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只是不想跟不熟悉的人说话而已。”
霍双儿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拉着鱼幼幼离开了这家酒楼,虽然她不知道齐诗文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过这样的富家公子哥莫名其妙的上来搭话,肯定是不安好心。
二人离开了酒楼之后,霍双儿准备带着鱼幼幼回小河村。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买一点糕点,回到小河村再吃。”
听到这话,鱼幼幼就思考了一下,然后她就对着霍双儿甜甜一笑,顺势搂住了她的手。
“当然可以呀,双儿姐姐,那我们就先回去吧,在外面确实不怎么好啊。”
二人一拍即合,直接搭马车回去了,回到了小河村之后,霍双儿就把新买的糕点给拿了出来,鱼幼幼闻着这香甜的味道,吸了吸鼻子。
“这个糕点闻着也太香了吧,双儿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今天跟我们说话的那个公子呀?”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原来是苏文瀚回来了,他看着鱼幼幼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一点询问。
“你们遇到了什么公子?”
鱼幼幼连忙就闭紧了嘴巴这件事情,他不想告诉苏文瀚,反正也是一个不熟悉的人。
不过鱼幼幼越是这样,苏文瀚的心中疑惑就更深,他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鱼幼幼的面前,用眼神询问她。
“这个时候了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之前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不管在外面遇到什么人,都不要近距离的接触,他们都是一群不安好心的人。”
虽然说这句话有点以偏概全了,但是作文他也没有办法,毕竟鱼幼幼实在是太单纯了,总是喜欢相信别人的话,他有些后悔了,今天就应该陪着二人一起去镇子上。
房间里面的气氛有些紧张,正在这个时候霍双儿就轻轻的笑了笑,直接就拉起了鱼幼幼的手。
“然后鱼幼幼只是在跟我说玩笑话呢,我们在街道上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所以才谈论起来。”
看到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苏文瀚才勉强相信,不过他的眼神还是很低沉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骗我,明白吗?”
听到这话之后,鱼幼幼就点了点头。
“我没有骗你,那个公子本来就非常奇怪,所以我才会忍不住跟霜儿姐姐谈论起来,你别生气嘛。”
直接就跑到了苏文瀚的面前,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揪住了苏文瀚的袖子,她的眼波流转里面都是柔情,房间的温度逐渐升温。
霍双儿站在一旁,她感觉自己非常多余,每次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或双儿,只能十分无奈的摇摇头。
“每次都是这样,下次再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就会马上离开。”
她故作吃醋的说了这句话,鱼幼幼就顺势牵起了霍双儿的一只手,她轻轻的嘟了嘟唇。
“那可不行,双儿姐姐你要永远陪着我,这是你之前就答应过我的,难不成准备反悔吗?”
看着鱼幼幼完全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霍双儿只能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在这里的时候会打扰你们二人独处的时光,我走了不是更好吗?”
旁边的苏文瀚脸色已经黑了,他当然希望霍双儿能够远离,他感觉霍双儿在鱼幼幼的心里面分量更重。
“好了好了,不要纠结这个话题了,晚上准备吃点什么呀。”
……
到了晚上的时候,苏齐氏就吃饱喝足靠在了凳子上,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鱼幼幼。
“商铺的掌柜是不是马上就要拿月钱给你了?”
现在算算时间,好像是要到了,鱼幼幼就点了点头。
“不过我也不知道多少钱,难怪说我这个月表现挺好的。”
听到这话,苏齐氏就笑得更加开心了,这不就是在夸在鱼幼幼吗?说明这个月给她的钱比之前说的要多一些。
“真是太好了,你这个傻孩子每个月要拿多少月钱也不知道,别到时候被人坑了。”
“不会的,掌柜很好的,他不会坑我的。”
之前为了保护二人,他都挨了王小五一顿打了。
“好吧,有时候你看着也挺准的,大概这个掌柜是一个好人吧。”
……
外面的繁星点点,说明已经陷入了沉睡,躺在地上的王小五手忽然就动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沉重,眼皮上面也有一团阻力,不让他睁开双眼。
“咳咳……”
刚动一下身子,喉咙就痒痒的,王小五不受控制的就使劲咳嗽了一声。
不过因为牛棚离苏家太远,所以苏明礼他们并没有听见牛棚里面的咳嗽声。
“我的腿好疼。”
王小五洗过来之后,就感受到了腿上的剧痛,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悲伤的事情,所以他就选择性的遗忘了一些。
之前在衙门经历过的事情,正在一幕幕朝着他的脑海翻涌而来,王小五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疼。
他伸出了努力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但却无济于事,那些痛苦的回忆不堪回首,王小五的眼尾变得猩红。
一阵一阵的哀嚎在牛棚里面响了起来,他不能接受自己从今以后是一个废人,更坏的情况时再也站不起来了。
透过这月色,他轻轻的抬手在腿上摸了一下,只摸到了一片凹凸,这微弱的月光照洒在了双腿上,仿佛是在安慰着他。
过了一会儿之后,王小五就撑着这几年让无力的身子准备站起来,但他刚站起来一点点的时候,脸上钻心的痛就让他不受控制的摔在了地上。
王小五显然是不相信这个邪,他的两条腿明明还在,为什么就站不起来呢?于是他再次尝试了一下。
他的姿势非常的狼狈,匍匐在了地上,不停的向前挪动着,王小五是想抓住拦着牛棚的栏杆,借力让自己站起来。
不过用这个姿势行动实在是太缓慢了,他的额头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层细细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