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玲本来和杜兰香聊天,俩人相见恨晚,就忘记了时间,没想到聊到现在让严意抓个正着,严玲想了想严意的战斗力,一时间双腿发软,有些害怕。于是对杜兰香说:“香儿姐姐,妹妹就不打扰你和夫君,先告辞了。”
随后带着杏儿往门外而去,杜兰香羞红着脸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轻轻嗯了一声,严玲出了房门,就听杏儿说:“小姐,二夫人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吧?最近姑爷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越来越强了。”
“你还说,当初我就是信了你的话,你当初不是说一个人就能应付得了么?”
“可当初姑爷确实也没这么厉害呀。”杏儿苦着脸陷入自我怀疑。
“今天就罚你守在这里,要是兰香姐姐应付不了,你就进去帮帮她。”
“不行的,小姐,我这些天帮你承担太多了,你饶了我吧。”
“你要是偷偷跑了,明天我就让你一个人照顾夫君。”
严玲说完迈着莲步离开。杏儿苦着脸留在原地。
严意耳力极好,门外虽是窃窃私语,却听了个完整,偷偷一笑,上前抱住杜兰香:“兰香姐,你什么时候变成香儿姐姐了,快说与夫君知道。”杜兰香刚要说话,鞋袜已被严意脱掉,随后衣带一松,被翻红浪。
…………
次日清晨,严意身边的人已经换成杏儿,杜兰香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扮,杏儿感觉身边有动静,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姑爷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还是杏儿好,从来不当逃兵。”
“姑爷快起床吧,今天你得去王府当值,处理公务。”
严意起床坐在杜兰香身边,看到杜兰香正在画眉,“兰香姐,我帮你画。”随后抢过画笔。
“昨天你可没心疼过你兰香姐。”杜兰香伸手抓了一把,没抢过画笔,加上浑身酸软,也就听之任之。
严意画完眉,换好公服,骑马前去王府当值,靠山王看到严意来到,心中欢喜:“我儿,这几天过得还好么?”
“多谢爹爹挂念,孩儿一切都好。”
靠山王有意培养严意,将王府的公务拿给严意,严意全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看的老王爷连连点头。
从此严意白天在王府处理公务,夜晚回府与两位夫人和杏儿如胶似漆恩爱非常。一开始还好,可时间长了,三个女人都有点受不了,尤其是严意有时玩些羞人的花样,最后三人一合计,一到睡觉的点都纷纷给了严意闭门羹,把房门反锁互相推辞,都让严意找另外两人。没有办法,严意有时等几人睡着偷偷翻窗而入,窃玉偷香。
这一天严意正在王府处理公务,王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一个太监带着圣旨来见靠山王,靠山王带着众位太保迎接圣旨。
等圣旨宣读完毕,靠山王脸色不好,原来新君杨广继位之后,传闻杨广篡位,夺权,镇兄,图嫂,欺娘,戏妹,只搞得民间人心浮动,民怨四起,河西吐谷浑认为此时大隋朝有机可乘,暗中勾结突厥,集结兵力,骚扰河西走廊,掐断通往西域丝绸之路的要道。消息传回京城,杨广震怒,要御驾亲征吐谷浑,因此派人送来圣旨,要求靠山王抽调兵力,西征吐谷浑。
兵贵神速,靠山王接到圣旨立马发出旨意,从登州,加上附近的各城池中抽调兵马。随后唤来手下各棋牌官,十三家太保,中军主将,让赶紧回家和家人道别,兵马抽调整齐就立即发兵,刻不容缓。
随后把严意单独叫到近前,“儿啊,虽然你武艺超群,可你从未上过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上了战场你要时刻跟在为父身边,为父教你如何打仗。你可记住了?”
“多谢爹爹,孩儿明白了。”
严意答应一声,出王府回去给家人告别,三女还在纳闷严意为甚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严意把事情一说,大家都担心起来,毕竟是上战场,冷不丁哪射出一支冷箭,就阴阳两隔。
严玲就说,“夫君,你上了战场要千万小心,功名富贵不重要,若事不可为,哪怕这官不做了,也要好好回来。”
杏儿也说:“是呀是呀,姑爷,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杏儿和两位夫人都在家里等着你。”
杜兰香拿出一个护身符“夫君,这是我娘在世时求的护身符,妾身一直带在身边,你带着它吧。”
严意一乐收起护身符,拍拍几人的手,“放心吧,这个世界能收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第二天严意整盔掼甲,罩袍束带,系甲拦裙,飞身上了踏雪无痕驹,出门直奔靠山王府。来到王府十二家太保,各路总兵,棋牌官,也都顶盔掼甲,正中央老杨林坐在书桌案前,也是顶盔掼甲,正听人汇报,已经集结十万大兵,随时可以出发。
杨林立刻带领众位将军前往军校场,点兵点将完毕,大手一挥,出发。十万大军开往吐谷浑。
路上无话,这一天队伍开到大隋边境,杨林离得远,来到战场已经开战好几天了,杨林吩咐一声,带着人马驻扎在杨广的御营左侧,随后杨林独自一人进御营面君去了。
杨林进御营面君,严意坐在大帐里百般聊赖,就找来十二家太保,上官敌等人聊天解闷,众位太保就说:“贤弟,父王器重与你,又给你盔又给你甲,真叫哥哥们好生羡慕呀。”严意一乐,“哥哥说的哪里话,哥哥们陪伴父王几十年感情才叫小弟好生羡慕。”几人聊天打屁。
没过一会儿杨林回来了,众人赶紧站起身来,杨林升坐大帐,与众人说,“战事已经连拖数日毫无进展,前面乃是一座雄关,易守难攻,明日你们随我开门迎敌。定要一举拿下此关。”
“是。”
众人齐齐应是,各自回营养精蓄锐。
次日黎明,众人饱餐战饭,三声炮响,杨林大手一挥,扒营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