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道、凶狠,可是绝对臣服于你,直到生命尽头。
——狼犬
那天的夜晚的京市,空荡荡的街道了无人烟,谁也不知道,霍家的小少爷像是疯了一样,在无人窥见的角落,又哭又笑。
原来,一见钟情,真的也可以抵过日久生情。
黑色的机车,绕着环城公路,跑了整整一夜。
霍小少爷吹了一夜的冷风,第二天清早,缩在小笨蛋家门口,新上任的男朋友,紧张的同手同脚,没出息的丢人。
不知小狼犬发疯了一夜,小姑娘挂了电话,没心没肺睡的酣甜。
冬日清早,楼下亭子里丢了一个没人要的男朋友,小姑娘没良心的忽视,一点没有爱护环境,不乱丢男朋友的自觉。
直至被炸毛的小狼犬圈进怀里,男人恶狠狠的散发着幽怨,却只需小姑娘一瘪嘴,嚣张气焰顿时泯灭的彻底。
“小笨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狼犬面上委屈,却欢心的左摇右晃甩着尾巴。
小姑娘不明所以,鼓了鼓白软的脸颊,娇气的小声抱怨。
彼时清晨的阳光不燥,微风正好,男人俯下腰身,抱着他思之如狂的姑娘。
“来试试,女朋友专属……”
……
“喂,老婆专属,闲人退让懂吗?”
“霍哥,男的也不行,至于不!”
周易不可置信的翻了个白眼,苦着脸,拉开了黑棕色迈巴赫的后车门。
“后面不是有空位,爱坐不坐,没收你油钱就偷着乐去吧!”
小狼犬沉着脸,岁月赠予了男人沉稳与内敛,却未磨平他所有的棱角,依稀可见昔日的张狂。
半路卸了搭顺风车的碍事家伙,小狼犬欢欢喜喜的翘班去接老婆。
街道两旁的油柏似乎青翠的逼人眼,锐利的丹凤眼里满含着笑意,恰似窗外的葳蕤盛夏。
“老婆……!”
小狼犬一眼就瞧见了乖乖等在路旁的亲亲老婆,男人心里甜滋滋的快要能拉丝,在小猫咪关上车门的下一秒,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
“霍……霍离……”
“这是……车上……”
昏昏沉沉累睡了的小姑娘,突然坠入了滚烫的胸膛,习惯的依赖着,猫儿般的蹭了蹭。
男人勾唇轻笑,手臂收紧了些,空气中伴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或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湿润的土壤粘连着蒲公英,落地生根。
山脚处的玻璃花房,男人最喜欢抱着小姑娘窝在那处看星星。
终于被人折腾醒了,小姑娘委屈兮兮的眼角含泪,扯了扯衣角,咬着唇低声控诉。
“衣服脏的,不……不舒服……”
小狼犬轻车熟路的从后备箱取了套小裙子出来,连带着内衣都准备齐全。
不知男人何时背地里寻人改造的,花房后面本是存画的空间,如今变成了一个小卧室,用清水给小祖宗细致擦了一遍,手法娴熟。
从二十二岁,到三十岁,男人似乎还如当初那般幼稚,固执的喜欢小笨蛋带着一遍一遍的在陡峭的盘山公路上兜风,然后在月夜下接吻。
会因为自家小笨蛋多看了别的男人两眼就醋的偷偷多要几口亲亲。
京都郊外的月老庙,男人求了一个上上签,高兴了捐了几百万的香油钱,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冤大头。
故事的开头并不浪漫,男人在跌跌撞撞的年纪里鲁莽的学爱,踽踽独行,遍体鳞伤。
所幸上帝垂怜,他真的足够幸运……
他真的等到了他的姑娘心甘情愿,奔赴而来。
之后的世界时光清浅,天光大亮,春暖花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