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这句话,立刻就给刘宏提了个醒。▼八一中◆文?◆网.ww.?对啊!万一他趁着这机会结党营私,到时候又像那群乱民一样来反自己怎么办?
“陛下,骠骑将军此言实在恶毒,刘将军一心为国,怎么可能会有结党营私之心?试问在场诸位,可有一人敢领兵伐贼乎?”,刘虞一声怒喝,在场的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何进的脸色是最难看的,心道:“好你个刘虞,竟敢处处跟本大将军,呸呸...是骠骑将军作对,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本将军会要了你的老命”。
半晌,整个大殿之内没有一人敢出言答话。即便是手握万余人马,并州狼骑、陷阵营两大精锐的丁原同样如此。
“开什么玩笑!四十万黄巾贼寇就打得自己差点全军覆没,若不是奉先骁勇,狼骑战力顽强,只怕现在就不是立功受封了。去冀州还是算了吧!那里有上百万贼人呢!”丁原如是想到。
“陛下,依老奴看,这圣旨赐予刘将军也无妨。为防万一,可对其限定人数,如此便可保无虞!”,张让在刘锦扫了他一眼之后,立刻便附耳到刘宏的耳边。
“那依阿父看,几人为好?”,刘宏略一沉吟,觉得这也是个办法。毕竟刘锦将会面对近百万贼人,没有猛将相助怎么能行?
“十人足矣!”,张让又道。
就在这时,从宫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同时还有一声急报之声:“报...冀州急报”。语气之中的焦虑,顿时让满朝公卿心里一紧。难不成冀州出了大事不成?
“快,快宣”,刘宏一声急斥,两旁的太监立刻将刘宏的旨意传下。
片刻之后,一个身着布甲,满脸灰土的流星马探来到大殿。本来应该裹在头盔里,用簪束好的头也披散下来,头盔也不知去了何处。
“报...报,陛下,巨鹿贼军联合下曲阳、广宗两路贼寇,于六月初二突袭我军大营。八?▼★一▼中文网?前中郎将率部死战,奈何兵微将寡,被贼军攻破营寨,大军死伤大半。如今前中郎将已经率军退守信都,特派小人前来求援,望天子救兵!”,说着话,这名流星马探更是脱下了外衣,从内衣里小心的取出一封用锦缎制成的书信。
“臣启陛下,六月初二,贼张角会合张宝、张梁两路贼军,突袭臣之大营。臣虽竭力死战,奈何贼军势众,无奈之下,臣只好弃守营寨,保存军马,退守信都。臣作战不利,以致丧师失地,死罪矣!然,贼寇兵达百万,军情如火,为保冀州无虞,臣请陛下救兵。臣愿率领大军死守信都,便是战至一兵一卒,也定要与贼寇决一死战。臣、前中郎将董卓遥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宏定睛细看,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该死的,董卓误国,当斩!当斩!!”刘宏一声怒喝,满朝的文武百官立刻就齐刷刷的跪倒在地,颤抖着身体,显得急促不安。
“还不错,倒还有几分人主之姿”,刘锦暗自打量着刘宏,心中赞扬道。
“陛下,董卓无能,致使我军大败,的确应当严惩。然,冀州乃四战之地,北接幽并,南连青兖,西南更是可直达司隶,是万万丢不得的。以臣之愚见,应当火分派人马北上伐贼,然后征调皇甫将军领兵北进,共伐贼军为上!”,刘虞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好歹刘锦昨天给他打了预防针,倒是也还承受得住,当下也不顾刘宏的咆哮,硬着脑门出言说道。
“对对对,皇兄说的对”,刘宏听完刘虞的话,心里感慨:“还是我们刘家人靠得住,什么张让、何进都是些无能之辈”。
“陛下,臣以为,刘安北骁勇过人,更兼有过人之智,可令刘安北即刻率军北上,接掌信都军马,讨伐贼寇。望陛下明鉴啊!”,刘虞听皇帝喊自己皇兄,应该是急了,当即便道。
“是是,就依皇兄...”。刘宏话还没说完,刘虞又道:“安北将军手下确实缺乏良将,依臣看,不若就依了安北将军所请吧!”。
“陛下,不可啊!这刘虞昨夜还曾召见过着刘锦,肯定是二人有所密谋,望陛下三思啊!”,何进一听刘虞的话,厉声说道。八?一?中文▲?网■
“嗯??”刘宏闻言,怒视着刘虞和刘锦,眼中透露出一种不信任。
刘虞倒是不急,反而缓缓说道:“哦!骠骑将军,我们叔侄昨夜确有叙过叔侄之情,但是只是私下里相请,骠骑将军又从何得知?再者,安北将军昨夜从臣这里走了没一会儿,便被刺客刺杀,不会是骠骑将军所为吧!”,说道这里,刘虞疾步上前,瞪着何进。
何进被刘虞这么一瞪,吓了一跳。懦懦的道:“没有的事,宗正可不要诬陷于某!你们是叙叔侄之情,亦或者是密谋叛国,只怕宗正大人心知肚明吧!”。然而,何进这番话已然没有了之前的言之凿凿,好像有什么心事被拆穿了一样。
刘锦见何进语塞,立时心中明了:“好你个屠夫,当真是你!”。
也不知怎地,刘锦口喷鲜血,身子一软歪倒在地。这一下,可把刘虞吓了一跳,急忙快步上前查看刘锦的身体。
见刘锦意识尚算清醒,刘虞急道:“贤侄,可有大碍!”。
“御侄,你昨夜确曾受过刺客袭击?”,刘宏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上前问道。
“不瞒陛下,臣昨夜确是受过贼袭,受了点小伤”,刘锦面色一阵惨白,戚戚然道。
“谁人敢伤朕之御侄,简直是猖狂至极!宗正,此事交由你去查办,务必要找出刺客,替御侄讨回公道”。刘宏一声怒喝,厉声说道。
等刘虞答应之后,刘宏又道:“如今御侄身受重伤,何人可替朕领兵讨贼啊!”。语气哀怨,又有些无奈。
刘锦一看刘宏的样子,就知道机会来了。急忙说道:“若是陛下能信任微臣,微臣愿带伤出征。只是臣有心杀贼,奈何身受剑疮啊!!”。
刘宏一听刘锦的话,眼泪就流下来了。有道是家贫出孝子,国难出忠臣。到头来,还是咱大汉宗室最为忠诚。
“御侄放心,朕马上命人备下笔墨,亲笔给御侄写下圣旨,只要是有用之才,尽皆任你调遣。”。刘宏感动之余,抛弃了何进等人的建言,决定委刘锦以大权。
要知道,在古代,平日里皇帝说个什么话都回有专门的人记录,然后写成圣旨。皇帝基本上很少亲笔手书,要是一封一封写,那干脆啥也别干了,天天写圣旨吧!由此可见,刘宏也确实是被刘锦所感动。
没一会,刘宏的圣旨就写好了。而刘锦在御医的医治下,精神也好了许多。
“陛下,冀州危在旦夕,臣这便点齐人马,准备出征了”,刘锦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觉得还是赶紧闪人为妙。才简简单单一个召见,何进就出了几次谗言,想要自己的小命。一场朝会下来,刘锦觉得比打一仗还累。
“好好好,冀州之事就托付给御侄了,董卓无用之辈,御侄到日即削其兵权,自领冀州都督之职,务必要保住冀州啊!朕送你”。刘宏见刘锦不顾自己安危,便要即日出征,心里那种震撼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城外刘锦驻军的南营,此时的南营之内,刘锦麾下的雁门铁骑,残存的两千越骑营,以及紧急抽调来的陷阵营已经全部到位。
“陛下,臣想借用陛下的圣旨,抽调第一名武将,不知可否?”,刘锦看了一眼下方一身铁甲在身的高顺,转头对刘宏说道。
刘宏哪里知道刘锦的心思,微微颔,轻声道:“御侄忠心为国,自便即可!”。
刘锦一听就乐了,当即转身目视下方的高顺,大声说道:“高顺听令!”。
“末将在”,高顺也是一声大喝,单膝跪地。
刘锦取过圣旨,丝毫不顾及旁边丁原那直欲吃了他的目光,摊开圣旨,凛然说道:“兹查,御侄刘锦忠心为国,其心可嘉。自今日起,征调高顺(这个地方是空白的,可以任刘锦填写)至刘锦帐下为将,望卿全力辅佐御侄,早日扫平贼寇,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高顺闻言,立时大惊。不由得就朝丁原看去,只见丁原面色铁青,不由就是一愣。他知道,这份圣旨接下,就意味着自己从今往后,就是刘锦帐下的将军,再也和丁原没有瓜葛了。
“高顺,你还不接旨,难道想抗旨不成?”,刘锦拿着圣旨当令箭,怒喝道。
形势比人强,即便是历史上以忠义著称的高顺,此时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不是诸侯争霸,各为其主的乱世,大家都是大汉的子民,岂能抗旨不遵?
“末将领旨谢恩!末将高顺,拜见主公”,高顺暗叹一声,跪倒在地,给刘锦磕头。
刘锦心中暗喜,目光也在高顺和七百陷阵营身上一一扫过。心中暗喜:“嘿嘿,从今往后,这支天下无敌的陷阵营就是老子的!”。
再次转身,刘锦单膝跪地,朝刘宏施了一礼,朗声道:“臣拜别陛下,此一别也不知何日才能重回洛阳,聆听陛下的教诲!万望陛下保重龙体,臣去也!”。
刘锦短短的几句话,说的那是情真意切,听得刘宏心里大感安慰。
“卿自去吧!朕在洛阳静候卿的凯旋佳音,大军凯旋之日,朕定不吝封赏”,刘宏轻声道。
看着面前的五千精骑和七百陷阵营,刘锦一声大喝:“张辽何在?”。
一袭银甲,手执青龙戟的张辽闻言,立刻一催坐骑上前几步,铿锵的道:“末将在”,语气之洪亮,足以声震整个南营。
“命汝为前部先锋,领雁门铁骑头前开路,大军直奔信都,不得有误!”,刘锦取过令旗,交给张辽。
张辽接过令旗高高扬起,面朝一千三百余人的雁门铁骑,用尽全身之力一声狂吼:“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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