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苏齐氏之后,罗婶子就走到了这个猎户的前面对着他友好的笑了笑,看着就比苏齐氏要耐心一些。
“李猎户,你在我们村待的时间也够长,他想跟你做生意你就答应便是,你不是打猎的能手吗?”
罗婶子说了一些奉承这位猎户的话之后,李猎户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明媚了起来,他就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
“还是你会说话,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帮你,这个忙我现在就去山上打猎,不过打到什么就是什么,我是不敢百分百保证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猎户就直接进门了,他在收拾装备。
听到里面传来了动静之后,苏齐氏就有一些不服气,她刚才本来想跟李猎户理论一番的。
“所以拦着我做什么,我刚才是想跟他理论一番的,态度就不能好一些吗?他的年纪跟我也差不多呀?”
苏齐氏叉着腰气势汹汹的样子,让罗婶子笑了笑。
“年纪是跟你差不多,但他的手段可比你狠多了,你想想,比他胖三四倍的野猪都能够弄死,更何况是一个人呢?”
听到罗婶子这样的语气,苏齐氏就慢慢的放下的叉着腰的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罗婶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这个李烈华杀个人吧,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做生意?”
苏齐氏异常紧张,跟平时泼辣的她完全不同,看到她这样,罗婶子就笑了。
她笑得十分张扬,苏齐氏就明白自己被人耍了,于是她就一脚踹在了罗婶子的臀部。
“好啊,你居然敢耍我,看来我回去要告诉你丈夫你的真面目了。”
当年罗婶子跟鱼幼幼一样大年纪的时候,就看中了同村的小伙子,但那个小伙子喜欢温柔善解人意的,罗婶子装作非常温柔懂事。
然后她就跟这个小伙子喜结连理了,结果成亲了之后,罗婶子就没忍住,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性格。
后来这个小伙子就想和离,但我婶说什么都不愿意,所以现在罗婶子在小伙子的面前才能温柔一些。
在旁人面前的话,苏齐氏的性格是差不多的。
“你呀,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现在十分后悔当年没能成功跟那个小伙子和离,现在一点都不俊朗了。”
现在二人闲聊之际,李猎户就带着装备出门了,看着他进行渐远的背影,苏齐氏有些忐忑。
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如果行不通的话,她可以到镇子上买猪肉的,但她有些害怕,因为这件事情给李猎户带来了麻烦。
“你确定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去打野猪,如果没打到就算了,关键是我害怕他受到伤害。”
到时候要赔钱就麻烦了,苏齐氏忍不住东张西望的,罗婶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
“没事你不用担心,他本来就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猎户之前,家家户户都会找他买野味,后来他去了镇子上之后,那些老客人都会去镇子上等他。”
这么有名,为什么她之前没有听说过呢,两个人就先回到了家中,李猎户大概晚上才会回家。
时间过得飞快,月亮很快就代替了太阳的存在,又凉又冷的月光照在了地上,苏齐氏就在门口等着,也不睡觉。
“娘,你在这里干嘛呢?看起来你叔是在等人呢。”
苏文瀚看着苏齐氏一直不进去睡觉,就有些担心,他直接上前蹲在了苏齐氏的旁边。
“我呀,就是想让你有面子一些,所以就跟李猎户定了一头野猪,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打到野猪。”
听到野猪两个字,苏文瀚就迷了眯眼睛,他上次也听说了鱼幼幼和霍双儿还有苏齐氏差点遇险的消息,不过他也不能去诅咒人家猎户。
“放心吧,人家是专门打猎的,肯定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要专业,估计等会儿就回来了。”
正在他话音刚落,一个人就扛着一头野猪来了,这浓郁的血腥味儿,随着微风就飘到了苏文瀚的鼻子里。
他直接站起了身,从客厅点燃了两个蜡烛拿了出来,为李猎户照亮道路。
看着这一头体型很大的野猪之后,苏文瀚是非常吃惊的。
“这是你从山上打的吗?”
李猎户只是随便看了一眼苏文瀚,眼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是从山上打的,难不成是随便抓的吗?”
他直接就把肩上的野猪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苏齐氏就十分心疼。
“你就不能轻点吗,万一把这个猪肉烧坏了怎么办?”
苏齐氏紧张兮兮的样子,让李猎户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随即就转头看了一眼苏文瀚。
“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要的野猪我也拿过来了,现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直接伸出了黑漆漆的手掌,苏文瀚抿了抿嘴唇,就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荷包。
“你看这么多钱够不够?”
里面有一两银子也有一些碎银子,李猎户看了之后就点了点头。
“刚刚好拿到钱我就先走了。”
看着里猎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月夜之中,苏文瀚的脸色忽然就沉了许多,他看了眼地上的野猪肉,不然就看了一口气。
“你要下次买这么贵的东西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你买这么多野猪肉干什么呢?都是给那些村民吃的吗?”
并不是苏文瀚不舍得这些猪肉,而是他觉得别人请客都是比较简单的,苏齐氏却搞得这么夸张,可能会遭到别人的嫉妒还有怨恨,人心叵测,了。
一旦发生了不可预计的后果,那就惨了,但苏齐氏就是满不在乎,她就是想要好好宴请村里面的人有什么错。
人家不是跟着他们享福吗,肉这东西过年的时候可能都吃不上一口,她现在提前买了野猪还免费给他们吃。
“担心的太多了,除了苏明礼他们一大家子,我是不准备请的,其他人能过来的都可以过来。”
苏明礼和苏明义现在成了苏齐氏心中的一块大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