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兄,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民政局结婚只要九块五,你们想去就趁早”
“我去见见s级。他刚才可是弃权了啊,你们千万不要联系他的家长,毕竟他的那位家长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叶胜皱着眉毛看着余淮山离开的背影,有些纠结的看着坐在一边的酒德亚纪。
九块五吗?要不结一个婚?
余淮山在黑网吧找到路明非时,他正乐此不疲的和人切着星际,余淮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气势晃着手里的票子。
“网管上一百块钱机子!”
在这个一块五一小时的黑网吧里,一百块钱的机子足够他上网上到生命垂危了。即便是正在和人酣战的路明非也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他,熟悉面孔让他微微一愣。
余淮山拿出气势,坐到路明非旁边,抬头示意。
“切一把?输了给你一百。”
路明非咽了咽口水,他纵横星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冤大头。
“说话算话啊,不许窥屏!”
余淮山十分上道的让网管把机子换到了他的对面,示意可以开始了。路明非看着身穿道袍的家伙一时间有些迷惑,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难道这也是个大佬?八壹中文網
这样想着,他的打法开始变得稳健起来,只是不断利用小狗去骚扰并没有真的和他正面硬刚。
余淮山则是不断囤积着机枪兵,不过很路明非就发现了他的疲软。
貌似这人压根不会玩星际,一切操作都是出于本能。
路明非一边指挥着自己的虫族大军压境,一边上下打量着余淮山,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情绪反馈。
可余淮山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从兜里又掏出了一张一百。
“继续。”
这个打扮另类的家伙在高喊继续的时候颇有几分好汉做派,路明非想要说话,可他刚张口就被余淮山的视线堵了回去。
即便他是赢家,可他没有选择结束的权力。
他有点慌张,比他更慌张的是网管。
当赌注从熟悉的营养快线换成了百元大钞,少年的胜负欲也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赌博。
这是犯法的……
所以在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网管一脸笑容的拉了电闸并自费请所有人喝营养快线。
余淮山无所谓的站了起来,众人得了好处也没多说什么,只有正在兴头上的路明非有点不愉快。
“路兄,你有什么感想?”
“感想?”
路明非有些发愣,他不明白这个人问的感想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人输的不甘心,想要从自己这把钱要回去?
“赌博是不对的……但……”
余淮山看着结结巴巴的路明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被录取了,但问题在于,你想不想去。”
“嗯?”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依稀记得这个叫余淮山的家伙是坐在考官席上的。但一瞬间从能不能去变成想不想去,他属实需要调整一下心态。
“我不知道……”
余淮山有些无奈了,讲道理他不明白这个死小孩为什么会回答不知道。毕竟只要他点头那就是大把的奖学金,和整个秘党的资源倾斜。
“路兄,当有一天你有了可怕的力量。你的一切行为都会和眼下的社会格格不入,就好像你明明可以在赌桌上一掷千金一直赢下去,但你在网吧只是赢了几百就会把老板吓到拉闸。”
路明非听的云里雾里,余淮山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可我觉得,挺好的啊……”
余淮山叹了一口气,那一瞬间路明非感觉到了实质的杀意,他脖子后面的汗毛全部竖起。
这个男人很愤怒,或许他已经愤怒很久了。
“你让我考虑考虑?”
余淮山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留下了路明非看着自己手里的几百块钱有些疑惑。
他不明白这位道兄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中二的言论,相比于他后来说的话,他还是更在意桃花劫这三个字。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陈雯雯之间是有桃花的?
路明非稍微有些激动了,难怪这位道兄要过来当散财童子。
这不就是害怕自己没资金过来送温暖的吗?太仗义了啊!
余淮山显然不知道路明非所想,不然的话他估计会当场表演一下被雷活劈死,神特么我给你送资金啊?
你就没有一点点对生活的明悟么?
但现在他没空纠结这些问题,叶胜和酒德亚纪已经和古德里安碰面了。
对方的反应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余淮山想到他会开后门,但他没想到他能把后门开到夹不住一个屁。
古德里安挠着花白的头发眉头锁死,叶胜和酒德亚纪两个人保持着沉默。余淮山换了一身干净的道袍,整个人虽然坐在这里但已经神游天外了。
“余淮山同学,你是来自东方的男巫,你有没有办法配出可以让人回心转意的药水?”
余淮山瞪大了自己的狗眼,看着名头多到吓人古德里安教授。
“教授,你的信仰准许你说这么唯心的话吗?”
“你师父曾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会画符吗?”
余淮山点了点头,古德里安双眼一亮。
“那你能用符把他定住么?我们直接把他拖回芝加哥!”
“教授你这个年纪还能有这种魄力我很欣慰,但你说的符应该是用贤者之石当做颜料写在由被杀死的元素制成的纸张上做出来的炼金道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只对死侍和纯血龙族管用。”
“这样啊……”
古德里安脸上明显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因为符咒不能用在混血种身上,还是因为要在路明非身上用麻醉剂。
“曼斯呢?你们什么时候动身?对了,诺诺呢?”
“估计还在外面玩吧?毕竟还是孩子啊。”
酒德亚纪语气略有羡慕,古德里安挠了挠头发。
“唔,我觉得你得帮我执行一个任务了。”
余淮山看着古德里安,显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所以,我得帮你去安抚一个正在思春的青春期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