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一个有证的人和一个没有证的人之间的区别,具体区别有多大,我不是很清楚。简单来说,没有受到阴司认可的送阴人,似乎是见不得光的!
来到了城隍庙附近之后,杨晓燕稍微装扮了一下,戴上了帽子、墨镜、口罩之后,和我一起走下了保姆车。
“老板真的说让我来这里尝试着接受阴司的认可?”
我忍不住问道:“具体怎么做?”
城隍阴司啊,传说中的存在,难不成城隍爷之类的还真能白日显灵不成?
听我如此询问,杨晓燕哼哼着说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老板的话说的也是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如果想让你尝试着得到阴司认可的话,前段时间怎么没提,偏偏在这时候让我带你来城隍庙这边……”
听着杨晓燕在那边腹诽老板,我又忍不住说道:“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没有见过老板,咱们老板究竟什么来头?”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很多遍了,也问过了很多人,但是都没有得到答案。
话赶话说到这了,我就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也没有指望杨晓燕会给我什么答案,但是没有想到杨晓燕竟然真的给我透漏了一点消息。
“咱家老板真正来历估计没有几个人知晓,我只知道他和阴司那边好像有点关系,类似于阳间巡逻人的性质……”
老板和阴司那边有关系?
这个答案,着实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了!
我原本以为老板是那种江湖术士之类的人物,没有想到那一直未曾蒙面的老板竟然来头那么大。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很合理,若是老板没有什么背景的话,也不可能仅凭事务所和酒吧这两个地方就成为心城最大的地头蛇了。
当我和杨晓燕距离城隍庙大门还有十余米距离的时候,看到了一人从城隍庙门口买了一些线香走进了城隍庙大门之中。
来这里上香的香客,基本上都是在这城隍庙门前周边购买粗细长短不一的香,既然进了城隍庙,不管信不信城隍爷,烧柱香又不碍事,全当祈福了。
“那位秦大少竟然也来这上香了!”
我看着秦军拿着一把线香走进城隍庙的背影,有点意外的说道:“我还以为他这样的富二代不会来这样的地方呢!
嗯,看样子之前他说他家里出了一点状况的事情是真的,专门来这里上香希望城隍爷保佑的?”
昨天遇到秦军的时候,他说想让我帮忙处理他家里的一些怪异情况,开价很高。
我心动了,虽然之前和秦军有点过节,但是钱是无罪的,如果真的能够帮了秦军从他那边得到了一大笔报酬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正好在这边碰上了,回头问问秦军具体的情况,看看他家到底出了什么怪异的事情。
我和杨晓燕混在诸多香客之中,也买了几炷香,准备给城隍爷孝敬一下。
在我刚踏进城隍庙大门的时候,顿时就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阴气萦绕,普通人或许感觉不到,但是我对于阴气实在太敏感了。
只是,这里的阴气和我之前所遇的那些阴魂厉鬼之流的阴气有很大的不同,给我一种很厚重沉稳的感觉。
仅凭这一点,我对于城隍阴司的存在又信了几分。
穿过了城隍庙之中财神殿、元辰殿等,在我们即将来到最大的城隍殿前之时,我的眸光猛地一缩,直接一把拽过身边的杨晓燕,侧身拐向了一旁的走廊。
杨晓燕被我突兀的一拽,脚下不稳,我顺手揽住了她。本想着揽着她的腰身的,结果估算失误,手往上移了一些,抓住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嗯,手感不错!
紧跟着,我的胳膊就被杨晓燕狠狠的掐住了,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咬牙道:“往哪摸呢?”
我急忙松手,来不及解释,低声说道:“看城隍殿门口,秦军身边的那个女人,好像是那个走阴女!”
听我这么一说,杨晓燕顿时一愣,下意识的转头朝着城隍殿门口看去。
秦军是独自来城隍庙这边的,比我们早进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结果他像是上完香了似的,匆匆从城隍殿之中走出。
在他的身边,有个身着短袖短裤的身材修长的女人,装扮和杨晓燕差不多,也是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的装扮,看不清相貌。
但是,从其身形来看,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走阴女了!
秦军像是对那个女人很恭敬似的,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半步的位置,唯唯诺诺的宛若一个小跟班,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富二代嚣张跋扈的高傲气势了。
他们从我们身边数米之处走了过去,快步离开了城隍庙这边。
我正准备暗中跟上去的时候,杨晓燕拽了我一下,朝城隍庙那边指了指,低声说道:“正事要紧,那个女人既然和秦军勾搭上了,早晚还是会碰上的!
我就说昨天秦军来找你帮忙肯定有什么阴谋算计的,那家伙的心性脾气我也算是有点了解的。
他在你手中吃了瘪,不可能这么快就不计前嫌的请你出手帮忙的,肯定是挖好了坑等着你跳呢!”
不得不说,杨晓燕看人挺准的。
秦军这家伙以巨额报酬为条件找我帮忙,现在看来,应该是走阴女在其中安排了一些陷阱之类的等我上钩呢!
杨晓燕说的对,既然秦军和那个女人勾搭上了,我也不愁找不到那个女人了。
只是,我有点疑惑的是,走阴女为啥要和秦军在城隍庙这边碰面呢?
城隍殿前有许多香客正排着队等待着,我和杨晓燕也跟着排在人群中,同时暗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阴气相对来说浓郁一些,但却不会给来这里的香客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有些好奇,若城隍阴司真的存在,也真的会认可我的话,那城隍爷总不能大白天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显灵吧?
看着那巨大的城隍爷的泥塑雕像,我心中难免有点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