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们车间的蟑螂,你问我,我问谁去?”
“没有吃的就没有蟑螂了?你这里的药草不能吃吗?再说了,你下命令不准吃,你就能保证你的员工不吃个零嘴什么的?”
“这蟑螂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难不成,还能是我们带来的蟑螂?”
几个工作人员趾高气扬瞪向他们,摆明了是要赖定他们。
沈浪无奈,对着这种人,他能怎么办?
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吃亏。
来软的?
人家摆明了来找茬,来软的只会让他们更嚣张。
“好,我明白了。我们会整改的。辛苦各位。”
“哼,你明白就好。”
见他老老实实接受了这一切,工作人员也不再浪费时间,背着手,摇头晃脑地离开了生产车间。
等他们一走,车间主任立即上前怒道:“沈总,你看出来没有,这些人就是摆明了针对我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王部长那边不是没有问题了吗?”
想起那天王部长的表现,沈浪大概也明白了今天发生这些事的原因。
十有八九,是因为那天他没有给王部长面子,更没有给李宗盛面子,王部长更加记恨在心。
不过当时王部长的妻子病重,他当着崔金的面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等到以为崔金能治好他妻子的病了,然后又回过头来搞针对。
真是无聊。
“感冒药这条线停产就停产吧,我刚好想改进一下配方。等到我把配方都改好,再继续生产不迟。这几天,就暂时把十一的假挪过来给工人们放个小长假。假期内,工资照发。”
“是。”
吩咐下去之后,沈浪便回到办公室开始写感冒药的新配方。
过去沈家有很多关于感冒药的配方,只不过沈家能赚钱的地方太多了,始终没有放在心上,认真对待,现在倒是刚好拿出来用一用。
他从中选了一些药材比较便宜,药效又比较高,俗称性价比高的配方出来,简单改了一改,让药品既能快速治疗感冒,又能对身体起到一定的保养效果,男女老少皆宜。
改好后,他刚想去找周灵商量这件事,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张琴打来的,怕她又闯了什么祸,连忙接了起来,没想到张琴却说闲着没事,想来沈氏药企看看。
沈浪想了想,张琴还在放暑假,整天没事做,反而容易闯祸,倒不如让她来公司,随便安排个工作打发打发时间,还能跟着学点东西,便让人开车去接她。
半个小时后,张琴果然来到了沈氏药企。
“这里就是我哥工作的地方?”
她上午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沈浪现在在一家大公司里当总经理,心里激动不已,还以为他会是在电视里那种搞金融的高楼大厦里工作,来了之后才发现,这公司规模不大,而且看起来并不高大上。
尤其是很多大楼都是几十年前修建的,显得又旧又古老,让她大失所望。
看来她想要好处,从沈浪身上是得不到了,必须得想办法自己弄,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配合崔金搞到那些金条。
想到自己刚刚去金行兑换的十五万块钱,张琴心脏砰砰直跳。
她试探着问:“哥,今天来找你的那个神医,为什么要那么巴结你啊?”
哥?
这还是自沈浪住到楚姨这里,第一次喊他哥。
难道是因为觉得他现在不再是搬砖的了,不会丢她的脸了,所以对他改观了?
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只要愿意接收他,他就高兴。
沈浪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实话实说道:“他答应了给一个贵人治病,不过,凭他的医术根本做不到。所以他想巴结我,求我帮他治疗。”
“哦,那那个贵人的病很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有些偏门。”
“哪里偏门?”
见张琴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沈浪不由得抬头好奇看向她:“今天怎么忽然想起来问我这么多问题了?”
张琴掩饰性的一笑:“我好奇嘛,以前从没有听过你还会给人看病啊。”
“嗯,以前有些原因,不能暴露。”
“那哥,那个病到底怎么治啊。”
见她好奇到了这个份儿上,开口闭口的都是关心这病的治疗方法,沈浪想了想,简而化之的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那位贵人的病因在于长期睡眠不足加上心脏开始衰弱导致的一种心脏间歇性停摆,肺部气虚的组合病症。想治疗,只需要……”
刚说到这里,周灵忽然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
一看到周琴,她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好奇道:“她是?来面试的?我们最近要招保洁阿姨吗?”
沈浪脸色一黑:“她是我妹妹。”
张琴更是气的咬牙,她堂堂女大学生,年轻貌美,怎么就成了保洁阿姨了?
这个女人故意的吧!
其实周灵还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她平时接触的女孩都是大美女,要么就是千金小姐,像张琴这种顶多只能算是小清秀,连漂亮都算不上,更谈不上美丽的女孩,在周灵的眼里自然也就过于普通了。
她惊讶不已:“啊?你妹妹?少爷,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呀!”
沈浪无奈解释:“这几年我住在楚姨家里,她是楚姨的女儿。叫张琴。”
“哦!就是她呀!”
周灵这才正眼看向张琴,但见她站在那里,满脸傲慢,一副脾气不好的样子,不禁对她没什么好感,很快就转身看向沈浪:“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刚刚写了个感冒药的配方,跟老配方相比做了一些改动。你看看合不合适。”
“好。”
周灵拿过来就开始看,越看越惊讶,原来这几种药都能配在一起,以前她怎么就没想到?
而一旁的张琴则是频频看手机,因为手机不停传来崔金发给她的消息,要她快点问出来治疗杨姐的方法。
张琴也很着急,眼见周灵一直待在这里不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哥,你刚才说想治疗,应该怎么办,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