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和第二颗纽扣。紧接着，他按下自己皮带的暗扣。“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清晰。乔然像是脑海有一根弦，突然绷断。恍然才明白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起来，他和她在办公室里缠绵的一幕了？她不确定的问，“你想起什么了？其他呢？”

“还需要其他？这还不够？”

他冷笑的同时，手已经撩起她礼服的下摆。“对我来说，办公室是最严谨的地方，绝不容许有半点亵渎。你竟然能够引诱我，在办公室里和你发生关系，你的本事不小。我倒要看看，当时你究竟是怎么迷惑我的？！我究竟受了你什么蛊惑？”

“不是的，明明是你……”乔然低呼一声，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连忙按住自己的裙摆，想要阻止他伸入。然而，只一瞬，便被他再次制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礼服上撩至腰间，成为极其羞人的姿态。礼服前面的扣子，也被他逐一解开。“滚开。”

她动弹不得，羞愤难当，忍不住爆粗口。他却冷冷地嘲讽，“为什么要反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怎么，现在拿到了股份，有了钱，又成功攀上顾家，开始装矜持了？太迟了！”

“况且，我们还没签字离婚。在你签字之前，我好好享用一下自己应有的合法权利。毕竟，我为你付出巨大的代价。物尽其用，否则，岂不是浪费？”

除了言语上的讥讽，他手上限制级的动作，更是一种无声的羞辱。乔然眼眶湿润，他似乎想起来他们在办公室里缠绵的一幕，却忘记那是他自己强迫她的。还有在天龙山，在伊甸公寓，其他的事情他全都没有想起来。偏偏想起来那样的一幕……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他眼里，她一直是拜金，有心机的女人，时时咳咳想要勾引他。如今他想起来的片段，更加坐实了他的判断。她百口莫辩。在他彻底侵犯她的时候，她眼眶里强忍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闭上双眼，她几乎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承受着他的疯狂。左辰夜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嘴上羞辱惩罚她，也就罢了。没想到他自己却完全失控了，真的侵占了她。他完全沉浸其中，销魂地甚至忘了自己当初的目的。只是，在理智尽失的情况下，他留有最后一分清醒，他知道她之前差点流产，动作尽量轻柔，避免伤害到她。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气氛绮丽无边。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忘记了他给予她的羞辱，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一切。当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甚至双臂紧紧搂着他。再等她回神过来，无尽的懊悔以及羞愤一起涌上来……“你很投入，是不是很享受？”

所以，当她听到他侮辱的话语时，心里再也承受不住，扬手甩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