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网友,圈内好友的祝福也一个没少。
秦蓁:【哇咔咔!两周年唉!恭喜恭喜!】
谢言希:【这么快就官宣了?看来我也得抓紧了啊!】
秦蓁:【……楼上,你没切号。】
谢言希:【楼上为什么切号?】
秦蓁:【……】
冯的话多多:【啊啊啊!恭喜我宝!一定要幸福啊!】
乌佲:【祝福。】
阮冉一一回复,等到了乌佲时,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打了两个字:【谢谢。】
再无回声。
评论区再一次沸腾。
【啊啊啊啊!出事了,我崽准备官宣我俩的恋情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靠,不会吧,谢言希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想官宣啊?他是疯了吗?】
【楼上不至于吧,谢言希这两年拍了不少戏,已经不是只靠粉丝经济保命的爱豆了,人家谈个恋爱,又能怎么样?】
【端着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别忘了是谁把他从爱豆推向演员的!要不是粉丝,他现在只能唱唱跳跳,搔首弄姿!】
【楼上的黑子能别装粉丝了吗?你掉皮了!还有,谢言希是正经的科班出身,他不演电视剧,难道让你演吗?更何况这是人家霍沉星官宣恋情的微博,某些贱婢能不能收敛一些?】
【呜呜呜,我磕的cp真的be了!呜呜呜!要哭死了!】
【乌佲说祝福,呜呜呜,我看着眼睛都酸了,怎么能祝福呢?明明以前那么好,明明你们那么幸福啊!】
【“祝福”、“谢谢”,就这两个词,你说他们之间没鬼,我都不信!】
【be美学,你值得拥有!】
【某些过世cp的粉丝能不能滚远一点儿啊?人家官宣恋情的大好日子,你蹭尼玛的热度,小心老子直接杀你祭天!】
【哈哈哈哈!他们的cp真的be了,我磕的cp竟然he了!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吗!】
“乌佲和你的cp粉怎么这么多?”
霍沉星蹙眉。
阮冉淡淡道:“不足你我的万分之一。”
霍沉星还是有些不满:“一个都不想有。”
阮冉看他一眼。
“她们什么眼光,”霍沉星道:“明明就是咱俩更般配。”
阮冉轻笑一声,没反驳。
很快,休息的时间就过去了。八壹中文網
阮冉换好衣服,再一次投入到了拍摄之中。
接下来的两天,她一直泡在剧组,几乎没有闲暇,一直等到《青山青》上映,她才抽出空闲,同霍沉星一起去了电影院。
待电影看完,阮冉的眼圈已经红了。
“别难过。”
霍沉星轻轻地牵起了阮冉的手,安慰道:“阿九和莲香错过了,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阮冉闷着声音,点了点头:“走吧。”
“回家?”
“回顾家,”阮冉说:“我大哥刚从国外回来,我得看看他。”
“我送你。”
阮冉弯了弯眸子,正要说好,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正看着自己,且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许久,她微微蹙眉,回头望了一眼。
然后,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好久不见。”
对方轻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阮冉张了张嘴,半晌,她才拿下口罩,轻声说:“好久不见。”
竟是阮星辰。
自打两年前她和阮家打完官司,她就再也不曾见过阮家人,但关于他们家的事,她却时有耳闻。
阮父的脑子全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对生意完全一窍不通,偏他还很是执着,明明自己没那本事,还总想着投资挣大钱,到最后,钱没挣到,反而越赔越多,借起了高利贷。
那时的他走投无路,只能把阮冉的那块地皮当做救命稻草,后续自然没能如愿。
高利贷岂会放过他。
不出半个月,阮家就被逼到了绝境,公司被变卖,别墅被贱卖,就连那几栋房子和代步车,也尽数被对方搜刮。
阮家不但没有了余钱,还欠下了近百万的巨款未还。
日子过得越发吃紧。
阮星辰的母亲当年能为了钱,撬自己姐姐的墙角,现在也能为了钱,主动提出离婚。
阮父自然不愿,一家人就此撕破了脸皮。
最后,阮母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退后了一步,拿出了钱,帮阮父摆平了官司,阮星辰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早有离开的打算,偷偷藏了近百万的私房钱!
若是单单如此,也算不错。
偏偏阮母和阮星月这些年过得太如意了,根本吃不了半点苦,以前藏着的那些钱,也都被尽数花光,一家人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到了阮星辰的身上。
这个曾经叛逆的少年也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迅速长大。
如今的他再没有了当年的那一头焦黄短发,更不似以往那般吊儿郎当,整个人都成熟了不少。
见到他,阮冉只觉哑然。
说实话,阮星辰待她并不差,甚至在她生活吃紧的时候,他还愿意掏钱帮她,但她又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永远都不可能变好。
他们之间的亲情太脆弱了,而隔阂又那么强烈,哪怕是阮冉,也是毫无办法。
“最近……过得怎么样?”
阮冉轻声问道。
霍沉星自然认识阮星辰,也知道他和阿阮之间的事,就不再吭声,默默地站到了一侧。
“还好。”
阮星辰有些窘迫地挪开了眼,问:“你呢。”
“我也是。”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阮冉又问:“星月呢?她怎么样?”
阮家的这些人里,她和阮星辰最为熟稔,至于他的姐姐,对她来说,不过是陌生人,虽然不熟悉,但不至于厌恶,所以她能毫无压力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大学毕业了。”
提起这个,阮星辰的眼底闪过笑意:“我姐现在都开始实习了,每个月都能挣一些钱,补贴家用。”
“你呢?”
阮冉听出了他的意思,问:“你不读书了?”
阮星辰抓了抓头发,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那块料子。”
他这么一笑,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没有半点奔波于生计的成熟,阮冉心头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