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奚宗笑出声:“姑娘莫怕,是我。”
殷朵在夜中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你……你是谁?”
奚宗听着对面的小女人带着一丝压制的颤抖,不禁满意,笑得更加开心。
“殷光远被宫里叫走了,你竟然熄了灯睡觉,看起来……姑娘不是很为令尊着急啊?”
奚宗没有回答殷朵,反而幸灾乐祸地反问殷朵。
夜幕中,只有奚宗自己知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得意。
殷光远这老东西手握重权,虽说是他的幕僚,也是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可那老东西平日在他面前说话不尊不敬的,有时候竟敢当众否定他的意见。
这次进宫,让父皇骂一骂,最好是罚一罚,省得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到时候他一救,管保他感恩戴德。
届时最好能收收他那副高傲的脾性,好好安安稳稳辅佐自己。
否则,他登上宝座之时,就是需要考虑考虑殷光远用在哪里的时候了。
殷朵趁着夜幕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奚宗的话。
因处于暗中,奚宗看不清殷朵的表情。
只以为殷朵此刻被自己说得羞愤难当,从而说不出话。
甚至咬着嘴唇,满脸通红。
要不是他刚刚险些被殷侯府的护卫瞧见,定要点燃一盏灯——
来瞧瞧这羞恼的小姑娘是不是耳朵到脖颈都一片通红。
[靠,这谁啊,这么油?]
殷芮涵同时翻了个白眼。
去,硬了,拳头硬了。
她伸手去扯床帏,老娘必须一巴掌扇在这油腻男脸上。
床帏的角依旧死死地握在殷朵的手中。
殷朵发现了殷芮涵的想法,暗中用力,将床帏一扥。
那股力道又短又寸,仿佛是在轻轻警告殷芮涵一般。
殷芮涵不悦地撇撇嘴,心中冷哼一声,赌气似的用力扯了一下床帏。
奚宗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
殷朵和殷芮涵两人暗自较劲,都没有空搭理他。
奚宗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发现殷朵依旧站在原地,呼吸变得轻促。
似乎是验证了他方才的猜想。
“呵。”奚宗嘲笑般地轻笑一声:“姑娘,本……本公子知道你的处境。”
“殷光远让你故意来接近本公子,但是现在殷光远这个后台快要倒了,你必定会将宝压在本殿这里。”
“本殿倒是不介意收了你这么一个美人,但是吧,你总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嘛?”
殷芮涵原本嬉笑着和殷朵拉扯较劲,一听奚宗的话,完全没有思考奚宗口中自称的变化,手中的力道渐渐卸了下去。
[殷朵?勾引?这男的?]
殷芮涵突然冷静下来,将前后事情连接了起来。
这男人一进来那副熟稔的语气,仿佛是与殷朵见过的。
而殷朵在见到他之后,语气前所未有的娇软。
现在这男的又说她在勾引他。
难道……
殷朵真的要走依附男人这条路来复仇吗?
冷眸瞪着床帏之外,仿佛可以从黑暗中瞪向殷朵,好让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殷朵不知道殷芮涵的想法,只以为殷芮涵不再与自己闹了,欣慰地伸手在身后将殷芮涵轻轻拍了拍。
殷芮涵嘟着嘴低头看向自己被殷朵拍拍的大腿,满不高兴地向后躲开。
今天她必须要到一个答案。
否则!
她就搬回自己的屋子住!
殷朵颤抖着声音道:“你,你到底是谁,若不赶紧出去,我便叫人了!”
殷芮涵扁着嘴呲着牙做作地学着殷朵娇软的语气晃晃脑袋,无声地嘲讽:
[呦~还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说完还耸了耸肩,撇了撇嘴,无声地‘切’了一声。
奚宗看殷朵还装,有些许地不耐烦,手掌重重地拍在一旁的桌子上:“啪!”
“姑娘,装一回两回是情趣,总是装便不可爱了。”
奚宗看不清殷朵,只凭直觉感受到仿佛一个什么影子从面前闪过,下一秒,就听殷朵的声音在不远处的门口响起:
“来人呐!府里进了贼人!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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