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冲进了病情最严重的几人身边。来西门见大夫也来分分嘴里喊道:“大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太难受了!”
“大夫!”
“大夫救救我们吧!”
宫铃搭上眼前一一男子的手腕上,脉搏浮动不一,再看了看身上的伤口,血疫竟又变异症状。难怪自己的解药不管用,不过治疗下来也没什么大事儿,只需要再添几味药即可。又多看了几人,这时躺在地上的小孩儿引起了宫铃的关注,她脸色凝重的走上前,见男孩发青的脸,掏出一颗丹药就塞进对方嘴里。男孩身体十分虚弱,他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是不是要死了。”
宫铃一听,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但他还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张开了嘴,回过神慢慢的说道:“不会的,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死呢?”
摸了摸男孩的头,然后他的手仔细说:“等会儿,哥哥要将灵力注进你的身体里,弟弟不要抵抗哦!”
男孩用他那苍白的双唇倒出这字来:“好!”
她便搭着脉搏将自己的灵力导入到男孩的身体里,可力量刚从男孩的右手经脉导入,顺着身体里的经脉游走于全身后,宫铃脸色越发沉重起来。“他怎么样了?”
一男人从背后冲出来,将自己的孩子紧紧抱住,他脸上带着些焦急。“他不会死的是吧?!”
他话音里带着颤,眼中饱含着苦涩的泪水,看着自己怀里只剩下半口气息的孩子,任谁不会心疼啊。“放心,他不会死的!”
宫铃也不知为何,她眼眶突然酸涩起来,竟有些咸湿的泪水微微溢出,不过这仅仅是酸涩罢了,在这外面突发意外多也是正常的事,但是宫铃却想将眼前的这个男孩给救下来。坐在马车上,庞将军已经将之前他准备好的一些解药都分发了下去,看着脸上凝重的王妃,她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单单问道:“王妃,这病有救吗?”
“有,但是有些麻烦。”
“血疫已经不是原本的血疫了。”
“我探查了一个小孩的身体,发现他手腕上除了血液应该有的症状,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这东西需要使用灵力注入身体的时候,才能发现到。”
庞将军他不懂治疗,但还是听得懂一些症状的,在这瘟疫之地,他已经将血液的一些症状了解清楚,但听到有黑线倒是从未察觉过:“黑线?”
“你的意思是那些服了解药无任何好转的,是身体里有黑线这种东西吗?”
宫铃点点头,“若不是用灵力探查那边恐怕也难以发现。”
“不过治倒是挺好治的,就是所需要的药草有些麻烦,而且想要治疗变异的血液,还需要用蛊虫吸出他原本身体里变异的毒血,因为这毒血便是体内的那一串黑线。”
“就是能不能扛住蛊虫的噬咬,还得看个人接受的程度,想要命就只能如此。”
百姓们的哀嚎声在马车外响起,宫铃闭目养神着,因为她知道后面的事情比现在的还要麻烦,若是不将自己的精神养足起来,怕是很难集中精力。“哐啷!”
“吁!”
马夫的声音拉的很长,车厢内宫铃缓缓睁开了眼睛,外面的喊叫声已经停止了,她掀开帘子一看,只见一队士兵从院门口走进来,其中为首的是一名穿盔甲的男子,他早已在这儿等候许久。宫铃微眯双眸打量着这个男人,只觉得这个男人非常的有心机。因为那一双眼睛藏着许多心事,并不像庞将军那一般清澈透明,宫铃多注意了他几眼,便见人走上前来,对着庞将军恭敬道:“将军!”
“姜泾,这大冷天的还站在门口等本将军呀!”
姜泾微微颔首道:“属下本应在这儿等将军,您若是不等,那便是属下的失职。”
庞将军一听,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家伙说多少遍,不用如此,不用如此,咱俩是兄弟嘛!”
他走上前拍了拍姜泾肩膀。“来来来,介绍你认识一下,这是冥王妃。”