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崎城的密室中,织田义信坐在案几前淡定自如的喝着酒,似乎完全没把眼前那名黑衣男子放在眼里。{〔〈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而不远处的松平家康,却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或许他在期待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反倒是服部半藏,虽然表情依然是那张面瘫脸,但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睛,不难现其中的失落。“又是这样……为什么每一次我觉得自己已经变强了,却依然和织田大人差距这么大?而且眼前这人又是谁?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觉到?”服部半藏此时的心中,几百万头草泥马不断奔腾而过,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拼命的修炼,却依然看不到织田义信的车尾灯。
好吧,先不理会服部半藏心中的碎碎念了,将镜头对准这位不请自来的黑衣人先生,只见他一脸警惕的看着坐在那边悠闲的喝着酒的织田义信,反倒是一脸警惕瞪着自己的服部半藏和看戏的松平家康,他并没有怎么在意。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隐藏的时候竟然会被人现,要知道,自从他出师以来,在这方面就从来没有失手过!就算是伊贺的上忍头目百地三太夫,也一样无法现他。嘛,虽然必须是一动不能动的情况下。
就在这名男子惊疑不定的时候,织田义信莫名的叹息了一声,“我说,你小子深夜来此,就是想在我面前摆poss吗?”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根雪茄点燃,很是随意的说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刚才那下,只不过是我不喜欢抬头看人而已~你知道的,一直抬着头,脖子会很酸的……”
“……”听到织田义信的话,那名黑衣人和服部半藏瞬间无语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才织田义信玩了那么一出,竟然只是单纯的不想抬头……而黑衣人显然也被织田义信这番话给雷得外焦里嫩,愣在那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唉,原来是个傻子吗?那么……”织田义信无奈的叹了一声,随后缓缓站了起来。
“等一下!织田大人!请等一下。”那名黑衣男子见状急忙说道,此时,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被杀死,而是如果织田义信真的出手了,那么也代表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无法达成,这显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闻言,织田义信重新坐了下来,看着那名黑衣人笑道,“原来不是傻子啊,那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好吧,织田义信的话怎么听似乎都不怎么顺耳,不过黑衣人却并没有什么愤怒或者生气之类的情绪。毕竟,他自己深夜潜入冈崎城,对方没有一上来就直接开打,而是嘲讽两句,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闻言,黑衣人连忙摘掉了遮挡再脸上的黑布,一脸讪笑的看着织田义信说道,“小人加藤段藏,乃是一名忍者,听说织田大人武勇天下无双,而且又精通忍术,所以希望能够成为织田大人的家臣……”
“哦?”织田义信闻言,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加藤段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名看上去傻了吧唧的黑衣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忍者加藤段藏。
说起来,在以前玩游戏的时候,他就对两名忍者非常的好奇,一名是眼前的加藤段藏,另外一名则是更加传奇的果心居士。因为每次看到关于这两名忍者的传说,织田义信都忍不住想到了火影忍者,倒不是说他们会什么风火水土遁,而是因为他们的传说记载,总是会出现一个颇为古怪的词汇,幻术。
是的,就是幻术,哪怕是织田义信拥有太阁的忍术传承,对于幻术这个名词依然非常的陌生。因为不管是忽然消失啊,或者什么其他的忍术,在织田义信看来都不过只是障眼法而已,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幻术。好吧,对于一个经历过二次元的人,幻术显然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词汇。
织田义信这边愣神中,那边的服部半藏却震惊的叫了出来,“你就是飞鸢加藤?!”
“嗯?怎么,他很出名吗?”松平家康看到服部半藏惊讶的表情后,有些诧异的问道,他可是很少看到服部半藏露出这么人性化的表情。
“是的主公,虽然他的来历非常神秘,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学自哪个忍者众,不过这都无法否认他是一名非常强大的忍者。据说就算和伊贺众的百地头目比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服部半藏恭声解释着。
而在服部半藏解释的时候,加藤段藏就这么站在那边,表情颇为得意,似乎对于自己的名声很满意的样子。见状,织田义信倒是好奇了,“加藤段藏是吗?看起来你似乎和普通的忍者有着很大的不同呢~”
织田义信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加藤段藏却不可能不了解。毕竟在世人的眼中,忍者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只知道执行任务的机器而已。所以,在听到织田义信的话后,加藤段藏语带不屑的说道,“织田大人,小人虽然是一名忍者,但却从来不认为忍者就应该像一根木偶一样生活。如果那样的话,在家种地不是更安全?”
“呵呵,真有意思啊~”织田义信听到加藤段藏的话不仅乐了,在这个时代久了,他可是非常少看到这种不被世俗所拘束的人呢。好吧,严格说来,他应该看到得不少才对,因为尾张那边几乎聚集了这个时代大部分这类型的家伙。
“那么,你有什么梦想吗?”织田义信随意的抽了一口雪茄,轻笑着问道。只是,随后他似乎也觉得这句话有点中二,连忙干咳两声,才再次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出仕我呢?”
“织田大人,小人之前其实是出仕了上杉家,但上杉谦信对小人的本事过于忌惮,甚至下令小人当时的主公暗杀小人,所以最后小人只得被迫离开上杉家。随后小人又准备出仕武田家,但武田信玄开始的时候,只把小人当作是耍杂技的人来对待,随后看到小人的本事后,又充满了忌惮。所以小人在得知关于织田大人的消息后,就想在您的麾下出仕。”加藤段藏恭敬的说道。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因为织田大人您武勇高强,而且据说还精通忍术,想必您应该不会忌惮我的本事……”
闻言,织田义信顿时一阵无语,他怎么都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么夸张的理由。因为忌惮一个人的强大所以不敢用?那织田信长岂不是早就暗杀自己无数次了?随后,他有转头瞅了瞅服部半藏和松平家康,却看到他们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家康,你觉得这件事情合理吗?因为忌惮一个人的实力宁可杀掉?”织田义信好奇的问道。
“这……父亲大人,其实这件事情是很正常的。您和织田殿下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孩儿和半藏的年纪也差不多大,他的父亲更是一直为孩儿的爷爷、亲父效力……”松平家康想了一下后说道。
“这样啊?”织田义信摇了摇头,显然有些不太能理解因为家臣太强而弃之不用的道理。如果大家都这样的话,那刘邦和朱元璋他们凭什么得到天下?
不过,想不明白就不去想,这一直都是织田义信的优点,更别说这件事情就算想通了,也和织田义信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他只是随便应了松平家康一声,就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加藤段藏的身上。
“好吧,你的理由我接受了,那么,现在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深夜来访吗?这可不是一名想要出仕的人应有的行为呢。”织田义信淡淡的问道。
“请织田大人赎罪!”加藤段藏闻言,立刻拜伏在地说道,“小人其实也想要拜会织田大人,但小人请求多次,守在门前的卫兵也不同意帮忙传话,所以小人这才出此下策……”
“哦?”织田义信古怪的看着松平家康,见状,松平家康一脸无奈的说道,“父亲大人,之前您说过,只要不是织田家的人,其他人一概不见。而且此时正是关键之时,孩儿也曾经下令除非拥有证明,或者非常紧急的事情,否则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出。”
“这样啊~”织田义信点了点头,看着加藤段藏笑道,“好吧,这个理由我也接受了。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麾下的忍者了。以后培养忍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是!多谢主公,小人!不!属下一定会完成主公交代的所有任务!为主公拼尽全力,死而不惜!”加藤段藏激动的说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只是抱着查探一下情况的行动,竟然在被识破后竟然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老实说他在被现的那一刻,都已经有了再次仕官失败的觉悟了。
“呵呵~行了,那家康,你给段藏找个房间让他休息。”织田义信说着,看着加藤段藏笑道,“明天我再将庆次他们介绍给你,放心,他们除了性格古怪点,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是!”松平家康闻言应道。
加藤段藏跟着松平家康正要离开,但脚刚跨出大门,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连忙拜伏在织田义信的面前恭声说道,“主公,其实属下离开甲斐时,专门为主公带了一件礼物,容许属下先前往城下町为主公取来。”
“哦?还有礼物?啧啧,不会是武田信玄的脑袋吧?”织田义信怪笑道。可惜,他的这番话似乎一点都不好笑,半天过去,也只有他一个人傻呵呵的在那边乐。
“咳咳,行了,既然是礼物,那就拿来吧~”织田义信无所谓的说道。虽然天色已晚,但他却也不差那么点时间,因为对于加藤段藏的礼物,他还是很好奇的说。在他看来,加藤段藏之所以专门带了个礼物,显然是担心织田义信不答应,所以特意准备礼物让他开心的。
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很是普遍,比如当初斋藤道三还是卖油郎的时候,为了出仕土岐家,就献上了许多的钱财。
“啧啧,不知道是什么礼物呢?甲斐嘛~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吗?难道是家宝之类的?不过最好还是黄金,唉,穷人伤不起啊……”织田义信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意淫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将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大人,加藤大人来了。”
“嗯,进来吧……”
门被缓缓拉开,加藤段藏缓缓走了进来,不过此时,织田义信的目光却停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身上。
那是一名女人,一个长得很艳丽却又不失清纯的女人,勾人的双眼,饱满的****,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和秀长的腿……哪怕织田义信身边美女无数,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名女子确实是一名诱人的尤物。
织田义信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那名女子,似乎完全不晓得这么做有多么的失礼。不过对此,加藤段藏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边等待着。而那名女子虽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依然保持着诱人的笑容看着织田义信。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织田义信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哈~段藏,你的夫人长得实在太诱人了,让我一时间没忍住。”说完,织田义信直接转移起话题,“礼物呢?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闻言,加藤段藏连忙拜伏在地说道,“主公,她并不是属下的夫人,而是属下特意带来献给主公您的礼物。”
“哈?”织田义信闻言顿时站了起来,满脸诧异的瞅了瞅加藤段藏,又看了看那名女子,脑子一时间,却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名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看到织田义信的表情,加藤段藏可能觉得织田义信没听清楚,又再次大声说了一遍,“主公,她就是属下献给您的礼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