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德他们把坦克停到了后勤补给区后,便强行拖着已经困乏的身躯走去集结地点。八一?中▼文★▲网●
虽然已经算是盛情款待了,但是水平毕竟有限,庆祝的主体构成还是由牛肉罐头和啤酒填补的。除了必要的站岗巡视之外的士兵很命苦的不能来参加之外,其他的人已经齐聚一堂。随之防卫长官简短的一两句祝贺词后,所有的士兵高举手里的酒杯或者罐头盒大声的欢呼了起来,之后便各自开始寻找这次的战斗英雄,每个人都想第一时间从他们那亲耳听到这次战斗的精彩细节,这也必将成为日后同其他人吹嘘的资本。
特洛德正和艾莉希娅、文森特坐在一起,文森特端着酒杯独自喝着,瞥了一下眼前正在嗷嗷吃罐头的两人,无奈的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生龙活虎啊。”
“少废话,打了一天的仗,也就只有你这种怪物能不知饥饿。”特洛德往嘴里塞着肉罐头时候还不忘对文森特给予还击。
“就是、就是,话说文森特你难道真的不饿么?”艾莉希娅把一大块罐头塞进嘴里后用力的咽了下去后问道。
“怎么可能?”文森特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艾莉希娅一级下士,难道你的教官就是这样的么?”
“哪有!”被问到的人一边这么强调着一边不忘着吃:“他可比你强多了,虽说都是一副大叔样吧......”
“喂、喂!”文森特如是大叫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
就这样,三个人欢乐的扭打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平静而快乐的夜晚......
本该是这样的......
就这特洛德他们还在无忧无虑的打闹的时候,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正在和属下喝酒庆祝的防卫长官面前。八一?中■文?●网?
“法......法国人打过来了!”那个士兵弯着腰气喘嘘嘘的说完了这句话。
“这个点进攻?”防卫长官很是疑惑的大声叫道:“哪个方向?”
“整......整个南边都是。”士兵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他们来了多少人?”防卫长官可没有时间顾及这个士兵现在的感受,连忙继续问道。
“很多......特别的多,数不过来。八一▼?中▲●文网?”那个士兵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回答着他的话。
听到这句话,防卫长官的手一个颤抖,手里的酒杯落地应声而碎,当然这个不安分的声音并没有在广大的人潮中掀起波澜,就这样的消散了。
“呜~~~”嘹亮的警报响起,特洛德他们立刻暂停了手里的动作,望向天空。
“所有部队准备作战!再重复一遍,是所有部队!”防卫长官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
“什么啊?这个点还有仗打,法国人这是来送死了?”艾莉希娅对这个情况还不是很相信。
“这可真不好说了,没准是法国人的报复行动,既然如此就直接把他们揍回去,让他们冷静冷静,看看咱们的差距是有多么的大。”特洛德满身自信的说道。
文森特则是没有说话,只是把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了......
那之后特洛德他们立刻跑回了战车旁,迅的将战车补给完毕,这个度绝对是他们之前任何一次都不能匹及的。即使他们中很多人都因为沉醉在刚才的热闹气氛中而忘了补充能量,现在都是饥肠辘辘的却也能爆出惊人的力量。
“快!”特洛德喘着粗气把一箱炮弹拉倒车前,约克逊迅的用手里的撬棍拆开了木箱,然后抱着炮弹递给了站在车上的纳特尔,再由纳特尔递给炮塔里的洛伊,最后交给斯坦因把它们在弹药架上摆放整齐。
“机枪弹还有一半多,用不用补充?”洛伊问了一下外面的特洛德。
“等下我去拿,现在还不知道法国人到底来了多少偷袭部队,这黑天肯定也省不下子弹。”特洛德这么说着的时候已经跑开了,在回来的时候拉着的拖板车上多了不少深绿色的长方铁制箱子。
法国部队来势汹汹,特洛德他们本以为的一场突袭战却演变成了现在的攻坚战,特洛德他们奉命坚守城里的几处要道。
“该死,这帮法国人怎么搞得,难道真想一口气拿下巴特纳。”说话的是纳特尔,他正在快的往自己嘴里塞着罐头,不用问他都知道这是为什么,肯定是刚才光顾着喝酒了,现在感觉肚子空了。
当然,蠢货肯定不止他一个,约克逊和洛伊也在玩命往嘴里塞着东西,这是由于他们两个刚才光顾着向旁人吹嘘自己的战绩了,根本什么都没吃。
特洛德看着他们他们的样子轻哼了一声道:“也就是这回是防御城市的内侧,这要是出去打,哪有时间给你们吃饭,饿死你们一个个的!”
“这个不用担心啦,他们就算不吃饭也能挥出不俗的战斗力的。”斯坦因给他们开脱着。
特洛德“哼”了一声道:“但愿如此。”
“喂,特洛德中尉,有话轻快讲。”从耳机那边传来的声音非常的急切。
直到刚才为止,防卫长官都在忙着处理布防的任务,没有空接听特洛德那边的联络。
特洛德从他的口气就知道这次事态的严重性,所以也长话短说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我们是要死守么?”
“保守估计,他们有一个加强旅的兵力。”这句话是从防卫长官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
“然后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防卫长官深呼吸了两下道,终于下定决心说道:“上面给的命令是死守,我们的支援已经从君士坦丁及几个临近的地区出了。”
“谢谢,我没事了,多保重。”特洛德尽力不使自己的语气生变化的说道。
“好,你们也要多保重。”防卫长官站在这个城市少有的三层建筑里,放下的话筒,摘掉了军帽,凝视着南方,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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