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林说话了,“皇上,下一关乃是黑雄关,是一座大关,横在东西要道之间,若能拿下此关,我大隋朝将进可攻,退可守,彻底掌握主动权,那吐谷浑大帅必派重兵把守,不可强攻啊。”
说到这里杨广也重视起来,“皇叔说的不错,此等雄关其内守军恐怕不下五万。皇叔可有良策?”
杨林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对杨广说:“皇上,不如升坐大殿,招来文武官员,一起想一个万全之策如何?”
杨广这回出门只留下几位老臣看家,朝中的大小官员都被杨广带出来了,还有后宫的妃子,也带出来不少,一路上极尽奢华,好似巡游一般。
闻言就在这银銮殿中,招来文武百官,商量对策,可大家苦思冥想也没有个主意,最终,从人群中走一个中年人,严意不认识,只是看服装知道是位御史,这位御史出班站立,“皇上,既然众位大臣没有良策,我们二十万大军在这一天人吃马喂,朝内粮草恐怕一时供应不过来,加上此地苦寒,皇上龙体要紧,不如先班师回朝,等来日有了对策,再卷土重来………”
杨广没等他说完,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直直的盯着此人,“朕此次亲自挂帅,御驾亲征,不定吐谷浑誓不还京,如今刚刚夺取一座关城,你就出此言论,你很好啊,来人,将此人金瓜击顶。”
御史一听,吓得魂不附体,“皇上开恩呐,皇上,臣只是担心皇上龙体……”杨广充耳不闻,旁边金瓜武士上来按住这位御史,举起手中金瓜,“啪”大殿之上,此人脑袋上已经血肉模糊,金瓜武士将此人拖出大殿,只留下一摊血迹。百官见此一个个低着头,有几个害怕的体如筛糠。杨广的眼神扫过群臣,充斥着一丝丝暴虐。群臣没一个敢抬头的,连丞相宇文化及也低着头半句话不敢说。
等杨广的眼神扫到严意身上的时候,就看到严意虽说也低着头,可稳如泰山,仿佛置身事外一样。于是杨广说道:“征西将军。”
严意听说杨广叫到自己,出班拱手:“臣在。”
“你可愿夺取黑雄关?”
“回皇上,臣愿意。”
“好,朕给你五万兵马,加封你为先锋官,给你七日时间,你若能夺取黑雄关,朕就记你大功一件。下去点齐兵马,即可出发吧。”
严意接令在手,下去点兵出发,等点好兵马,高呼一声,“严家军何在?”顿时有三百骑兵站了出来,“嗯,日后你们就是我的亲兵,时刻跟随与我。”
严意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开往黑雄关,等来到黑雄关一看,好一座雄关,城门紧闭,吊桥高挑,四周都有护城河,已经进入战时状态,不可强攻。
严意连营都没扎,直接来到城门外讨敌骂阵,此城的守将黑云海是黑云渡的亲哥哥,手下有十员副将,驻守在黑雄关,黑云海知道黑雄关地理位置重要,不容有失,所以已经做好了拒不出站的打算。
听说隋军在外面讨敌骂阵,黑云海登上城头看到一员小将,身后黑压压一片隋军,见这员小将长得年轻,不免有些轻视,再一看其身后的隋军,一路急行军赶来直累的气喘吁吁,军容不整,连一个阵型都没有,黑云海高声喝到:“隋将,你是何人?”
严意打马上前,看到城头这人长得与黑云渡有几分相似,“我乃是大隋皇帝杨广麾下前部先锋严意是也,黑云渡是你什么人?”
“那乃是某家的弟弟,他现在如何了?”
“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草包大将的哥哥,你弟弟没有自知之明,妄图对抗大隋朝天威,已经死在我的槊下,劝你开城投降,本将可在万岁面前替你求情,留你一具全尸。”
“住口,你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如何能是我兄弟的对手,定是你使用奸计赢他。”
严意佯装惊讶,“你想的不错,本将乃靠山王的十三太保,与我那十二位哥哥群战与他,将他活活累死,在两军阵前乱刃分尸,你若不想步你弟弟的后尘,赶紧开门投降。”
这话说完把黑云海气的哇哇大叫,“我那弟弟死的好惨,看哥哥为你报仇。”说罢点兵要出城迎战严意,旁边副将过来,“将军,大帅临走前交代清楚,让我们死守黑雄关,不能出战。”黑云海说道,“闭嘴,你懂什么?你看那人手中大槊舞动起来空如无物,有如此臂力,还需要与十二家太保群战我兄弟么?看似唬人,我断定里面必是空心,再看他后边军兵累的盔歪甲斜,未得休息,就前来叫阵,此举犯了兵家大忌,定是那昏君杨广识人不明,才点了昏聩之将,如此千载难逢之机,我若能阵斩此将,必可一挫大隋军威,到时我们兵进中原就指日可待。”
副将听完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就跟随黑云海点了三万人马出城应战。
等来到阵前,黑云海提刀直奔严意而来,严意也举槊招架,正手槊刚碰到黑云海刀上,这刀就飞了,黑云海刚想拨马逃走,严意反手一槊,砸碎黑云海的脑袋,大呼一声,“冲。”后边三百严家军齐撒战马,往吐谷浑军队而来,吐谷浑一看主将战死,一片大乱,吐谷浑的副将一看不好,刚刚压住阵脚,严意就到他跟前,抬起一槊砸死副将,吐谷浑又一片大乱,严意带着后边三百严家军冲入吐谷浑军中,一边杀人,一边就和吐谷浑冲进城内,抢夺城门,将五万隋军放入城中,一个时辰后,黑雄关升起隋朝大旗,严意贴出告示,秋毫无犯,又打开黑雄关仓库,开仓放粮,收买人心。
严意留下两万隋军守城,带着三万军队继续西进。有人带着捷报回去报信。杨广这朝还没散呢,正和文武商量如何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