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池姝躺在床上,收到了来自夏逸成的信息。
“你好,睡了吗?”后面还带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包。
池姝有些无语,看来这又是一个钢铁直男了,现在还没搞明白微笑表情包的意思。她也跟着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后面加上一句“还没呢!”
“明天可以邀请你一起吃个午饭吗?”夏逸成问道。
“好啊!”池姝答应下来。
两人约定明天由夏逸成来接她一起出去吃饭后,各自睡下了。临睡前池姝还看了一眼监控录像,看看覃家发生的事。
在这次回京市之前,她把所有关于覃家的机密都发送给了邢氏集团。之前邢氏集团验证过确定这个账号透露的关于覃氏的机密都是真的,现在他们对于这些机密的真实性已经是确信无疑了。
通过这些信息,邢氏集团开始大力打压覃氏,覃氏已经慢慢掉出浙市前三的地位了。这让覃钰琅为公司的事越来越操心,性格也越发暴躁,在家里经常指责胡心然,对覃茗萱也没什么好脸色。
而池姝这边,通过一个月的相处,她与夏逸成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两家长辈对于他们俩的这段恋情十分看好,并且十分高兴。
夏老爷子找到机会就往池家跑,明面上是找池彦下棋,实则是想来多看看这个未来的孙媳妇。顺便在下棋时不经意间催催婚,让他们俩早点把婚事办了,他也好早点抱重孙。
实际上夏逸成还有个哥哥,他哥哥早就结婚有孩子了。只是对比起他哥哥,夏老爷子更看重夏逸成这个接他班的人,希望他早点结婚生孩子。
一个月一过,夏逸成就要回边防部队了。他依依不舍看着来送他的池姝,紧紧抱着她,不想离开。
“哎,以前去边防是想离开家里,想锻炼一下自己。现在我倒是舍不得离开家了,留在京中多好。”夏逸成微微有些抱怨。
“没关系,我有时间会去看你的。我准备换个工作,就留在京市工作,不走了。”池姝笑着说道。
“好,你放心,我今年过后也会想个办法早日调回来。以后我也留在京中陪你,也不走了。”夏逸成保证道。
“好,我等你回来。快去吧,要过安检了。”池姝轻轻推开他,从他怀抱中退了出来。
回去后池姝也没闲着,报名了当地的大学事业编制考试。在五月份的考试中成功上岸,和池彦一样,成为一名大学教师。她以前也是做过大学教师的,因此对这个工作很是熟悉了。
池彦和杨琴都很高兴,池姝接他们的班成为一名教师。
偶尔池姝会飞到浙市,去给那位婆婆送治疗癫痫的药物。如今胡心然还是一直在给覃茗萱喝这个药,池姝看着监控中的覃茗萱似乎眼神越来越痴呆,没有往日的灵动。
但是覃钰琅觉得是孩子大了,懂事了,越发乖了。这样不闹腾的孩子挺好的,他们也能少操些心,连带着胡心然也是这么以为的。
三年过去了,如今池姝三十岁了,她与夏逸成早已结婚。夏逸成也凭借自己的实力,调回京市来。现在他工作日待在部队里,但是周末可以回家。
如今覃氏集团走的人越来越多,股票大幅度下跌,股东们见到如今崛起无望,纷纷低价抛售手中的股份,生怕卖晚了砸手里了。
这些都是池姝暗中做的,她一直在关注覃氏集团的动态,凡是覃氏集团准备有下一步动作,她都能提前发到邢氏集团。
邢氏集团只当是有看不惯覃氏的人做的,反正对他们来说也有好处,他们也就跟着破坏掉覃氏的计划,或是抢占一些先机。
如今的覃茗萱已经完全痴傻了,认不出人来,还会控制不住自己大喊大叫。本就被公司的事弄得焦头烂额的覃钰琅对她越来越不耐烦,经常忍不住对胡心然和覃茗萱发脾气,弄的两人越来越胆小,在家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天池姝无聊,正好打开监控录像,看到胡心然在伸手和覃钰琅要钱。
“萱萱的药快吃完了,我手上没钱了,你该给我钱买药了。”胡心然瑟缩着脑袋,小声说道。
“钱钱钱,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钱,你在覃家除了要钱还会干什么?。她一个傻子就算是吃再多的药也没用,不仅傻,现在都快成疯子了。”覃钰琅一脸嫌弃地说道。
“她再怎么傻也是我们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胡心然不敢相信地看着覃钰琅。
“行了,拿了钱赶紧滚,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覃钰琅扔给她一张银行卡,银行卡划过她的脸颊,在上面划出一道血痕。
胡心然“啊”的一声,捂住脸颊。看了覃钰琅一眼后,赶紧捡起地上的银行卡离开。
中午胡心然给覃茗萱喂药时,她不肯配合,一直吐出药来。最后哭着闹着打翻了药碗,碗一下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胡心然不耐烦了,想到早上和覃钰琅要钱时的委屈,再加上好不容易买来的药,覃茗萱还不肯配合吃药。她内心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坐在地上看着那堆瓷碗哭泣。
覃茗萱看着她哭,她也坐在地上开始哭起来。一屁股刚好坐在碎掉的瓷碗上,碎瓷片扎的她鲜血都把裤子染红了,她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
“照顾孩子都看不好,你到底有什么用?”覃钰琅听到两人的哭声,打开房门看也不看,踹了胡心然一脚,胡心然一把扑在覃茗萱身上,将她扑倒在地。
这下子不仅是覃茗萱的屁股,还有她的手臂,脸都扎进了碎瓷片中。胡心然顾不得疼,赶紧爬起来抱起覃茗萱,要带她去看医生。
池姝看到这里,连忙把这段录像保存下来,存到她的电脑里面。可能是在空间里待久了,凤凰这时竟然主动从空间里跑出来,表示要去看看戏。
覃钰琅有些烦躁,但是还是开车带她们母女两去了医院。
两人在急诊室外面的凳子上坐着等待着,覃钰琅又开始骂起胡心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