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格被突入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看见纳莎把房门关上后,秦天说道:“我们是什么人,这不重要,如果你想活命,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做个英雄。”
贝格明显不是那种置生死于肚外的人,他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秦天问道:“你是不是恶灵的人?”
贝格摇摇头道:“我最近倒是听过这个组织,可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怎么会他们的人?”
秦天问道:“那一般情况下,杰弗逊总统到办公室后,都有什么习惯?说得详细点。”
贝格也冷静了下来,问道:“我说你们不是要对总统不利吧?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白房子的安保你们应该有所耳闻,你们一定会得不偿失的。”
秦天的刀用了一下力道,血丝同刀锋上渗了出来,他说道:“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其它的不用你来操心。”
贝格从面前的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杀气,他的内心不寒而栗,他知道对方要真想杀了他,对于对方来讲,就像杀只鸡那么简单。
深吸一口气,贝格不再愚蠢的提出问题或者质疑,老实的说道:“总统到了办公室喜欢先喝一杯咖啡,一块方糖,不加牛奶。”
“然后他会叫我把一天的行程为他陈述一遍,有时他会对时间进行微调,不过大多时候,都会按照总统办公室的安排来执行。”
秦天问道:“说说明天,从早晨你一到白房子开始。”
贝格说道:“前面的都一样,他喝完咖啡,等跟我确认好行程后,会跟他的高级顾问艾斯文森见面,对我的国情咨文进行最后的讨论,大约九点半钟,他会坐车去国会大厦。”
“其它的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只需要陪着他到达国会大厦,然后在他演讲的时候,跟他的内阁成员站在他的背后,要是有什么意外,或者他有错误,我会及时的提醒他。”
秦天问道:“那份国情咨文你弄好了吗?”
贝格说道:“没有,不过快了,应该不超过半小时就会好。”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秦天和纳莎一直站在贝格的身后,监视着他在修改国情咨文,等他弄好后,秦天找来一卷封箱带,将他的嘴封上,然后把他拷到隔壁的铁床上。
秦天和纳莎将贝格的床换了新的床单,然后两个人在上面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在早上七点四十五分,包括道尔顿在内的两个保镖准时打开了大门,然后护送贝格登上了一辆公务车。
车子没用多久就来到了鹰国的权利中心白房子,经过了两道检查后,停在了白房子地下停车场里。
另外一个黑人大汉前去按电梯,走在后面的道尔顿看似不经意的用手碰了一下贝格的屁股,搞得贝格惊叫了一声。
道尔顿突然发现贝格的声音怎么变得尖细起来,难道是自己昨天用力过头了。
贝格回头瞪了道尔顿一眼,然后继续向电梯走去。
就是这一眼叫道尔顿脚底生寒,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情人,眼神里的杀气能叫他如此胆寒。
贝格先是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为他递上一杯咖啡,然后退了出去。
贝格拿出自己的胸卡,在电脑旁的一个磁卡读取器上一拉,电脑马上进入了操作页面。
用贝格的名字和密码登陆进去后,贝格将保存在白房子专属云盘里的国情咨文打印了出来,然后拿起这沓文件站起身来,走出房门,向总统办公室走去。
路上正好遇见了杰弗逊的高级顾问艾斯文森,这老头笑眯眯的跟贝格走在了一起,双方互致问候后,艾斯文森小声说道:“听说最近换了个黑鬼,一定很够味吧!菊花是不是现在还疼?”
望着艾斯文森那张欠揍的脸,贝格笑道:“怎么?你也看中他了,我要不要把他调给你,不过我怕你这老不死,满足不了他。”
艾斯文森调笑贝格惯了,可他从来不敢还嘴,今天不知吃了什么枪药了,把这老头噎在当场,一张老脸涨红,说不出话来。
两人推门走进了总统办公室,杰弗逊正在喝着咖啡,看着手机上的新闻。
贝格马上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杰弗逊,然后恭敬的站到了他的背后。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贝格递文件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经过了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从他的手指缝里掉下一个白色小颗粒,落在咖啡里迅速的溶解掉。
等杰弗逊看完文件,他点点头表示满意后,挥手示意贝格可以回办公室。
贝格走出了总统办公室,在不经意间呼出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自已紧张的情绪。
等时针指向就点二十五的时候,总统贴身护卫来敲贝格的门,通知他马上出发。
贝格走出办公室,来到电梯前,等待着杰弗逊的出现。
杰弗逊和他一众内阁在九点三十准时出现在了电梯口,汇合了贝格,一起到地下停车场,乘车向国会大厦驶去。
贝格在人群里看见了参联主席劳尔森,这老头跟真的劳尔森十分相像,要不是纳莎是专门研究肖像的专家,其他人很难发现,他们的耳朵是不同的。
这个劳尔森的耳骨比较小巧,而且耳垂也比较薄,可真的劳尔森恰恰相反,他的耳骨略宽,耳垂也比较厚大。
耳朵和眼睛是整容里面很难克服的两个地方,眼睛还可以用眼镜或佩戴美瞳来掩饰,可耳朵却是整容里的一个硬伤。
艾琳在九点十分就赶到了国会大厦,由于今天是总统国情咨文演讲,能赶来的议员全都会出席,此时广场前已经排满了等待安检的人。
艾琳也在人群中排起了队,只是在她身后跟着一位带着礼帽,身穿一件大衣的男人。
如果细心一点的人会发现,在队伍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如此打扮的议员也在排队。
等艾琳走过安检仪,并到扫描仪上验证身份,在安检员递给她拎包的时候,艾琳只拎到了一个把手,也不知拉链没有拉好,还是怎么样,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安检员可认识这位民主党大佬,他可不想丢了饭碗,马上跟艾琳道歉,并且俯下身来跟她一起捡地上的物品。
这时一个已经走过安检的人发现自己的眼前一花,然后前面那个带着礼帽突然消失不见,等他揉揉眼睛再看向前方的时候,那个人又出现在了那里。
这个人拍了拍自己的脸,心想:“是不是昨晚跟那个名媛玩得太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