后,开始继续练剑。这十几天下来,有了上个世界的基础,她的武功已经增进不少了。今天没有贺谨之在,练完剑后,她又可以去小溪里洗澡擦洗身子了。昨天出了汗没有擦洗,让她今天一天都怪难受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田明整个人喜气洋洋,昨天晚上他梦见了林清浔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所以今天一早起来心情格外好。
早上吃饭时都是哼着歌的,吃完饭都不用林清浔说,他就主动提出送她回房间休息一下,休息好了给他生个健壮的儿子。
田母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小声嘀咕一句:“若是假的,没有怀上,以后可有你受的。”
她自以为说的小声没人听见,但是林清浔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的,一下就听到了。不过她没说话,想着就是假的又怎么样,不出三个月她就回去了。她一定会拖着劝田明等三个月后再去医院检查,这样他们也就不可能发现她是假装怀孕了。
昨天听到林清浔说她怀孕了,田明本就很开心,再加上做梦又梦到了林清浔生了个儿子就更开心了。于是和一旁洗碗的田母商量着,想去镇上买点肉回来给林清浔补补身子。
田母不乐意了,这林清浔一来,什么活也不干不说,花钱买新衣服也就算了,现在田明竟然还想给她买肉吃。肉是多精贵的东西啊,他们现在又没经济来源,只能靠之前的赔偿过日子,用一分少一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