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能收放自如的吸收吐纳阴气,归自己所使用了。
看着男人由于功法的进步,这两日眉宇间多出的那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英气,余晚晚心里羡慕的不行。
唉,想她之前在古武世界的时候,从小苦苦修炼到如今,整整二十一年过去了,才练到今天这份本事。
而这个男人,他这才短短三天功夫,就已经有了如此成就,还真是让人不羡慕都不行。
“哦,对了,傅行舟,你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呀?”一想到自己刚刚就想了一下希望男人出现,结果这男人就真出现了,余晚晚耳朵有一点点可疑的红晕。
听余晚晚问起这个,傅行舟再次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我当然是听我妈说你今天来了我那里一趟,又匆匆走了,以为你有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啊!”
结果打这丫头的电话又打不通,后面询问孟月才知道,她居然是跑到余家来给余利光这老东西解决麻烦来了。
看出男人眼底对余利光的不喜,余晚晚这才想到那边还有三个昏迷的大活人呢!
她对傅行舟说道:“好了傅行舟,既然我没事,事情也解决了,你就先离开吧!”
刚刚这男人没出现,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待会儿余利光等人醒了,她也懒得解释。
似知道余晚晚的顾虑,傅行舟不舍的在她脸上再次亲了一口,这才说道:“那好吧,晚晚,我在家等你。”
余晚晚,“……”
听着男人这暧昧不清的语气,她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好了,你快回去吧你。”
似经不起余晚晚的催促,傅行舟几个闪身间,这才离开了这边工地。
这边,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余晚晚羡慕想着:哼,总有一天,她也要拥有男人逆天的本事。
等男人离开好一会儿后,余晚晚这才收回刚刚打在余利光三人身上的那道符纸。
然后,她叫醒了他们三人:“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回去吧!”
听着余晚晚这云淡风轻的语气,余利光现在还有些毛骨悚然的,“晚晚,现在这里真的安全了吗?”
余晚晚挑了挑眉说:“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再帮你加一道防护阵。”
“不过,这道阵法是另外的服务,我需要另外收费。”
她的本职就是给余家解决一下工地死人的事,她现在自然不会那么假好心给他们赠送什么额外的服务。
听余晚晚这么说,余利光犹豫了一下后问道:“那加那道阵法需要多少钱呢?”
余晚晚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万?”
余晚晚,“……”
本来不想收这么多的,但既然余利光都这么开口了,她也就没在纠正他。
她浅浅的应了一声,“嗯,如果你能接受这个价格的话,我可以随时帮你布阵。”
余利光,“……”
虽然这个价格听起来很贵,但这也并不是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不过,这工地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所以,他还得回去跟其他股东商量一下。
想到此,他对余晚晚说道:“晚晚,这件事你容我多考虑两天吧,毕竟,公司并不是我一个人的。”
听他这么说,余晚晚并没有勉强。
余利光很快派人将她送了回去。
两日后,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和余晚晚所讲的那般一样,警方证实了第一位出事的工友的确是被第二三名工友联手给推下去的。
因为,在第一个工友出事前,第二三个工友卡里分别都多出了100万元巨款。
第一个工友出事后,两人卡里又再次被汇入了100万元。
警方顺藤摸瓜,查出了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一个余晚晚预想之外的人——姚梦雪。
再次来到余家,姚梦雪已经被警方给逮捕起来了。
不过考虑到犯人的特殊性,警方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带走,他们而是将余晚晚叫了过去,让她套套她的话。
因为,在余晚晚来之前,姚梦雪一个字也不愿意和警方工作人员多说。
虽然她承认是自己设计了这场杀人事件,但她就是不愿意透露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余晚晚来到余家后,警方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将她带到了姚梦雪跟前,希望她能利用玄学手段,询问一下姚梦雪做这件事的目的。
看出警方意图,余晚晚对警方坦言道:“我和她有因果牵扯,我问不出来什么。”
“不过,我这两天正好查询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想问问她,如果你们方便的话,我想单独和她见一面。”
听余晚晚这么说,警方工作人员为她和姚梦雪单独安排了一间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
姚梦雪看着余晚晚,眼底似有嘲讽划过。
她声音冷冷清清道:“余晚晚,你是警方派来套我话的吧?我是不会和你多说什么的,你就死心吧!”
听姚梦雪这么说,余晚晚也并没有气恼什么。
只见她缓缓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人道:“出来吧!”
很快,房间里多出一道鬼影。
看到这抹鬼影,姚梦雪脸上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喃喃出声,叫出来一个名字:“阿杰!”
情不自禁叫完这个名字后,似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余晚晚,她立马闭上嘴巴,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见她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余晚晚单刀直入道:“姚梦雪,你之所以搞那么一出,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吧?”
听余晚晚这么说,姚梦雪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慌乱。
她嘴硬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她眼神阴郁警告道:“余晚晚,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因为,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
见姚梦雪这么说,余晚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冷笑一声说:“姚梦雪,别嘴硬了,你的目的我现在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你不就是想用复阳术复活眼前这个男人吗?”
“可是你也不想想,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死了快十年了,他的肉身早就毁了。”
“所以,就算你禁锢住了他的灵魂,让他失去所有记忆又如何?”
“他不还是一样回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