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郊外,王崇熠开始检查之前设置的套索。
好家伙,收获还不小。
五个套索,收获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
其中一个套索挂了空军,连诱饵都没动。
最后一个套索则是被破坏殆尽,诱饵也不见了踪迹。
人为直接排除。
这个年代,虽然做不到路不拾遗,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很少有人会动。
根据地上凌乱的脚印,王崇熠判断是野猪。
他设的套索抓点野鸡野兔没有问题,运气好也能抓到傻狍子,但在野猪这种大型野兽面前就不够看了。
看来得弄个野猪套!
不过现在手上没有合适的钢丝,只能等下次了。
重新设好三个套索后,王崇熠提着猎物就往回赶。
空军的那个王崇熠没动。
那是条动物小径,这次没抓到猎物只能说差点运气,但不代表以后也抓不到。
......
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
回来之前王崇熠先将野鸡送给了外院的三个穷兄弟,然后才提着野兔返回四合院。
这四合院据说是前清一个王爷的府邸,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街道办为了方便管理,在每个院子设立了一位大爷。
前院住着王崇熠,三大爷闫阜贵,穷兄弟刘成总共五家人。
中院住着一大爷易中海,傻柱,贾家,穷兄弟陈伟等六家人。
后院住着二大爷刘海中,聋老太太,许大茂,穷兄弟孙富贵等八家人。
一进院子,王崇熠就觉得很奇怪。
四合院的两大门神秦淮茹和闫阜贵,居然一个都没让他碰上。
这可是一大奇景啊!
“玉梅嫂子,我刘哥不在吗?”
来到刘成家后,王崇熠奇怪的问道。
韩玉梅,穷兄弟刘成的媳妇,很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膀大腰圆,能生儿子。
此话也不假,确实给穷兄弟生了三个儿子。
这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刘成是轧钢厂的临时工,一个月只有17.5,嫂子韩玉梅每天从街道办领点糊纸盒的活计帮补家用,日子是真的难过。
“是崇熠兄弟啊,你刘哥去中院开全院大会了!”
对于王崇熠,韩玉梅打心里感激。
在王崇熠没来之前,他们家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每天就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而王崇熠来了院子之后,他们家不仅能吃饱肚子,隔三差五的还能吃点荤腥解解馋。
“这样啊,那我得去瞅瞅~”
“玉梅嫂子,兔子还是老规矩,你帮忙处理下!”
将野兔交给韩玉梅后,王崇熠直接前往后院。
全院大会?来了这么久还没参与过呢!
“放心,包在我身上,保准处理的干干净净!”
韩玉梅保证道。
所谓的老规矩,其实就是帮着宰杀野兔,到时候兔皮和内脏就是报酬。
内脏虽然没什么肉,但也是个荤腥。
兔皮更是好东西,做成兔皮帽子和兔皮手套特暖和。
可一个6级大厨不会杀野兔?
这不过是王崇熠找的借口帮衬他们罢了,这一点韩玉梅心知肚明。
......
来到中院,四合院的牛鬼蛇神几乎来齐了。
前方,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围坐在一张方桌边,一人手里一个大茶缸,桌上还有份热气腾腾的砂锅。
中间,是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和洋洋得意的傻柱。
不用说也知道,这次全院大会的主角又是这俩傻缺。
后面就是围观群众了。
刘成、陈伟、孙富贵贾家等人都围在那里。
王崇熠瞅了眼后,直接坐到了刘成的身边。
“刘哥,什么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瞅着有点眼熟。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了,正好傻柱在家炖鸡,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刘成一脸的幸灾乐祸。
偷鸡?
王崇熠一愣。
现在傻柱没了食堂招待的任务,自然没办法从食堂带鸡回来了,所以傻柱这鸡八成是自己买的。
可就是这样,还是跟许大茂对上了。
不知道是杀柱的运气差,还是剧情的惯性强。
不过这些跟王崇熠无关。
不论傻柱还是许大茂,都不是什么好人。
狗咬狗,一嘴毛!
这种场面最喜闻乐见了。
可王崇熠想看戏,有人却不答应。
“王崇熠,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全院开大会你居然敢迟到!”
这么没水准的话,一听就知道是刘海中。
自从全院大会开始后,刘海中除了一开始的发言外,后来再也没有其他机会发表意见。
这让一心当官是刘海中很不高兴。
而王崇熠的迟到,正好给了他发难的机会。
随着刘海中的喝问,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了王崇熠的身上。
“呦~二大爷好大的官威啊!”
“就是不知道你这组织是什么组织,街道办知道吗?国家认可吗?”
原本打算看戏的王崇熠直接站了出来。
“额.....”
刘海中直接傻逼了。
我就痛快痛快嘴,怎么还牵扯到国家上了?
这要是一着不慎,直接吃花生米。
“行了,现在说的是偷鸡的事儿,别扯那些没用的!”
易中海瞪了刘海中一眼,直接将话题引了回来。
“偷鸡?这事儿好办啊,直接报警得了!”
王崇熠满不在乎是说道。
既然下场了,哪能这么轻易推退场,他不要面子的嘛。
“不行!”
听到王崇熠说要报警,三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当看到出声的是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的时候,众人的眼神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傻柱不同意报警我理解,毕竟他是偷鸡的第一嫌疑人,担心是理所应当!”
“可一大爷,你和秦淮茹为什么也不同意报警呢?”
“难道说偷鸡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王崇熠脸上笑意莫名。
跟易中海和秦淮茹有关系,难道是......
许大茂若有所思。
立刻就想到棒梗下午的异常,他瞬间将两件事串联起来。
“棒梗呢?棒梗那小兔崽子在哪里?”
“许大茂,你别胡搅蛮缠,这件事跟我家棒梗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当即急眼了。
本来这件事在傻柱胡搅蛮缠和易中海和稀泥中已经过去了,谁想到突然就把棒梗牵扯了进来。
“没关系?我看未必吧!”
“这小子下午的时候,可是在轧钢厂东食堂后厨偷酱油呢,无缘无故的,他偷酱油做什么?”
许大茂冷冷一笑,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