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在刚一落入到青年怀抱之时,身子便因那与自身不同的硬朗,像是被一股电流划过一样,险些打了个哆嗦。
这生理性的反应,让她有些难捱,于是小手轻微推拒又像是撒娇一样,轻微挣扎了两下。
康熙来时发现眼前美人似醉非醉,脸颊通红,尤其是此时的乖巧,让他颇有些受宠若惊起来,“倒是不知,这酒堪比灵丹妙药起来。”
清宛没有说话,还是一副醉酒的作态,但心底已下定了决心。
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何不将此事利益更大化些。
这第一次的侍寝必须在这个帝王的记忆中脱颖而出,要让他忘不了。
那么……显而易见的只这么温顺下去,怕是不行。
于是清宛神色懵懂的抬头,迷迷糊糊看着眼前人,她的眼神一半甜,一半想念,口中喃喃道:“檀郎……”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而康熙本有些欢喜的心情,顿时被打破,如此关头,真有那么一股捱不下去的暴戾,从心头隐隐升起。
他知道自己这是被自己的女人在酒醉后怀念着另一个男人一事,触碰到了自己的控制欲和敏感之处……对方还认错了人。
作为九五至尊的骄傲,几乎是被这个女人踩在了脚底。
此刻康熙的心底是真切的出现了一抹杀意———
登基以来,他遇到的最大的挫败就是鳌拜,但现在已大权在握的康熙,是许久未曾避开有过这样的感受。
何况在女人身上更是如此,在他看来,作为大清之主的他不应有什么事得不到的,何况……康熙如今也才将将青年,在现代连青年都不算,过几年了才算得上。
不甘……浓浓的不甘!
对方的动作不自觉收紧了许多,还有那股莫名危险的气氛,清宛心头微颤,口中只软绵绵的胡乱呢喃着,“夫君……”
“檀郎……”
……
康熙:“……”他的脸色黑了下来,先是因为那声夫君,心头躁动了几分,后接上的那句檀郎,又给他泼了一盆冰水。
这心情只仿佛那冰火两重天一般,折磨的人紧。
他一个用力,将人推至小榻上,清宛细嫩的下颌被人以那粗粝的指尖,大力掐住了。
“宛宛,惹朕生气又有什么好处呢?”青年帝王的眼底带着冰冷,又夹杂着一些暗色,声线微凉的开口道。
说完便准备直接将人放下,自己先去整理一番情绪,这一刻他有些担心自己失控起来。
只人将将欲离时,又被美人软乎乎的缠住,“夫君~”清宛的手臂绕上对方的脖子。
康熙因此心情突然便好很多,再那一声夫君,将联想前几日的态度,一对比,倒让他心头愈发高兴了几分。
连……兴致都高了许多。
想到美人那娇弱的身子骨,于是他单手搂住那纤腰,将人搂住打一横抱起,心头到底气还未全消,于是转头间又将人的丢入床幔内,动作有些粗暴。
清宛险些被摔岔了气,但身体却并不难受,甚至因为酒气还有药物的原因,反倒是兴奋了几分。
青年帝王未免美人那张小嘴中再吐露出什么让他生气的话来,他用力将人控制住,低头咬上那张粉唇。
清宛会乖顺下来吗?
显然不会,她更激烈的反抗回去。
......
景仁宫内室中,清宛因那酒意到底还是有些上了头,她从烛火幽幽透过的纱幔,注意到了眼前的兰石。
这兰石居然是明黄的,且身型高大,英朗。
或是因为那清酒,又或是因为那药物,清宛的脸颊滚烫,“好热……”
那冰凉的兰石就在眼前,岂需忍着。
何况这兰石真就如那石块一般粗硬的厉害,她声音软绵绵,“夫君……”然后将滚烫的脸颊,贴上了那兰石,还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