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侯府-----
上官婉清上次在柳诺诺那里吃了瘪,正想着如何报复回去,自己的身份是拿她没办法的,她们是平妻,人家还挂着乡君的名号。
但是郡主可以啊,灵机一动,她便出了门,往黎若妍的院子去了。
黎若妍正因为圣旨的事情而烦恼呢,上官婉清来找她,她也敷衍的打发了。
对于她来说,柳诺诺不过就是一个贱丫头,哪值得她动手。
她让上官婉清自己看着办,便将人打发走了。
看着紧闭的门,上官婉清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心中咒骂:若不是看在你是郡主的份上,谁愿意跟你做好姐妹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哼。
尽管如此,但是没了黎若妍的助力,她想除掉柳诺诺,还是有点困难的。
毕竟她身边,有一个凌嬷嬷在。
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转身离去。
柳园。
柳诺诺正坐在凉亭内发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小钰陪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
自从上次上官夫人来找事后,小姐便一直提心吊胆的,一步也没有踏出院子。
好在这侯府上下对小姐都没有关注,这才落了几天清静。
这时,凌嬷嬷走了过来。
柳诺诺回过神,连忙上前迎接。
“嬷嬷”她喊道。
凌嬷嬷点了点头,在一旁坐下,示意侍女们都出去。
小钰将人遣散,也准备出去,不料却被喊住。
“小钰,此事你也听听”凌嬷嬷看向她。
“我?”小钰有些惊讶,下意识的看向柳诺诺。
柳诺诺点点头。
小钰这才在一旁坐下。
“嬷嬷,可是有何事需要我做?”柳诺诺问道。
凌嬷嬷点点头:“正是,姑娘,我们的人察觉到黎家那几位公子正在密谋着什么,但是他们的行踪隐蔽,我们暂时还无法查探清楚,此事,需要姑娘帮忙”
柳诺诺想了想:“我可以帮嬷嬷去探探夫君的口”
“是的”凌嬷嬷点点头:“东西我已经放在姑娘的床头了,该怎么做,姑娘自行处理吧”
“好,我明白了”柳诺诺应声。
凌嬷嬷这才看向她的肚子,眼中有了些柔情。
柳诺诺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些日子,很乖呢”
“是吗,那就好”凌嬷嬷说着,眼神却有些涣散。
或许她是想到了什么吧。
过了好一会,凌嬷嬷才从凉亭出来。
柳诺诺又坐了一会,这才起身回房。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包药粉来,柳诺诺眼神暗了暗。
“小钰,将我的嫁妆里的那些酒拿来”她吩咐道。
小钰没有说什么,默默下去了。
傍晚时分,黎崇来了柳诺诺的院子,
这几日在上官婉清那里受了气,又因为妹妹的事情烦恼,正愁没地发泄呢,自己的另一个夫人便派了人来,说是备好了酒菜,想与自己共进晚膳。
他想了想,反正是自己的女人,便没了警惕,开开心心的来了。
他一进门,柳诺诺便含笑招待着她。
柳诺诺将他引进房,示意小钰关上门。
黎崇皱了皱眉,问道:“为何关门?”
柳诺诺故作娇羞,支支吾吾道:“有件事,妾身不敢对外说,便只能私底下对夫君说”
黎崇见她一副娇羞的模样,心中起的警惕也消散了不少,他在凳子上坐下,将柳诺诺抱在怀里:“说吧,夫君我听着”
柳诺诺并没有急着回答,而且倒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夫君别着急嘛,这一路过来,定是渴了,先喝杯酒吧”
黎崇接过酒,一饮而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柳诺诺低下头,小声道:“夫君,妾身前两日觉着身体不适,便请了大夫看,大夫说,妾身已经,有身孕了”
听到身孕两个字,黎崇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惊喜万分,小心翼翼的将手抚上柳诺诺的肚子。
“你有身孕了!!”
柳诺诺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黎崇开心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道。
“就几日前”柳诺诺不好意思的说。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黎崇内心高兴,这几日的憋屈,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夫君,妾身的胎像还未稳定,大夫说不宜宣扬,恐吓着肚子里的孩子,还请夫君帮妾身保密才是”柳诺诺一脸恐惧,担心的看着他。
黎崇想起来上官婉清的泼辣与狠毒,皱了皱眉,以婉儿的性格,怕是无法容忍这个孩子。
他承诺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婉儿,你安心养胎便是”
柳诺诺得到他的回答,松了一口气,随后从他怀中起来,坐到一旁,为他倒酒夹菜。
“夫君,今日高兴,陪妾身吃顿饭吧,妾身不宜喝酒,夫君替妾身喝可好?”柳诺诺娇羞的脸庞让黎崇眼睛迷了几分,他点了点头。
“小钰,将酒杯换成碗来,夫君是豪爽之人,怎能用小小的酒杯喝酒呢”柳诺诺锤了锤眼眸,戏,才刚刚开始。
黎崇听柳诺诺这么说,也赞同道:“对,换碗来!”
上官婉清从来就会管着自己,从来不在乎自己的感受,甚至自己的喜好,她也从来不知!
这么一对比,他突然便觉得,柳诺诺的温柔体贴,是多么的好。
摸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喝着她为自己倒的酒,黎崇在一碗碗的酒中,迷失了自己。
“夫君?”感觉差不多了,柳诺诺咬了咬唇,喊道。
“啊?”黎崇回答道,他这会已经意识不清了。
担心药效还没发挥,柳诺诺拐着弯的问:“夫君今日在忙什么呢?都没时间来陪诺诺…”
黎崇看了她一眼,随即趴下,稀里糊涂的说:“你不知道吗?那个狗皇帝颁布的一道律法,说什么皇室子弟只允许娶一个妻子,你也知道,妍儿从小就喜欢他,非他不嫁,可他倒好,放着妍儿这么好的人不要,非要娶一个野丫头,真是不识好歹”
柳诺诺见他已经没了意识,便放心了些,问的问题也露骨了些:“那,这与夫君有个干系呀,为何夫君如此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