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庭?”
狐狸解了安全带,一脸严肃。
“去那儿做什么?”
皇庭可不是什么正经酒吧,小团子这样的,不是送上门等着让人欺负。
小知薏不明所以,乖乖的回应男人的话,小手还在揪着安全带。
“去找哥哥……”
小姑娘埋着头,乌黑的发丝有几缕不安分的挡在雪白的肌肤上。
对比分明,从视觉开始攀附,冲击着神经。
狐狸一脸严肃,温恹那家伙没事找小团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哪怕是那张棺材脸的地盘,也还是让人不放心。
“你、你怎么了?”
小姑娘试探的伸出爪爪,偏头迷茫的看人。
“没事……!”
男人重新系回了安全带,一路无言。
路边的霓虹灯闪烁,退散夜晚的黑暗,有时黑夜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意义的开始。
“小老板娘……”
周九仿佛看见了救星,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程蕴没注意男人的称呼,上下扫视了人一圈,不情不愿的松了手,不放心的强调。
还不忘记把温恹那个棺材脸讽刺挖苦一番。
周九站在一边恭敬的听人唠叨,心里焦急的恨不得直接抢了人偷走。
别墨迹了,再看不见小老板娘,他家老板能把他头给拧下来。
轰鸣的大厅,五彩斑斓的灯光,与外面的世界割裂。
人们沉沦着欲望,放弃理智,肆无忌惮的堕落。
贪婪的目光隐晦的扫过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漂亮的美人。
又在目光触及身后的男人之后,安分的收回自己的跃跃欲试。
原来是温哥的人,可惜了,这么漂亮碰不得。
小姑娘皱着眉,一脸的嫌弃的捏了捏耳垂,表达自己的不喜。
周九带着人直通电梯,明晃晃的特殊待遇。
暖黄色的灯,柔和着空荡的长廊。
包厢的门被推开,主座上的男人眼前一亮,目不转睛的粘人的贴了上去。
男人不安分的抱着小姑娘蹭了蹭,将自己浑身的酒气沾染了过去。
“娇宝……”
“娇宝……”
像是什么黏糊糊的大型犬,见到了主人,求撸求抱求亲亲。
小知薏无助的回头,求救一般的询问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周九。
“哥哥喝了多少?”
男人尽管意识不清醒,还是下意识的控制自己的力气,虚虚的靠着人。
看到娇宝不理他了,男人气闷的戳了戳软乎乎的小奶膘,抱着人的手臂用了力气,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娇宝不看他,看哥哥!”
男人委屈巴巴的幼稚强调,侧着身子试图挡住那个讨厌家伙的身形。
周九摸了摸鼻尖,恭敬的退了出去,内心里疯狂吐槽。
闹别扭就去哄呀,非要把自己灌醉了,还让老子去打电话叫人。
阴沉着一张脸,大冬天的四处制冷气,心情不好,手下人全都跟着遭殃。
今天不就是贷出去了三百万,十五个点的利息,至于把自己喝成这样。
拉不下来脸去找媳妇就直说呗,矫情!
懂事的顺手带上了门,男人摇摇头,寄全部希望于小老板娘了。
球球了,别让再老板制冷了,受不住啊!
……
“别蹭啊!”
小知薏费力的推开人,男人听话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瞧着。
偷偷的伸出去手,牵着人的小指,晃啊晃的晃……
讨好的意图明显。
结果被小姑娘毫不留情的甩开了。
“娇宝……”
男人不满意,又害怕会招人嫌弃,垂头丧气的像是没人要的大狗狗。
“装可怜也没用,怎么喝了这么多!”
小姑娘绷着脸,严肃的叉着腰。
“没……”
男人心虚的低头,逃避着不想说话。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透明的茶几上,空着的酒瓶子,一片狼藉,横躺竖卧。
小知薏转身,想要拿过男人的外套,领人回家。
却被误会是想要丢人离开,温恹红了眼,牵着白软的小手。
固执的不让人离开。
“不准,不准走!”
男人闭着眼睛,倔强的耍无赖。
“那你为什么喝这么多?”
突然被牵住圈在怀里,小姑娘挣脱不过,叹气着也不白费力气了。
在说真话和说假话之间,男人纠结着,害怕惹人不开心,又害怕说谎被发现更惹人生气。
男人松了手,颓颓的埋着头,低低的出声。
“因为……因为……”
“想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