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暮年急切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
风之羽滚到床头的另一边,在被子里面手忙脚乱的脱下衣服,准备快速换上。
但是空间太过狭小,又黑,她扒拉半天也没脱下来。
暮年急乱的脚步声围着床打转,找到空隙就扑上去,“阿羽!”
风之羽瞬时刚好脱下裙子,手边的被子一角就被掀开,灯光射进来,酮体皎洁光滑。
暮年怔了怔,手一抬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去,“我给阿羽穿。”
“我不要!”,风之羽伸过去推他的手,被握紧粗粝的掌心里。
“阿羽乖~我想给阿羽穿衣服。”
暮年钻进被子里面去就紧紧搂住她的身体。
隔着他身上的粗布面料衣服摩擦,风之羽感觉皮肤上窜过一阵阵又痒又麻的电流,烧得她全身发烫。
她能明显感觉到暮年的呼吸粗喘起来,滚烫了狭小的被窝,再这么下去恐会出事。
“那你快点。”风之羽催促。
暮年得了许可,喜滋滋的松开她,探下双手在床铺上摸索睡袍的位置。
风之羽几次被他触碰m感,呼吸一抽一抽的发颤,她将自己压坐在臀下的睡袍抽出来,丢到暮年怀里,
“这里!”
暮年愣了下,接过睡袍,依靠手掌触感分清睡袍前后,给她从头顶套下去穿上。
两个人共处一张被子下面,呼吸灼热的喷着,气温升高,风之羽浑身发着汗。
暮年为他穿好衣服之后,拉了拉被子裹好两个人,不透一丝光亮进来。
风之羽注意到他的动作,屁股悄悄往后挪开些,拉开和他的距离。
暮年拉住她的手臂,黑暗之下风之羽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感觉到他在偷着笑。
“你笑什么?”,她总感觉暮年在嘲笑她。
“我给阿羽上药。”
“不要!”,风之羽果断拒绝,甩开他的手。
但棉被覆盖的空间狭小有限,刚甩开手就被暮年寻着痕迹捉过来,握着她的手更紧。
“阿羽乖,不抹药会坏掉的。”
风之羽脑子一震,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到底是在说真的会坏掉,还是在说污言秽语调戏她?
走神间,暮年已经拿开她的腿,指尖覆上冰凉的药膏抹在发肿的伤处。
“嗯......”
风之羽低低的吟一声,这感觉......
指尖触碰软嫩,温热的皮肤带着湿气,好比触及一汪泉水。
暮年为她的伤处抹好药膏之后,风之羽赶紧掀开被子,红润的脸在看到暮年的一瞬间飙升红晕。
风之羽抬手挡住脸,掩耳盗铃般的起身下床,站得远远的。
暮年看着她害羞的举动,低低的笑出声,“阿羽,慢点。”
风之羽跑得快,差点撞到墙,经过提醒才放下手看清眼前的路,迅速冲进盥洗室里。
嘭咚一声关上门。
暮年垂眸落在指尖,眼底卷起狂热,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忽而张口含住,吞并s润。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盥洗室的门就被推开。
风之羽坐在马桶上,看到他进来的一刻,瞬间羞红脸低下头。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被他触摸隐s。
脑子清醒了,面对事情也更容易产生羞耻感。
“阿羽......”
暮年走过去,单腿跪在她面前,神色担忧,“怎么了?”
他看到马桶盖都没掀开,阿羽没有在上厕所。
风之羽双手放在膝盖上,紧抓住自己的膝盖,身体有些弯着,眉眼间涌出难受,喉咙不时溢出声。
“阿羽。”,暮年看她这副痛楚的模样,声音都跟着脸色焦急起来。
他慌忙抱起她,“阿羽,哪里难受?”
风之羽搂着他的脖子,嗓音压着难受哦,“抱我回去。”
暮年停顿脚步,“去哪里?马桶上吗?”
风之羽觉得他说话土,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点头。
“阿羽闹肚子吗?”
暮年放她在洗漱台上,掀开马桶盖子,又过去抱她要放到马桶上。
风之羽阻止他,握紧他的手臂,羞于启齿,但又实在很难受,
压着喉咙小声嗫喏:“好痒。”
“痒?”,暮年忽然意识到什么,垂眸看下去。
“是上药的地方痒吗?”
“嗯。”,风之羽连连点头。
暮年有些慌,忙打开热水管,沾湿毛巾,剥下睡袍为她擦拭。
这一看才发现伤口更红肿,皮肉已经外翻。
深黑的瞳眸流动惊慌,拿着毛巾的手都在发抖,“阿羽。”
暮年抬眸看她,眸里的痛悔压抑不住,“阿羽,不痛。”
风之羽看他的神色也意识到情况不好,推开他的毛巾,
低头去看,只能看到热毛巾捂红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伤处。
她只觉得又疼又痒,想去抓,又觉得那种地方不能随便抓。
“我要去医院。”,风之羽哭着喊。
“不去医院。”
暮年忙过去搂着她后仰的脖子,抬起她的头靠近自己怀里,轻拍着背安抚,
“阿羽,医院很危险,不能去,我......我去买药回来。”
暮年接了温水,为她洗去残留的药膏,担心没洗干净,鼻尖凑过去闻,还是有淡淡的药膏味道。
暮年神色一紧,重新洗了盆子,接了温水给她反反复复,小心仔细的清洗。
风之羽坐在洗漱台上,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能由着他洗伤处。
除了温热的水流经过伤处会好一些,伤口还是会很痒,痛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风之羽按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子,注视着暮年一次又一次的鼻尖凑近去闻。
她现在被难受的神经折磨着,不觉得多难堪,
事过之后,恐怕是钻地缝都觉得不足以掩饰尴尬。八壹中文網
“阿羽,还痛吗?洗干净了。”
暮年用鼻尖嗅了嗅,已经没有药膏的味道了。
再看阿羽的脸色没那么难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
风之羽刚要回答,伤处就是一阵酥麻的电流击过,她的身体一颤,僵住。
怕不清洗的不够彻底,暮年伸出舌尖去试探了下伤口,没有尝到药膏味道。
“你干什么?”,风之羽按住他的头,扯着毛绒的短发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