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宁神清气爽的从慕容凰那里回来之后。
直接换了一身行头。
等到月亮出来之后,直接朝着当朝皇后的寝宫那里而去。
虽然现在他的地位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江宁还是不敢大意。那一位汉武境老皇祖的老皇祖,就犹如一把利剑一样,悬在江宁的头顶上。
现在江宁要完成他答应李师师的事。
也幸好,这个皇后是死去的慕容易亲母。如果要是慕容凰的妈,江宁还真不好意思下手。
说来也是挺好笑的,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胜券在握,可没想到一则噩耗,气的她差点晕过去。
慕容凰当了新帝之后,天狼皇后也就成了天狼太后。
三下五除二,江宁来到她所在的楼阁之内。
江宁丝毫不敢大意,今晚目标的这个女子可是有着文景八重的,和江宁是一个境界。当然,肯定要比江宁要强一点。
可底下的场景让江宁瞠目结舌。
只见,屋内床榻之上,不知为何被窝在蠕动着。
一个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的妇人率先钻了出来。紧接着一个面若桃花、十分英俊的男人,也从里面被窝里面钻了出来。
我靠,同行啊!江宁心里十分震惊。看来天狼皇庭里的水,要比江宁想的深。
这妇人就是刚刚丧子的天狼太后。
天狼太后愤怒道:“那宁江,本后发誓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大卸八块,还有那贱人,本后一个也饶过。”
天狼太后的脾气一出,那英俊男子一时间不敢多造次,只低下头恭恭敬敬的杵在那。
天狼太后摆手道:“你下去吧!”
“是。”
紧接着,他换上了一身侍女的衣物,跟着她的贴身侍女,走了出去。
刚刚躺下的天狼太后,感觉到了有人在搂她的腰,以为是刚才的那个英俊男子,略微有些生气道:“不是说让你下去吗?”
不对,她感觉到了不对,刚要起身就被江宁制止住了。
江宁捂住了她的嘴,戏谑的笑道:“太后不要乱动,万一这么一闹,太后的丑事弄个满城皆知,那可不好了。”
天狼太后冷静道:“你是谁?”
她虽然是太后,可先皇还活着呢?她可不敢把这事捅出去。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现在要听我的了。”
听到江宁的条件,她直接道:“不可能?”
根本不用想,江宁的条件还能是什么。
“那由不得太后不答应了。”
天狼太后有着文景八重的恐怖实力,是非常适合被江宁采的。
江宁猜测,自己一定能靠着她突破到汉武境,成为一方大能。
老样子,江宁捂住她嘴的那只手,轻轻一抖。几丝白色烟尘之气汇入她的口鼻,这已经不是她能抵抗的了。
她渐渐没了力气。
一夜过后,江宁凭着索阴仙诀,成功的突破到了文景九重,而天狼太后掉了三重的武者实力。
不愧是文景八重,真耐采。江宁在心里赞叹道。
之后的几天,江宁修为比她要高,她也就反抗不了。但江宁似乎又遇到了瓶颈,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到汉武境,哪怕把天狼太后的武者修为已经不足文景,掉到了成康,江宁的瓶颈已经牢不可破。
一天夜晚,李师师的冷宫里。
梁夫人靠在江宁的怀里,感激的谢道:“多谢你救了我儿子。”
“不用谢,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
如果让那几个皇子听见这话,说不定会被当场气死。
一旁的李师师一只手直接抓住天狼太后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你不是很厉害吗?让我给你端茶倒水,让我……。”
天狼太后半脸淤青,恶狠狠道:“你们这一群奸夫淫妇,”
李师师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你清高,你忠贞,你没养过男首。”
现在天狼太后的武者修为直接被江宁吸去了一个大境界,到了成康。根本反抗不了李师师。
李师师对着一旁贴身的侍女,吩咐道:“去整一个大公狗,要壮的。对了,再弄点发情药。”
这么刺激吗?江宁心道。
……
过了几日,天狼皇庭的大殿之内。
慕容凰神情落寞,竟有些不舍,道:“你真的要走吗?”
她走下了九五金台。
江宁没有接她的话,自顾自的笑道:“我这相国也不能没有下过一条命令。”
随后,拿出一条长长的黑色丝状物。
江宁解释道:“此物名为黑丝,本相国提议,宫里的侍女可穿着其腿上。”
“全国推广也可。”
过了几个小时,江宁终于走出这个让他既爱又恨的地方。
回想起这几个月给天狼皇主戴了那么顶驴帽,江宁心里突然发现有点对不起他。
碎空踏虚的御天而行下,江宁的速度极其之快。
一日左右,就到了大焱和天狼交战的边界。
如今,天狼已经丢了不下七八座城池,小一郡之地。天狼皇主御驾亲征之后,局面开始变得稳定了下来。同时,大焱方面,又增兵了十万。
江宁在远处的一个山坡上,看着下面大焱和天狼兵的对决。
硝烟四起,冲杀声一片。天上文景强者互相斗法,地上双方士兵互相厮杀。
江宁不明白,为什么要有战争。
他现在不想回军营,虽然他有点想去看看灵梦儿,可他又怕陷入军营中的泥潭。两边都有他的女人,他不想参与这场战争。
思量一会之后,江宁准备回大焱王都,给北堂月告个别,再继续踏上寻妻找子之旅。
又过了,两日左右。
江宁回到了大焱王都。
江宁熟悉的从窗户翻了进来。
屋里的床榻上有一个女子,正是北堂月。她身穿江宁设计的jk,但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北堂月胡思乱想着,只从前线听到江宁阵亡的消息,她整个人魂不守舍起来。
当她听到了熟悉的翻窗声,她忍不住的回头望去。
那个熟悉的人影,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
北堂月冲进江宁的怀里,喜极而泣道:“你个没良心的负心汉,还知道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衣服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
之后,这一夜过后,江宁和北堂月告了别。
尽管她百般不舍,但一个女人怎么能阻止自己男人远征大海呢?
当然,江宁没有说,这是去找自己老婆孩子去。说了,那不就是纯粹找罪受吗?
这或许就是善意的谎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